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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时温深呼吸几下,“好。” 说着用力一把推开他,还踢了他腿一脚。她跳下桌子,擦了擦嘴,直直看着他,“还觉得我怕你吗?我为什么要怕自己喜欢的人呢?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我是渣女吗?” 她一口气问完,放学铃声在空荡的教室响起。 时温抓起提前收拾好的书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时温奔去cao场集合。 陈迟没赶来,被扣了一分。时温想为他解释,最后撇撇嘴,还是没说。 班级散开,时温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时暖打电话。 刚挂了时暖的电话,又一个电话进来。她以为是陈迟,一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不是异地电话,也不是sao扰电话。 她摁下接听。 “喂,时温吗?我是任赤。”对方直接自报家门。 时温诧异,“是你啊,你是要找陈迟吗?” “不,我找你。”任赤笑了声,“想跟你聊一些事,关于陈迟的过去。你有兴趣吗?” 时温没回话。 任赤:“我在你学校附近的咖啡店等你,二楼36号桌。我可是冒着被陈迟毒打的危险给你打电话的,你别告诉他,不然我怕我小命不保。” 时温犹豫了一下,最后应下,“我去找你。” 她重新给时暖打了电话,匆匆赴约。 等红绿灯的时候,时温接到陈迟的电话。 陈迟跑到cao场的时候,二班队伍已经散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想到她最后说的话,再也不能维持淡定。 他给时温打了一个电话。 在通话中。 第二个,也在通话中。 第三个,终于接通。 “你在哪?” 他眸子冰冷,脸色难看。 时温沉吟,“……放学了我能去哪?” 陈迟:“你姐还没走。” 绿灯。 时温走向对面,咖啡馆近在眼前。 “我有点事先走了。” 陈迟脸色没有丝毫松缓,“说了喜欢我又立刻让我自己好好想想?谁知道你还会不会见我?” 时温在咖啡馆门口停下,“至少我还要上学的,怎么会不见你,你为什么老怀疑我要离开你啊……说到底明明是你不信我。” 陈迟皱紧眉,转身时险些撞在一个女生身上。 女生轻叫了声,手里的袋子掉到地上,她慌忙捡起来。 陈迟直接绕开她,冷硬对电话里说:“我现在要见你。” 女生拍拍手里的袋子,追上陈迟,“学长,这个……” 陈迟没看面前的女生,只是不耐道:“我有女朋友。” 女生被他脸色吓到,“可是,可是……我听说你没有。” 陈迟指了指嘴角的伤,“这个就是她咬的。” 时温在电话那边听得一清二楚。 ……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女生看到那伤,像是咬的,她抓紧袋子,憋出一句,“你,你早恋。” 陈迟冷冷斜她一眼,“滚。” 时温走进咖啡馆,听到这冰冷的字,小声嘀咕,“你这个态度……她如果跟老师告状怎么办?” 陈迟站定,转回身,朝那女生淡漠说:“管好你的嘴,我打人不分男女。” 女生还没从刚刚他说“滚”时恐怖的眼神中缓过来,听到这句吓得手忙脚乱跑了。 时温皱皱眉,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可怖的脸色,“你这太凶了,你现在不怕吓到人了?” 陈迟回到教室,拎起书包就走,“他们不重要。你在哪?” 时温已经走到咖啡馆二楼,她都答应任赤了…… “我不会躲你的,我今天晚上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陈迟停在台阶上,他闭上眼,“我就在班级等你。” 时温抿唇,叹息道:“好。” 她怎么可能躲他啊,他都知道她家在哪……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时温看了一圈,找到36号桌的位置。任赤也看到了她,朝她挥挥手。 时温坐下,要了杯摩卡。 两人面对面坐着,大眼对小眼。任赤干咳一声,“我要说我后悔了不想说了,你会不会向陈迟告状?” 时温动动唇,“本来不会,你一提醒就会了。” 任赤扶额,“哎……我特么瞎cao心什么呢,你真不能跟陈迟说啊,我怕我小命不保。” 时温见他一脸凝重,说:“没那么严重,最多把你打进医院。” 任赤指指自己脖子,“上次因为你他差点掐死我!” 时温:“他最后关头肯定会放手。” 任赤眼色微变,他哼笑一声,丹凤眼微挑,神情突然认真,“你这么信他?” 时温点头。 如果不是上一世的事,她不会相信陈迟会杀人,特别是杀害无辜的人。 “陈迟应该没跟你提起他的过去吧?”任赤倚到沙发背上,双手环起,“阿炽的事,我不信他就是因为知道他的过去……你听完以后还愿意相信他吗?” 时温紧紧盯着他。 咖啡被端上来。 任赤抿了一口,问:“陈迟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他父亲?” 时温摇头。 她只听说过他母亲,却从没听过他父亲。 任赤坐直,双手交叉放到桌子上。 “那我就从头说,不过,有些都是阿炽告诉我的,但应该百分之九十应该都是真的。” 时温见他表情凝重,手心有些冒汗,不觉紧张。 任赤又喝了口咖啡,说:“开始是挺戏剧性的故事。陈迟父亲是科研人员。他母亲是富家小姐,他母亲为了跟他父亲在一起,断了跟家里的来往,执意嫁给他父亲。两人起初恩爱,生了陈迟,直到陈迟五岁,他父亲做实验废了手,研究了一半的科研成果被别人拿走,他算是成了废人。” “起初是酗酒,家里没了经济来源,陈迟母亲开始受不了,但最关键的是……陈迟父亲开始家暴,我听阿炽说,他只用废手打人,但废手没力气打人不出血,他大概是想证明自己手没废,打到人出血才肯停,他一般会拿工具打,一开始是打陈迟母亲,当时陈迟还小,后来……” 任赤说到这,开始打量时温,见她脸色惨白,不知是吓得还是担忧,还是怎样,他皱紧眉,继续说:“后来,陈迟母亲受不了跑了,找不到人。整个家只有陈迟和那个家暴男,事业失败,婚姻失败,那个家暴男全拿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