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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后,他就感觉到悠有些轻微的发烧,可能是因为之前贸然跳下水感冒了的缘故。悠现在怀着身孕,正处于三个月的危险期,稍微有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少年的身体不适。尽管现在是夏天,稍微碰一下水是没有什么,可少年之前救人的动作却根本就没有顾及到自己的身体,或者说,少年根被就没有那个意识,他现在的身体不比以往,怀着孩子,是禁不起太过大胆惊吓的动作的。而这,也是百里残勾最为担忧的地方。他的悠之前去救人的动作并没有错,错就错在,悠并不知道,他已经怀了孩子。怀了,他们的孩子。没有人知道,刚才在林家别墅的时候,当他看到少年突然跳进水池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跳被吓得差点停止。这段时间他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对于悠身边发生的事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一个cao了两个人的心,而他偏偏却不能告诉悠,那种无奈和宠溺的心情,很复杂。可是结果呢?三个月的时间眼看马上就快过去了,在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就在他的眼前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他如何不焦急担忧,如何不郁闷生气。不是生悠的气,而是气自己。明明知道悠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却还是疏忽了。他放心得太早了。“二哥……”看到男人沉着脸不说话,百里悠伸手轻轻的拉住男人的衣袖,楚翘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抬起朦胧水润的眼睛雾蒙蒙的看着男人。美得让人心悸。“悠?怎么了?”面对神情如此妖艳魅惑的少年,百里残勾眼眸暗了暗,喉咙有些干渴。不过,想到少年此刻的身体状况,男人只是伸出手,指肚轻轻的摩|挲着少年那头披散开来,美丽柔顺得恍似九天银河般的长发,嘶哑着声音温柔的问道。“二哥,你不要走,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第一次看到二哥对他沉下脸,百里悠内心有些惴惴,就怕二哥把什么都闷在心里,然后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疏离。他最近,很没有安全感。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有的事情。难道他变得软弱了吗?百里悠扪心自问。以自己以前那副淡然无争的性格,恐怕把什么都看得很淡,根本就不会在乎其他。那么现在,人一旦有了自己最在意的人,果然就做不到冷眼旁观无欲无求了吗?“好。不过,你现在在发烧,二哥稍微出去一会儿,去外面打个电话给易伯,让他马上把大祭司请到这里来帮你看看。放心,二哥马上就回来,只是打个电话而已。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知道吗?不然,二哥会很担心。”男人的声音很低很沉,充满了磁性,在别人听来恐怕难掩霸气和强硬的命令,不过此刻,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柔和和宠溺。“好。”男人低下头温柔的看了看少年,然后很细心的为少年顺了顺被角,转过身准备去安排。不过,当百里残勾就快走出房间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少年轻微却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声音。“二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男人转过身,看着床上的人儿,语气很是无奈:“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二哥?”“悠,二哥没有生你的气,二哥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没有好好的护着你,让你现在受了凉。”“二哥,只是衣服湿了水有些不舒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你怎么那么紧张?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好着呢,不用担心。”他好歹也觉醒了上古凤凰神的血脉,身体自然强韧,怎么可能仅仅只为跳一次水就生病?那他也太脆弱了。“好了,不管如何还是等大祭司来了好好看看再说,免得出错。你身体即使再怎么的好,现在都有些发烧,马虎不得。现在,好好在床上躺着,我马上就回来。”幸好,上次让池烛把大祭司请来后,因为得知悠突然怀孕了的缘故,他担心悠的身体,所以大祭司并没有回去,此刻依然还在他们的别墅里。时间,来得及。不然,他恐怕……“嗯。二哥,你走吧,我有些困,先睡睡……”心情一旦放松下来,少年的眼皮子就有些重,说话也显得有些软糯轻缓,最后慢慢的低沉下去,直到消失……………………百里悠醒来的时候,神志还有些模糊。他感觉到周围似乎很热,热得他再也睡不下去。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到谁在说话,声音有些飘远不清楚,只是间或听到几个字眼飘进自己的耳朵里。“大祭司……怎么样了……需要……族里……”“族长请尽管放心,悠少爷他的身体……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就可……等再过几天时间……就没事了……孩子很好……都很安全健康……不过……下次不能在这样……”“那……大祭司……”“唔,二哥……”浑身无力,感觉有些头重脚轻的躺在床上的百里悠皱了皱眉,眼睛轻轻眨了眨,似乎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他这是怎么了?头好沉。还有,外面是二哥和大祭司在说话吗?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少年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昏沉的额头,紧紧皱着眉。头好重,他这是生病了?怎么会,不过只是稍微着了凉,以他自觉醒后几乎从来没有生过什么大病小病,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身体,竟然会受不住一池游泳池的水?又不是什么寒冷的大冬天,他的身体怎么可能那样脆弱?要知道,自己即使真的在冬天碰水,以他凤凰神之子的身份,体内本就蕴含着业火,寒冷不侵,哪里会……“唔……”想不通,觉得有些疑惑的百里悠在感觉到脑子阵阵的疼之后,却也把这个不解抛下,只是阵阵的揉着自己的额头。“二哥!二哥?!”喉咙有些渴了,少年张了张嘴想喊门外的男人进来。不过,也不知道是他才刚刚醒来的缘故还是其他,少年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声音轻乎得就跟才出生的小猫叫一般,外面正忙着说话的人根本就注意不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百里悠再看了看房间内,不由轻轻咬着唇掀开被子,准备自力更生。“大祭司,我的孩子情况如何?”孩子?什么孩子?刚刚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