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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躺在沙发上打饱嗝,覃景行给她揉肚子。 “不让你吃偏吃,这下好,涨气了吧!” 林霜在他怀里蹭了蹭,没说话。 “泡面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平时喜欢吃的那些薯片,零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什么辣条那是人吃的东西吗?”覃景行边手里揉着她肚子,捏了捏:“不好好吃饭,这么瘦,抱着都不舒服。” “辣条怎么不是人吃的?”林霜嘁了声,反驳道:“人家都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了。你别瞎说,管天管地的。” 推开他的手,头偏向一边哼了声。 覃景行也不恼,勾唇露出一抹笑,继续给她揉:“你总有五花八门的理由,我说不过你。” “本来就是。” “好好好,我不反驳了,你说的都对。”覃景行只能同意,他很喜欢这样搂着她,就像搂着一只本来就属于他的听话的小猫,最好是波斯猫,有两只碧蓝的大眼睛,全身都是雪白的绒毛,还会在怀里撒娇。 林霜打开手机刷起来,客厅里壁炉燃烧着温暖的火焰,房间暖融融的。窗户严实,无论外面有多寒冷,那风也钻不进来。覃景行把玩她的一头发丝。她的头发没有做过染烫处理,像块黑色的光.滑绸缎,蓬松细软,缠在指尖上一圈一圈,一直延伸到他心里去。她的洗发水一直没变,熟悉的,一直让他魂牵梦萦的桃子香味。 林霜忽然放下手机,仰头看了看他。 她窝在覃景行怀里,这样看能看见他的喉结,脖颈,以及下颚骨。他生的皮相精致好看,桃花眼,多情的样貌。林霜心中一动,伸出胳膊晃了晃:“抱我。” 覃景行唯命是从。 这样,林霜坐在他膝前。目光在他脸上梭巡,眼角一颗小痣,高鼻梁,薄唇。她若有所思拿起手机比照:“你看我刚刚看到这个面相研究。这样一比,有泪痣的人大部分都是命途多舛,但是最后有个好结果。诶呀,薄唇的人大部分都是薄情!” 她咬唇想了想,正色道:“那你是多情还是寡义?” 覃景行淡淡的看着她,不说话。 都这年头了这傻子还相信面相。 林霜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跨.坐在他腿上,支起腰杆俯视他:“你说呀!你是寡义还是多情?” “那肯定是……” 她歪头:“是什么?” 覃景行视线往下,落到她丰.润.饱.满的唇畔上,随手拿了一颗葡萄喂给她:“你觉得呢?” 林霜蹙眉,吃掉葡萄,模模糊糊回答:“我,觉不出来。” 覃景行伸手在她唇上捏了捏,轻轻啄了一下。 甜腻的葡萄汁水。 他收紧手臂,哑声道:“对别人寡义,只对你多情。” 林霜咯咯笑了几声:“花言巧语!” 覃景行捉住她的腰,俯身落下一个长长的吻。 别墅里明明暗暗,燃烧着的火焰冒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不一会儿,夜幕降临,整个山野寂静无声。 第二天林霜醒的很早。 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 忘记了什么呢? 窗帘格挡了光线,黑暗里,男人在一旁睡的安稳,胳膊稳稳环绕住她的腰。 林霜小心翼翼爬起来,慢慢挪开他的胳膊,披上衣服,拿起手机,七点三十。 既然是他把她叫过来的,那工作上就不用发愁,一定申请了假期。林霜轻轻关上门,打开卧室的灯,捏了捏酸软的腰和腿。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活动了几下,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林霜打开手机备忘录,一惊,今天是林母的生日! 果然是不能过的太快活,要不然脑子锈住,哪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以往的日子林霜记得清清楚楚,还好提前想起来了。 林霜风一样跑到卧室,拉开窗帘:“醒一醒醒一醒!我忘了个大事!” 床上的男人面露不虞,翻了个身。 林霜跳上.床,跪在他耳朵边凑近耳朵:“别睡啦!太阳晒屁股了!” 覃景行掀开眼皮,看清楚是她之后,懒懒开口:“怎么了?” 林霜:“你也不知道!今天是我mama生日!我给忘了,礼物什么的都没准备。你赶紧起来穿衣服,把我送回去。” “送去哪儿?” “当然是晋城啊!我得买点礼物准备一下。” 覃景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抱在怀里:“那么着急做什么,这才几点,外面天还没亮。还在下雪,外面冷死了。” 林霜挣扎了下:“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情睡?快放我起来,这是五星级大事好吗!我得先去首饰店逛一逛,买什么礼物都不知道呢,晚上怎么也得回一次家吧!” 覃景行不动,攥住她乱动的手:“乖,别说话。我都安排好了。” 林霜奇怪看他一眼:“你安排什么了?” 他闭着眼,深隽慵懒的眼眉组成副画。指尖也懒懒的,有一搭没一搭点弄。现在可不是什么欣赏美色的好时候,林霜挪开他的手指,一脸焦急:“你到底买了什么?礼物?还是别的什么?话总要说全嘛!覃景行!” 看她急了,覃景行终于开口:“买了……咱爸妈喜欢的东西。” 林霜一怔,立即反驳:“谁和你是咱?那是我爸我妈。” 覃景行睁开眼睛,面色平静的看着她:“迟早有一天会是的。” 忽然翻身把她.抵.在.枕头里,覃景行撩开一缕纠缠的发丝:“姐,你有没有告诉阿姨我们现在的关系?” 林霜闻言心虚,唯唯诺诺摇了摇头:“没。” 覃景行不说话了。 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他半张着唇,眼里全是水,埋头在她颈窝,低声断断续续:“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说……” 林霜简直是如坐针毡,推搡了一会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赶紧起开穿衣服,送我回晋城。到时候再慢慢说嘛。” 覃景行还是不动,板起脸。 这大少爷脾气又犯了,林霜千哄万哄,终于仰头,在他薄唇上啄了一口:“我都在这儿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迟早会和我mama交代的,但肯定不是现在呀。你先起床穿衣服好不好!” 覃景行终于翻身,仰躺在床上,慢慢吞吞指挥着她:“我的衬衫。” 林霜把衬衫取出来,又在衣帽间选了颜色相搭配的领结,通通扔给他警告道:“穿上衣服再出来!” “哦。” 等这大少爷好不容易磨完洋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覃景行的动作慢条斯理,整理头发,摆正领结,磨平袖口的折痕,戴上袖口。他用发胶把额前碎发全撩上去,露出凌厉冷清的眉眼,五官深邃硬气,这样一瞧,真有些公司总裁的样子。林霜拎着外套打量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