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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刺激的!也许哪一天你真的揭开了那丑陋苍白的伤口,哪一天便是我发了疯要与你同归于尽的时候了!矜贵如夜圣教万人之上的帝君,想必不希望出现这种结果吧!?”梁十三也静静地听着夏古月这突如其来一连串的牢sao,任由对方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也许我真的只是想要你的心呢。”“哈哈!”夏古月大笑两声,忍住了狂揍一顿眼前这得寸进尺的男人的冲动。只是那没招呼到人身上的愤怒一拳却打在了地板上——幸好夏古月在盛怒中依然有着一丝的理智,没有在这一拳里注入内力,却也因为如此,他击地的拳通红一片,“我的心?我的心你要不起,尊贵的夜帝大人!”听了这话,梁十三脸上非常罕见地出现一种有点缅怀、有点哀伤的表情,“也许,曾经是要得起的,只可惜,身份不对、时机不对。”他这么喃喃自语时,因为夏古月击拳而重获自由的左手慢慢升高,最后移到夏古月的脸旁,却没有碰上去,就这么虚举在半空。“我爱你。”梁十三以一种几近虔诚的语气说道。见在自己头上的那人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讲些什么,梁十三的手轻轻便按住了对方说话的冲动,然后他自己慢慢闭上眼帘。“也许真的如同我在缘绿亭说的那样,自一开始远远观察你时,我便对你产生了兴趣,然后,不知不觉成为了一种连我自己也理不情的感情。你与我不同,父亲是跺一跺脚便令江山朝庭为之变色的镇国武侯,师傅是只要一站出来无人不尊敬无人不佩服的武林盟主。你英俊、潇洒、卓尔不凡,似乎无论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无论什么困难都能顺手解开,你是上天的宠儿、天生的骄子。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渴望、却永远不可能触摸的事物。我羡慕着,同时也嫉妒着,你太完美,完美得令我有将你整个摔碎、让你万劫不复的冲动……六年前一切按着计划行动,却一直往出乎我意料的方向发展。理智可以禁锢情感,却难以阻止感情的蔓延。是的,终于我必须承认我喜欢上一个终日似乎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终于我必须承认我喜欢上一个惊才绝艳却老在我面前装傻献宝的人;终于我必须承认我喜欢上一个不得不除去、只因为他是夜圣教当代最强对手的人。即使我在乎、即使我喜欢、即使我……爱,我也不能因此而改变自己的立场。因为与你一样,我身上也有着千万人的寄望!而六年前,当我看到那种似曾相识的表情出现在你脸上时,我便知道,我们绝对会成为一对相亲相爱的仇家。很滑稽是不?相亲相爱的仇家呢。”“我不会相信你的。”夏古月这么说,声音中的哽噎却泄露了一些其他讯息。“我说这些话,也并不是要让你相信。”梁十三睁开眼,原本平凡无奇的一张脸,却因为那世上独一无二的闪耀双瞳而变得独特魅惑,“这些话,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为了圣教,我责无旁贷地要陷害你、打击你、毁灭你,因此,唯一能安抚自己以及给你的,便是我知道自己喜欢你、在乎你……”“我不会相信你的。”夏古月的语气慢慢地变得斩钉截铁,但在说完这话的同时,他却猛然封住了梁十三的唇。两人的头向着不同的方向,双方的唇并不能很好地重叠在一起。这个吻,很浅。浅得很容易让人以为这根本不是个吻。时间在这一刻,似乎无端地停息了。突然夏古月眼中精光一闪。而梁十三也扬起了一抹饶有趣味的微笑。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夏古月单手在地板上一摁,退到厢房的门前。梁十三则是一个蜈蚣跳,一下子自地板上跃起,左脚一伸,顺势整个身跟着贴到了左边的墙壁。像是排练好的一样,就在两人离开地面的那一刻,几百颗闪着寒光的镖器如同暴雨般破窗打入,只听得一阵“噈噈噈”的整齐声音,两人原先待着的地方便凭空多了足足三百个黑黝黝、只在锋口隐约泛着蓝光的铁制暗器。全部暗器都入木一寸有多,显示出发射时强硬的劲力,而且暗器分布得极为均匀,若是由人手发出来,那么那个发暗器的人便是个绝世的暗器高手了。“朋友一场到来,难道不打个招呼?”梁十三暗中抓了一把银针在手,严阵以待。“就算我不打招呼,夜帝你不也知道我是谁么?”随着一把嫩嫩的女童音的回答,一个看似十六七岁的苗族女孩站立在厢房窗台外的护栏上,“真想不到江湖上大名鼎鼎道貌岸然的夜帝竟然有龙阳之好啊,哈,真是非常符合你内在的嗜好呢,都一样龌龊、肮脏、无耻!”由于窗户已被暗器毁烂,夏梁两人看的真切,那护栏上的是个十分精灵可爱的小女生。红扑扑的脸蛋、圆滚滚的眼珠、白皙的皮肤、黑而粗的大辫子,穿上苗族特有的充满着精致绣花的红黑裙子,戴上颈圈、耳环等一系列银器,简直就像个从图画中走出来的娃娃一般。只是这个可爱女娃脸上积聚的憎恨和愤怒,还有在她颈旁缠来绕去的那只五花毒蝎,让她看来犹如从地狱来的勾魂索命使,令人感到非常不舒服。“可惜可惜,小姑娘还是沉不住气啊,等我俩宽衣解带后,你这偷袭的成功率便会高很多了。”对于被人身攻击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旁的夏古月还要火上加油。这些天虽然没有人来攻击,对方的踪影虽然真的找不着,但那种被监视着的感觉夏梁两人一直都感受得到。然而无论两人怎样摆出毫无防备的姿态,那暗中盯着的人硬是不出来,一味只是在难以捕捉的远处观望。于是乎方才,两人喝酒时几个眼神交流、再相互密语了几句,便决定试试以这非常方法引那监视者出来——毕竟古往今来,合欢交好的那一刻,往往是人类警惕最低的时候。尽管夏古月有些微言,但这么一个月下来他也快被那股讨厌的视线弄得神经失常了,于是只好上演了刚才的一幕。虽然听不清楚两人的对话,但女娃其实也不小了,看到刚才两人的行动,懂得接下来两人会有些怎样的行为,也因为如此,她才决定放弃一个多月来的跟踪,直接行动。“下流!我在跟夜帝说话呢!你这无名小辈插什么嘴!”听完那黑衣人说话,女娃的脸似乎有一点烧起来的感觉,然后这种古怪的羞赧竟变成对眼前这两人的怒火。于是女娃居然猛地跳进屋来,甩起手中一条一十八节的银铁锁鞭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