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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比赛。 也就是这个比赛,才扯出她跟丁思清的渊源。 “明年四月你也只有十九岁,会跟众多高三学生分到青年组,但你已经是南都舞蹈学院的学生了。那思清你不担心有选手说你抢了别人的机会吗?” “我不会领名次,只是友谊参加这个比赛。而且,我觉得国内的大家都很优秀,不一定比我差。” “不领名次?思清真的跟圈内传说的一样豁然大方啊,那我就祝你明年四月底的比赛能拿出自己期望的水平。” 时温擦擦鼻子,听到这段对话,忍不住嗤笑了声。 等等……四月底? 时温急忙将视频拉回去,确认记者说的确实是四月底。 比赛怎么可能在四月底? 时温心跳如雷,她焦急搜索“古典舞林大赛”。 跳出一个官网。 她点进去,古风的网页,最中间几行带数字的信息—— 报名时间:20XX年11月1号—20XX年12月30号 比赛时间:20XX年4月25号—20XX年4月27号 地点:暂定。 时温手指打颤。 不可能的。 上一世比赛明明在4月10号。 陈迟炸学校在比赛之后发生,是4月16号。 ……难道这一世改了? 许多事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比赛时间改到轰炸事件之后? 时温搓了搓冰凉的手。 或许轰炸事件的时间也跟着延后? 时温歪了歪头,迷茫地望向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2018年11月2号。 时间都被打乱了,散沙一样。 等一下! 轰炸时间会不会提前? 时温一下忘了呼吸。 可能的……可能提前,说不准就是明天。 陈迟…… 陈迟! 时温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来,摸到手机,立即给陈迟打了个电话。 振铃期间,她跑出房门,时母端着盘水果正想送到她房间,她没来得及解释一句,慌里慌张跑出家门。 电话没接通。 时温坐上出租,一遍一遍地拨。 K吧,陈迟卧在沙发上一杯酒接一杯酒灌。任赤看不下去,叫人他面前的桌子撤了。 任赤:“妈的,照他这频率不知道是老子先被喝穷还是他先喝死。” 陈迟喝得意识模糊,摸不到酒也不摸了。 张耀站到陈迟旁边,上下打量,“我觉得是生哥先喝死,真特么没看出来是个情种。” 说话间,陈迟哑哑呢喃一声“温温”,睡了过去。 刘竟站到桌子上,“这叫不叫醉生梦死?” 脚边一震,刘竟吓一跳,摔下地,堪堪站稳。 张耀拿起桌子上陈迟的手机,“我靠,嫂子的电话!” 刘竟:“赶紧接啊!” 张耀:“接个屁啊,生哥都喝醉了嫂子知道他又喝这么多酒不更生气?” 刘竟:“那挂断?” 张耀将手机放桌子上,“就当作没人听见吧。” 刘竟:“嫂子没打通,不会来这吧?” 张耀嗤道:“过去一周都没来,今天肯定也不来。” 半小时后,张耀看到突然出现在酒吧的时温,吓得从高凳上掉下去。 他根本来不及拦,时温就跑到陈迟身前。 时温扫了眼桌子上的手机和躺在沙发上的陈迟,深深松了口气。 “陈迟……” 她走过去,推了推他的肩。 沙发上的人动了动,慢慢睁开眼,光线洒进眼眸,陈迟将面前的人看了个清晰。 他嗤笑一声,知道自己还是在梦里。 她不会再来的,她一周都没找过他,肯定开心甩掉了他这个变态,发生了今天的事,她更不愿意见到他……她从来就不信他,她肯定认为他是特意去看那个人表演,她肯定认为他们俩有什么。 陈迟坐起来要去拿酒,面前的人也跟着往后移开几分,他眸一凛。 在梦里还躲他?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 时温措手不及,伴随着一声惊呼倒在他身上。 肌体相碰撞的一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陈迟动动脑袋,看向怀里的人。 真的? 他正想着,怀里的人爬了起来,站到沙发边。 时温拨拨头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那个……” 她有很多话想要问他。 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去看丁思清的表演?他喜欢丁思清吗?还是说去看表演只是为了激怒她?又为什么偏偏选丁思清,不怕她再也不见他? 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她只要一个答案。 “陈迟,你还喜欢我吗?” 陈迟抬眼,神情复杂。 他看到不远处的张耀,正得瑟地活蹦乱跳。 是张耀的计策。 过去一周她都没来找他,而今天,她知道他去看了那个人的表演,特意来这找他……是有危机感,怕他被抢走特意来挽回的吗? 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她讨厌的人,她不甘心他被那样的人抢走,所以才来的。或许,换一个对象,她就不会来了…… 时温焦虑等他回答,见他一直不说话,心凉了半截。斜后方走过一个人,她看去,是个男生,也不管那么多,过去直接抓住了那男生的胳膊。 电光火石间,她捕捉到他眼里腾升的寒气。 这就够了。 “陈迟,你还喜欢我。” 时温说,心连着手脚慢慢回暖。 她走向他,拉住他的手,看到他不经意流露的诧异,柔声说:“我不嫌弃你,也不怕你。” “陈迟,我也喜欢你。” 追究到底,是她先招惹他的。 她决定招惹到底。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他们的事,绝对不能将无辜的人拉进来,他这一世不会炸学校,她会好好看着他。 她不仅不要他成为恶人,她还要治愈他,让他成为好人。 时温:“没有什么“就这样吧”,我不同意,我不跟你分手。” 陈迟掀了掀睫毛,将她所有的话最后在脑海里过了一圈,他嘲弄勾勾唇,“不分手?你确定要跟一个怪物在一起?” 他笑得明显,嘲弄意味甚重。 她却看到他眼底的碎光,“在我眼里你从来就不是怪物,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他笑意凝滞,喉头发苦。 明明就怕他,一直讨好他怕他生气怕他不开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