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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懵懂表情有些不忍心,甩开他绕过去:“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覃景行手没松开。 林霜听见了声很浅的叹息。 然后,她就被一股很大的力气甩到了床上。 大床离她两三米,林霜踉跄几步,因为惯性冲上去。 她穿的浅蓝色长裤,尚且妥帖,勾勒出一截细腰。她很狼狈的被甩开,就像风里飘着的半张白纸,滚落到床上的时候脑袋一震,很懵,不得已手脚并用爬起来。 她反应不过来,先是愣了会儿,再跪着往后看。 和他对上视线。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眼角还是微翘的,睫毛轻颤,尖尖的小虎牙咬住舌尖。接下来的笑容能称得上为残忍,紧抿的唇角松开,唇畔被咬的微湿,透着鲜红色。 “你……” 在林霜有些惊恐的视线中,覃景行伸出手,用细而长的指尖不紧不慢的解开一颗扣子,垂着头看着她,视线很深,要把她吸进去溺死。 林霜脑子转不过来,耳朵嗡嗡直叫。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被丢到了床上。直到愣愣的看着覃景行解开第一颗扣子露出了喉结,她才呆呆地支起身子,腿脚打颤,往床下爬。 然后脚踝被扯住。 赤.裸的脚踝被激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林霜往后蜷,力气不如覃景行大。她徒劳无助的看着他,张了张嘴,语气弱了些:“覃景行……” 然后他用力一扯,胸膛蜿蜒着上前贴上来,带着压抑了许久的guntang,势如破竹般欺身而上,紧紧的贴在林霜脊背前,甚至能够听见她的心跳。他一手搂住林霜的腰,一手搂住脖子,把她收紧嵌入自己的怀抱里,薄唇擦过她的后颈。 林霜像只被扔进锅里的虾米。 她不安的蹭了蹭,大脑持续懵逼,弓着腰,因为这姿势难堪的涨红了脸,语气带了点警告的意思:“覃景行!” 他闭上双眼,从身后环抱住她,胳膊强有力勾住她的腰,不说话。 声音又哑又沉,低低的从胸膛里发出来,堪堪蹭过她的耳垂:“你要走去哪里呀,姐。” 他很难过的睁开眼睛,把林霜耳朵边上凌乱的发丝勾起来,看着她脖颈后面露出一寸雪白的皮肤,然后指尖划过:“你是在生气吗?” 覃景行眼睛一眯,嗅着她脖颈之间的淡淡香气,很舍不得的样子:“你不要生气啦,我做错了。我改。” 林霜觉得后背有什么很硬的东西抵住了她,她被抓住手腕,下巴贴在床上,被固定住腰,一动也不能不动,她涨红了脸:“你放开我。” “你赶紧松开手!” 林霜能够感觉到覃景行的呼吸有些急促,喷洒略过她的肩膀。 这像什么话?林霜之前从来没有有过恋情,最过分的也只不过是浅尝辄止的拥抱。他现在的举动完全超出了她二十年来脑海里所有的认知,林霜也忽然明白过来,他以经完完全全的长大了,长成了个强壮有力的男人。 她应该有戒心的。 覃景行却没听,皱着眉头,像抱着个玩偶一样搂着她,在她肩头蹭了蹭脑袋:“你不要生气了嘛。你不生气我就松开。” 她的脸简直能滴血,眼睛无措的转了圈,含着朦胧水雾。挣扎不开,她努力尝试从覃景行的桎梏中逃脱:“你放开手我就不生气了。你放手先。” 覃景行腿长脚长,按着她的手腕固定在床头,像是按住小鸡崽子一样毫不费力。他摇头:“不放。放手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林霜急了,向后缩,七手八脚的挣扎。扭动的细腰衣服往上卷,窄腰的脊骨露出来。她越动,他力气就越大。 “你别动了,姐。” 覃景行看着她的抗拒神态,心里猛烈的溢出难过,她很瘦,又柔软,该大的地方却也不小。那股陌生的气息重新溢出,猛烈在心头滚胀,涨的他心里难受。细瘦的腰擦过裤子,他猛的打了个哆嗦:“你别动了。” 林霜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覃景行垂下头:“你再乱动……我就忍不住了。” 忽然沙哑的声音,粘稠又暧昧。他卑劣的肖想了很久,没想到有一天会实现——不,不能说是实现,抱着她还远远不够。他会用四肢牢牢圈住她,或许时机还未成熟,如果有一天的话,他会很温柔的吻在她脸上,看着那两根形状漂亮的锁骨——皮肤像雪一样白皙透明,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就会留下印记,如果她眉眼染上粉,他兴分的眨了眨眼,真是爱惨了那副样子。 光是心里想想,他就忍不住的愉悦颤栗。 林霜不动弹了,也不挣扎,脸颊贴在床单上,头发散乱,皱着眉,脖子红透,像个可怜的俘虏。 他的手指尖很凉,抹过她蹙着的眉头:“你不要皱眉呀,皱眉不好看。我喜欢你笑。” 那张脸五官分明,下颚骨角线条流畅,眼睛是亮亮的黑。他皮肤很好,几乎没有瑕疵,白的过分,和那红唇,像只常年隐藏在暗处的吸血鬼。 覃景行的下巴搁在她背后,缓缓的说:“我说了我喜欢你,你觉得你能走到哪里去呢?” 林霜脑袋瓜子细碎的疼,恨不得找个锤子砸在他脸上。她缓了缓,希望通过有条不紊的话语来好声好语规劝他。千思万想,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出现这种局面。在僵持的时候,门被敲了敲:“二少爷,夫人叫您下楼熟悉环境。” 林霜屏住呼吸,仿佛看见了希望。 覃景行终于松开了钳制着她手腕的手,两条腿支起身子,还是压住她的腰,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爬下床,垂着头把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重新系上,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底炙热光芒消失,归于平静。他歪头问:“姐,你还走吗?” 林霜摇了摇头。缩了缩脖子,活动着手腕,慢慢挪动下床。 覃景行有些阴郁,笑了笑:“那下楼吧。” 他的平静只是伪装,阴翳下是深不见底涌动的渊潭。 细长的手指整理好领口,再把林霜的碎发拢到耳后。 走了几步,拧开门,外面站着的是一名年轻的佣人。她轻轻弯了弯腰:“二少爷,夫人在楼下等您。” 覃景行点了点头,看着林霜。 林霜心里打鼓,不太敢正视他,脚底也发软。她局促笑了下:“走吧。” 下楼梯的时候,厚重的地毯盖在旋转楼梯上,林霜的鞋子被绊住,踉跄了下,覃景行立即环住她,揽住腰。 林霜站定,往后退:“没事的。” 覃景行感受到了她的后退与抗拒,视线淡淡,慢条斯理哦了声:“看着脚下啊,姐。” 林霜小姨,沈夫人在下面等她。 大厅的阳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