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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买糖可以,但不要随便给人洒钱我比你穷” “草民谨遵圣命。”黑衣男人接过钱包,微笑道谢,又别过阮沅,这才飘飘然出了餐馆。 等他走了,阮沅再按捺不住好奇心,一把抓住宗恪:“他是谁啊?” 宗恪笑起来:“想知道啊?你猜。” “肯定不是宫里的,”阮沅马上说,“宫里人我大多见过,而且他也不是太监。应该……也不是官员,如果是官员,会自称臣。” 宗恪饶有兴趣地瞧着她:“嗯,说的对,继续猜。” 阮沅摸摸下巴:“身上有功夫,那就是江湖人——如果是普通百姓,和你说话的时候也不可能这么不卑不亢。” “很接近了,继续猜。” 阮沅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才道:“功力深厚,和你说话态度又丝毫不胆怯,大概……是江湖上有来头的人物。不行我猜不出来了,说嘛,他是谁啊?” 宗恪笑笑:“他姓慕,叫慕凤臣。” 阮沅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慕家掌门?”她叫起来,“刚才那人是慕家的掌门?” “行了别叫了,什么掌门掌门的,在这儿让人听见,还以为你看武侠看多了呢。”宗恪说着转身往厨房走,“我去炒菜。” “喂等一下”阮沅拼命拉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呀我得去炒菜啦……”宗恪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客人们都等着呢。” “你怎么说话说一半”阮沅又气又笑,“你这让我下午还怎么上班啊” “唉,事情太多,我也没法一下子都和你说。”宗恪说,“先吃饭,晚上回去再告诉你——吃不吃顺风?今天来了新鲜的” 青椒炒猪耳本来是阮沅喜欢的菜,但是此刻她心思全跑了,吃什么都不在意了。 “好吧好吧。”她嘟囔着松开手,“晚上再听你说。” 整整一个中班,阮沅魂不守舍,结账的时候算错两次。她被宗恪告诉她的爆炸性消息给轰得思维错乱了。 慕家掌门怎么会跑到这边世界来?而且看他那态度,似乎和宗恪交情不错?关键是……慕凤臣怎么会这么漂亮 一下午时间,阮沅的脑子都在想着那张脸,她现在定下来了,慢慢琢磨,这才发觉慕凤臣的那张脸,看起来和中原人的容貌不太一样。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阮沅不禁想,宗恪简直像个奇怪的中轴,从他这儿,到处都可以辐射出奇怪的家伙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下班到家,宗恪还没回来,阮沅又苦苦等了半个小时,十一点了,宗恪才开门进来。 阮沅赶紧奔过去 “回来了”她兴冲冲道,“咦?慕掌门呢?” “送回去了。”宗恪说。 “啊?”阮沅失望了,“还以为你会把他带家里来呢。” “把他带家里来?”宗恪像听见什么荒谬的言论似的,一脸嗤之以鼻,“你以为咱这儿是总统套房?那种奢侈的家伙,来咱家会浑身长刺的,到时候你生气还生不够呢。” 想想慕家之有钱,又想想来者是慕家掌门,阮沅也没话可说了。 她又去厨房给宗恪烧上水,泡好茶叶。出来再一看,宗恪却趴在客厅长沙发上,打起瞌睡来。 “喂,干嘛回来就睡啊?”阮沅不满,“我一肚子问题都还没问呢。” 宗恪疲惫地睁开眼睛:“我累啊,上一天的班,还免费当了一晚上导游。” 阮沅笑起来,她把热茶放在茶几上,挨着宗恪坐下来。 “慕凤臣是你朋友啊?” 宗恪慢慢坐起身,揉揉眼睛:“算不上是朋友吧,毕竟各自都有立场。不过我和他,认识也有好些年了。” 他说到这儿,笑了笑,那笑容很神秘。 “他过来找你有事啊?”阮沅问。 “也不是过来找我的,他是来看望姜啸之的。”宗恪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姜啸之不是受伤了嘛。” 阮沅糊涂了:“姜啸之和慕家掌门又是什么关系?” 宗恪一愣,抬头看她:“我没和你说么?姜啸之是慕凤臣的师兄。” 阮沅“啊”了一声 “其实我这么说也不准确,慕家,不承认姜啸之这个弟子,他们不肯收朝廷的人为徒,因此按规矩,姜啸之不能向外宣称自己是慕家子弟。姜啸之是跟着上代掌门慕沛学的功夫,名字却没有被列在家族弟子名单之中,有师徒之实,无师徒之名。” 阮沅悠悠想了一遭,不由说:“这么看来,朝廷也快成武林基地了啊。” 宗恪笑了一下:“没法子,从我这儿就没可能撇清的。我和慕凤臣的交往是暗中的,没多少人知道,所以你看,上次慕泗对我客气,也不是因为慕凤臣。” 经由他这么说,阮沅想起上次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和尚。 “慕泗看起来太凶了”她皱了皱眉,“怎么和慕凤臣全然不是一码事?” “嗯,慕凤臣和慕泗之间一直有嫌隙。慕沛临终前指定自己的小弟子接管掌门之位,这其实是大出慕家长老们意料的。而且那时候慕凤臣年龄也不大,一个小孩子,竟然接管赫赫慕家掌门,老家伙们都不服。” 阮沅想了想今天黑毛衣男人的那张脸,她笑起来:“说来,慕凤臣长得可真好看” 宗恪瞥了她一眼,嘟囔道:“怎么?又看上美男了?” 阮沅笑嘻嘻伸手拍了一下他:“你吃什么醋啊我只说他漂亮,又没说喜欢他——哎?不觉得他长得像藤真么?” “藤真?哪个藤真?” “藤真健司呀”阮沅说,“就是里,那个翔阳的美少年队长。” 她蹦起来,从书房翻出笔记本,打开硬盘里的视频,挑了一集翔阳与湘北交战的情节,将藤真定格在显示器上。 “看,是不是很像?” 宗恪凑过去瞧了瞧,也笑道:“还真有几分像。嗯,慕凤臣是成年版的藤真。” “果然是帅哥掌门” “是啊,和藤真的命运也仿佛,常年老2。” 阮沅没听懂:“什么?” “翔阳不是一直被海南队给打败,常年屈居第二么?”宗恪嗤嗤笑起来,“慕家这么多年来,也是一直屈居第二。” “那第一的海南队是谁?” “傻蛋,白氏山庄嘛。” 阮沅也笑起来,她放下笔记本,又问:“慕凤臣是近视眼啊?” 宗恪一怔:“啊?没听说过。好像不是吧。” “那他说隐形眼镜什么的……” “哦,那个啊,”宗恪笑了笑,“不能和你说。” 阮沅无法,只得又问:“慕凤臣右手臂受伤了?” “受伤?没有啊。” “那他右手臂裹着白布呢。” “哦,那个啊。”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