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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置为0,0,0。”【本次跃迁不脱离当前世界,进入初始入口,是否确定?】“确定。”【跃迁确认,准备进行中。】……研究所内。“找到了,元帅阁下!白如安再次穿越进同一个世界了!我们捕捉到了这一次能量波动,是否要现在就切断所有通道,捕捉他?”“不必。”莱茵哈特道,“你们在这里待命,我去一趟。”……白如安翻身坐起,在黑暗中摸索片刻。旁边的女人柔弱地摸了过来:“白公子,你莫要挣扎了,再怎么样也得传宗接代不是?来,快从了奴家……”“从你大爷!”白如安怒吼一声,将那女人吓得够呛。他胡乱裹上外套,就着微弱的月光在房内翻找,果然又找到了一把短剑、一枚玉佩和两包米分末,随手全都揣上,打开门一看。依然是幽幽静静,偌大一座雅致院落。他白如安又回来了!“来人啊——少爷他跑出来了……少爷他又发疯啦!”白如安在院子里一路狂奔,等找到马厩的位置,就见到身后追来一溜儿来抓他的小厮,便把袖口一扎,准备强行突围。就在这一瞬间,照耀着这一切的月色忽然一暗,一道幻觉般的身影在场中。与此同时,一股惊涛骇浪般的精神力场蓬勃而出,瞬间将围绕着白如安的人扫得人仰马翻。白如安回头看去,正见到莱茵哈特翻身上马的场景,他的金发在月光下浅得像流淌的铂金。莱茵哈特向他伸出手道:“去哪。”白如安手心里竟有些濡湿,将右手放在莱茵哈特掌中,被他拉上马后道:“往北走,先出城。”这或许是第一次,白如安在看见他的时候,没有想到“鬼畜大boss”和小黑屋,而是第一反应:金手指充值到账……白如安在梦境里把自己在这个世界经历过的事都跟莱茵哈特讲了。他信任莱茵哈特的能力,不算是毫无来由,而是知道:莱茵哈特是所有boss中的变态大boss,谁输也不会是他输。跟着他就是胜利的保障……可能每一个追随帝国元帅的士兵都是这么坚信,便也成就了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两人共骑一马,那骏马好像感觉不到背上重量,在黎明前的街道上恣意驰骋。风声太大,白如安不得不大声问:“这个世界的人只看外貌分人种,你长得更像延人一点……不要紧吗?”莱茵哈特解开自己的大衣,将白如安裹住,低下头在他耳边道:“不过度使用精神力,他们看不见我。”白如安勉强放心,座下骏马已经冲出街道,一路直奔刚刚打开的城门前。守城卫兵还在检查城防,未准许行人通过,北门最小的门桥刚刚在下降,护城河边灯火零星。莱茵哈特双腿一夹,一手牢牢按住白如安,两人一骑如同闪电一样奔驰而出。白如安大叫一声,骏马已在门桥上狂奔,在那门桥落在对岸土地上之前,便纵身一跃,踏上了樊阳北部官道。向后看去,守城的士兵一片大乱,有人茫然在背上乱摸,发觉自己丢了一把反曲弓。远处,莱茵哈特手一扬,将到手的反曲弓和一支白羽箭塞进白如安怀里,沉声道:“还去先找卫悭报信?”白如安道:“卫悭不能死,卫家军是樊阳的中流砥柱……”“让他知道伏兵就可以了。”莱茵哈特道。一骑绝尘,比白如安上一次糟糕的骑术快了不知多少倍,当黎明准备到来时,他们已经能看到前方卫悭小将军的运粮队伍。在这个山坡上莱茵哈特就勒停了马,引导着白如安在马上站起,道:“站稳,拉弓。”白如安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牵引搭上箭,勉强将弓拉开一点,手臂肌rou发颤,拉不下去了。“60磅,你可以拉开。”莱茵哈特的精神体直接站在马背上,像白如安身后的一尊虚幻的神明,“手臂抬高,放平,使用你的肩膀和腰力!”白如安将手臂抬高一些,依稀感觉到莱茵哈特的力道支撑着自己,前方除却一线绿色的林地却什么都没有:“莱茵哈特,是要射谁?”莱茵哈特抬手微微一指,精神力瞬间在狭小的空间中爆发,恐怖的气压和热量点燃了箭头上的燃料——这是一支火箭。不等他给出信号,白如安气力不济,手一松便放了出去。一点火星若有似无,在晦暗不明的天空中划过。“走。”莱茵哈特坐回白如安身后,催马前行,骏马再次风驰电掣。“到底是在做什么——”白如安手臂仍有些酸,骑在马上大声问道。“示警。”莱茵哈特说。扑面而来的寒风将白如安的碎发吹得支离破碎,他坐在莱茵哈特怀中,竭力向后看去,只见前方那幽绿色的一条细线上,升起了nongnong烟雾,如烽烟,如不详的预警。火光照亮了天空一角。不远处,卫悭的运粮队伍察觉不对,正在陆续停下。“你……我烧了那片地方,是给卫悭示警?”白如安恍然道,“樊阳也得派人出来查看,那支伏兵藏不住了,山河关的消息也捂不住了……!”艳丽的火光冲天而起,他们所行前方的天空仍是一片藏青色,背后却像背负起了绚烂的烟火,遥遥烈烈,向着两人渺小的身影追随而来。白如安又道:“这……这么大的火,不会烧得太过分吧?”“不是火,是天亮了。”莱茵哈特答道。他们一路像揭开黎明的帷幕,又像把日夜的分界线推行向南;等奔行到回马府中,天已大亮。白如安故技重施,骗人将他放了进去。回马府中娘娘腔的监军林画果然又傻乎乎来接,白如安打断他话头道:“我是樊阳白家嫡子白悠,山河关破了,特奉制置使之命来回马府调动守军。”林画大惊失色,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白如安果然还是看不惯他这个样子,道:“你自己看!”北方的天空已然狼烟滚滚,从这里遥望是分不出到底出了什么事的。只有个玉佩,没有制置使调兵的手令;林画还是半信半疑,瞻前顾后,不敢下决定。白如安不耐烦地抢了他的兵符到手里,就往外走去。走到一半时,白如安回过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