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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刁似蓁代表的是什么?是命,而且是数条命,谁能保证自己不生个病、中个毒的,像这种刺杀,不说人人,至少十个人里有一小半人经历过,尤其是位高权重的那些人。 江月静从楼中露出脸来,她在二楼遥遥向皇帝行礼,然后委屈着脸说:“蓁jiejie,我知你伤心难过,可是这件事,我才是受害者啊,而且昨日,你还把我……是我对不起你,你那般做也是应该,可是你不该再辱骂我祖母,请皇上能为我祖母作主,现在您还在这里,她便不把我祖母放在眼中,昨天在公主府,她更是把祖母气得病倒,现在还吃着汤药呢。” 刁似蓁一个闪身,出现在江月静身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抬起头看自己。 江月静人长的娇小,个子也比刁似蓁矮。 “大家都来看看,看看这张小脸,凡是一脸楚楚可怜,嘴上说你是好人,不怪你,都是她的错,这种女人,全是一肚子坏水的,她们说的话全是反过来的,相信有不少姑娘、夫人们上过这种人的当,受过她们的罪,现在我就拿她们中的杰出代表给你们演示一下,要对付她们这种虚伪做作的人的方法,那便是——快、狠、准。” 说完,刁似蓁便全然不顾皇帝、皇子、文武大臣们还在场,一个个巴掌乎在江月静的脸上。 “让你抢我的亲事,让你装委屈,让你找人害我,让你内心阴暗,让你不识好歹。” “姑娘们、夫人们,你们记住了,对付这种人,不要与她们废话,说的越多便会给她们越多的机会,要直接动手,知道吗?就算男人偏向她们,也没关系,一张猪脸越哭越恶心,偏也不会偏得太过份,封住她们的嘴,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占着理字怎么都不会吃亏,就像现在,她就是个抢别人男人的东西!” 刁似蓁的巴掌一直没停,这会儿说完了她想说的话,才收了手,不过江月静的脸已经像她说的变成猪脸了,嘴巴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人群中不少女人发出惊呼声,然后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你怎么敢!”江月静身边的人这时才被折花几人松开,扑到江月静身边。 “再敢对着我无礼,我让人划花你们的小脸!” 这话可把她们唬住了,都敢怒不敢言。 刁似蓁闪身回到老皇帝身边:“走吧,咱们去商议一下交易的具体内容吧,当然,你若不想与我交易那我就先走了,哦,放心,我不回家,回天牢!” “走吧,回宫。”老皇帝看也没看江月静那边,直接吩咐这么一句,德顺公公被人背着,刁似蓁也被锦衣卫看护着,一起跟着皇帝回了宫。 看着跟在后面的四折,刁似蓁转头问身边的这位锦衣卫:“让她们回去吧。” 这名锦衣卫正是早上扶过她的那人。 他看了方复一眼,得到允许这才到后面去帮忙传话了。 他们很快便离开了,长安街一下子冷清下来,随着擂台的拆除,人群也散了开去,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酒楼的二楼走下来,他看了看皇宫的方向,最后转身往公主府而去。 刁似蓁从皇帝书房出来时,从她脸上是看不出什么来的,但是她能大摇大摆走出来,就能说明一二了。 只是刁似蓁出来后,并没有回家,而是跟着锦衣卫回了天牢。 这一次回天牢,她换了牢房,这间新牢房布置十分舒适,桌椅也很精雕细琢。 “待在这里可能会很无聊,这个给你。”那个扶过她的锦衣卫给刁似蓁送来几本书,都是刁似蓁感兴趣的内容。 他还带来了纸笔,放在桌子上。 “我叫苏琢。” “你知道我是谁,就不自我介绍了。”刁似蓁扬了扬手上的书,“谢啦!” “这个你拿着。”苏琢给了她一块黑玉牌,上面写着锦衣卫。 “这是你们锦衣卫的令牌?干嘛给我?” “你要是有什么事,拿这个令牌他们便会联系我。” 刁似蓁这才看到令牌背面写了一个琢字。 她把玩着手中的黑玉令牌,幽幽地说:“这里关不住我。” “知道,你今天早上离开过。” 挑挑眉:“知道你给还我这个令牌?怎么不追究我去哪儿了?” 苏琢也挑眉:“你不是回来了吗?” “好吧!令牌我就收下了,出去了再还你。” 苏琢点点头转身离开,只是关上门后,他又问道:“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皇上明明已经放了你。” 刁似蓁躺在床上,背过身去:“暂时不想出去,要是有事,我自会出去。” 她摆摆手,意思是不想多说,苏琢也不再多问。 “对了,”刁似蓁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叫住他,“要是我家的四个折要找我,麻烦帮我传个话。” “放心。” ☆、交易 刁似蓁不想出去,是不想面对外面的喧嚣,她不知道若是看到谷修言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难道要像对待江月静一样,上去打他一顿吗? 她下不去手。 想着想着,她的脑袋又昏沉起来,嗯,看来药还不能停。 刁似蓁陷入深深地睡眠之中,没过多久,在一片寂静中,一个身影出现在她床边,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还有些热。 这人端起药碗,一手扶着刁似蓁,一手喂她喝药。 可是刁似蓁昏睡中嗅到苦药汁味,便闭紧了嘴巴,不配合。 这人也不恼,过了片刻,竟自己含了苦药汁,以嘴相喂。 刁似蓁只觉得唇上一暖,软软地东西贴了上来,严丝合缝的嘴巴,就松开了。 然后是让她皱眉的苦药汁。 就这么一口一口地,刁似蓁最后被灌了一碗药汁,那人最后还与她唇舌嬉闹了一番,才放过她。 小心放下她,盖好被子,这人竟然躺在了刁似蓁的身边,抱着被卷成被子卷的刁似蓁,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刁似蓁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只觉得十分温暖,一声声咚咚响在她耳边,让她很安心,很快又沉入梦乡。 刁似蓁醒来时,已经日近黄昏,看着枕边空空如也,伸手摸到一片冰凉,她苦笑一下,原来真是做梦,她梦到谷修言抱着她,两人在小山谷里盖了个小竹楼,有一片小菜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可是醒来,梦中的美好全被现实的残酷打碎。 搓了搓脸,刁似蓁振作起来,这阵子肯定会很忙。 就像刁似蓁想的一样,从她吃过早饭后,就不断有人来天牢找她,为的都是她说的那个交易。 刁似蓁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告诉来的人,拿她感觉的事情做交易,一人她只救一次,除非拿出的东西让她非常感兴趣。 可是来的人太多,刁似蓁说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