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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一爱吃糖文案一个情敌很多,但本质不虐的HE故事。节选陆宁川觉得他能来参加邹琪的婚礼,还是算有风度吧,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伸手弹弹领带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鼓励自己说:不失大将之风!“别浪了,”一直站他旁边的刘维白了他一眼,“没人看你好么,都看新娘呢!”陆宁川闻言也抬头去看站在邹琪身边的女孩儿,一袭白纱,长发大眼,笑靥如花,“新娘确实…挺好看的……”陆宁川尽量心平气和、实事求是的说。“哟,对情敌评价还挺高。”刘维蹭着他肩膀,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你红包里是多少?”陆宁川竖起一个手指。第1章陆宁川觉得他能来参加邹琪的婚礼,还是算有风度吧,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伸手弹弹领带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鼓励自己说:不失大将之风!“别浪了,”一直站他旁边的刘维白了他一眼,“没人看你好么,都看新娘呢!”陆宁川闻言也抬头去看站在邹琪身边的女孩儿,一袭白纱,长发大眼,笑靥如花,“新娘确实…挺好看的……”陆宁川尽量心平气和、实事求是的说。“哟,对情敌评价还挺高。”刘维蹭着他肩膀,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你红包里是多少?”陆宁川竖起一个手指。刘维看他一眼,小声说,“一千?我本来还想跟你一样多呢。”说着他数出五张红色纸币,放进自己的红包里,准备一会儿交给邹琪,有点不解的问陆宁川,“你干嘛包这么多?”陆宁川没有回答,仍然目不转睛的远远望着新婚的一对璧人。说到底,他至今跟邹琪仍只算普通朋友,这红包确实不能算少。但也不多,他暗暗想,邹琪还是值得他真心祝福的。尽管心里对邹琪有着良好的祝愿,但陆宁川也没心大到在人家结婚这天再去撩闲,整个婚礼,他一直老老实实坐在刘维身边,该吃吃该喝喝,在邹琪和新娘来敬酒时也只是跟着大家微笑举杯、一饮而尽,没有跟邹琪单独说任何一句话,他心里暗自揣度,估计人家邹琪也并不想跟他说话。所以他从卫生间出来时,见到立在洗手台前一脸笑容的邹琪,是非常惊讶的。“看到你进来了。”邹琪笑着说,开门见山,“我特意进来找你。”“哦。”陆宁川尴尬的也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邹琪大大方方的往前迈了一步,对陆宁川伸出手,“宁川,谢谢你来参加婚礼。”“应该的。”陆宁川慌忙接过邹琪的手握住,接住的一瞬间他就发现对方握的很虚,自己也赶紧虚握了一下,就马上放开了。“那什么……”邹琪欲言又止,“我……”“行,邹琪,你别说了!”陆宁川赶紧拦住他话茬儿,在人家婚礼上,说什么都好像不那么合适,“祝你新婚快乐!”“好,那不说了。”邹琪笑着点头,“谢谢你的祝福,也祝你早点找到自己的幸福。”邹琪拍拍陆宁川的肩膀,跟他错开身走了,边走还边说了一句,“咱们以后还是朋友吧。”陆宁川赶紧应了一声:“当然当然。”邹琪潇洒的走了。陆宁川原地看着这个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放松了刚才紧绷的样子,偷偷舒了一口气,一只手按在洗手台上,无意识的望向镜子中的自己。邹琪今天说的话很给面子了,毕竟上一次他们之间的谈话,是一场不欢而散。当时他已经“追”了邹琪一段时间,对方在最初礼貌的拒绝和避而不见后,逐渐被他惹恼了,在他一再示好下,邹琪很直接的告诉他,别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就算是喜欢男人也绝对不会接受他这种月抛大师,“你为什么追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喜欢我吗?你他妈就想战无不胜吧?我告诉你陆宁川,你在我这儿就是折了!就这么简单!”别说陆宁川自认自己在圈子食物链的顶端,就是脸皮再厚些、自视再低些,这样不留情面的拒绝也很难扛得住。再说陆宁川自己知道,邹琪说的基本都是事实,他去追邹琪,也无非是三分被对方外貌吸引,七分受损友怂恿,想给自己掰弯直男的勋章再添上金光闪闪的一枚……陆宁川今年28了,185的身高,145的体重,有棱有角的相貌,田径队专业教练。他20岁开始就半出柜的混迹在此地GAY圈,初恋受了那么一点小挫折后,仗着自己模样好体力壮,就一直在放飞自我,圈子里只要有他看得上的,基本没有勾搭不成的。头两年吃腻了娘炮小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对圈外直男产生了征服欲,他觉得直男比小零更爷们儿、更硬朗,追着更刺激,上着更带劲,分手时也几乎不废话,毕竟直男,回归自己的圈子结婚生子,谁会赖上一个GAY不成?勾搭了几次都大获全胜,陆宁川更是信心爆棚,觉得凭自己活儿好不粘人的这基本功,就没他拿不下的直男。江湖上也有那么个传闻,钙圈的陆宁川和拉圈的一个酒吧女老板,并称基界双煞,就没他俩掰不弯的直男、直女……陆宁川不认识那位女老板,实情如何不得而知,但他自己确实是折在邹琪这儿了。他打开水龙头洗手,还想洗洗脸散散酒气,今晚他没少喝,这会儿已经有些上头了。水龙头打开后,他反复冲着自己的手,洗手间里开始回荡着某种诡异的声音。好像是……谁哭了?陆宁川看着水龙头,还真有两分瘆人,他伸手关上水龙头,那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声音却还依然在。陆宁川拧着眉毛回身看一排厕所隔间,从第一个走到最后一个,推开隔间的门,第一眼就看到这黑发青年头上的发旋,然后这头从膝盖上抬了起来,两眼通红的望着他,带着一点哭腔问陆宁川:“他走了?”陆宁川有点傻眼,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刚从这儿走的没有别人,就是邹琪,所以这青年问的人也当然就是邹琪了?他点点头:“走了。你……没事儿吧?”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这青年,后者衣着整齐的坐在坐便上,显然并没有如厕,身上的酒气可比自己大多了。脸上没有泪痕,也并没有在真哭,但是眼睛通红,嘴里哼哼唧唧,与其说是在哭,倒更像在跟人耍赖。从脸到脖子、到手臂,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都因为醉酒红得不正常,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个相貌不错的男人。陆宁川仅从外貌判断,觉得这青年似乎是比自己年龄要小。“去他妈的!老子稀罕?”黑发青年猛然间站起来,一扫自己相貌中自带的优雅,开始破口大骂:“看不上我?哪里比我强了?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他嗷嗷叫着扑向陆宁川,一把攥住陆宁川的领子,身高相仿的两人额头顶着额头,他眼睛瞪着问:“看不上我?你说!看不上我?”陆宁川本意是想扯开他的手,谁料他醉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