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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析,别对我这么好啊,我怕。” “怕什么,”杜岩析嘬完手里的最后一口烟后问道。 “怕离开你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会对我这么好了。”说这话的时候,陈沫脸上依旧带着平日里那副看穿一切的微笑。 似乎杜岩析就此在她的世界里消失,她也不会为他难过一秒钟的样子。 杜岩析沉默。 “不过也没关系,”陈沫站起身来,拍拍刚坐在引擎盖上沾到的灰尘,生怕弄脏了新买的连衣裙。 “杜少给的钱到位了就好。” 她拎着手上白色的马鞍包,仰首阔步的离开,快要进家门的时候,又对着杜岩析挥了挥手。 她用口型对他说道:“晚安。” 也算是报了昨日他用钱羞辱她的那笔账。 -- 杜岩析:小样,还挺记仇。 陈沫(正儿八经):哼,雨女无瓜。 杜岩析(捏脸):你怎么这个亚子。 第20章 终身美丽 “莫非可终生美丽,才值得勾勾手指发誓,对你不止感激敬礼,当你知己才是虚伪。——” —— 刘文瀚没过两天便给陈沫打来电话。 电话里,刘文瀚说道:“沫沫啊,上次你问我的事儿给你找到人了。” 刘文瀚办事倒是有效率,一如他的人一样,因此陈沫听见一阵暗喜。 “你记下电话号码,138XXXXXXX……”陈沫熟练的记下电话号码后,挂了刘文瀚的电话就急忙给人去致了电。 和电话里的人敲定了请客吃饭的时间地点,陈沫琢磨着吃完饭肯定不能让人空手而归,因此又在网上下单买了两盒精包装的开春龙井准备做伴手礼给人带上。 接着她又打电话问了刘文瀚能不能有空晚上来吃饭,刘文瀚看了眼日程表,今天下午有个约见客户的行程,晚上应该可以抽出空来,因此他便一口应下。 陈沫这才放心下来。 说实话,工作那么多年她就没出去应酬过几回,起先恋爱的时候王振阳刚起步创业,在酒桌上是喝起来不要命,自然不会把自己这种丑态展现在陈沫面前,因此也没带着陈沫出去应酬。 而婚后,王振阳做的事业愈发的红火,大部分的饭局能挡则挡,实在挡不下来的就带着秘书一起上阵。而这时候更不需要陈沫出席这样的应酬了。 但是现在,陈沫想要办下这办学许可证,这首当其冲的就是和教育局工商局的打交道,陈沫倒是想到拉着黄娅一起上阵,但是想到黄娅每天雷打不动晚上要陪儿子督促功课,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说到底,这事儿只能靠陈沫自己扛了。 因此当刘文瀚答应出席晚上的饭局的时候,陈沫还是万分感激的,毕竟大律师的时间都是按小时计费,刘文瀚已经倒贴着帮她弄来了人脉,现在又分毫不取的陪她一起应酬,说到底,陈沫就是仗着自己是人心里的白月光。 若换做是其他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儿,就是典型的脸大。 陈沫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弄些人脉给刘文瀚,顺带照顾下他律师事务所的生意,但是周边的朋友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没什么商业案件的纠葛。 这饭还没吃,陈沫心里就觉得自己欠刘文瀚的这个人情债是欠大发了。 不过等到吃饭的功夫,陈沫提前到了餐厅后,刘文瀚匆匆忙忙的打来电话致歉道:“沫沫,对不起啊,我今天晚上可能需要来迟一点,客户这里暂时还走不开。” 陈沫心里虽是一个“咯噔”,但是嘴巴上还是相当体谅的,她说:“没事儿文瀚,你工作要紧,这边我能应付的过来。” 这么说也只是想让刘文瀚放心。 刘文瀚还想再嘱托点什么,但是那边似乎有人在催,他临了前和陈沫说:“沫沫,我这边忙完了就赶过去,我肯定在八点前赶到。” 饭点约的是七点开局,点点菜喝喝酒一通忙乎下来肯定时间超过了八点,因此陈沫在心里盘算着,左右不过是单打独斗一个小时,她应该还能应付的过来。 地点她挑的是个极有意境的山水酒店,桌子椅子都隐藏在小桥流水之中,桌与桌之间还用郁郁葱葱的竹子给隔开来,非常的具有私密性。 等约见的人到了之后,陈沫满脸堆笑的将手里的菜单递上去。陈沫来这里吃过几顿饭,菜单上的价格远远高过公务员的正常消费水平,她琢磨着这么做比较显示的出自己的诚意,毕竟是求人办事,总归是要把姿态拿到位。 只可惜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这人本以为求人办事儿的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哪知道来了才发现居然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 这人的眼神立刻变了三变。 陈沫不是没察觉出这人脸上表情的变化,虽说她和社会脱轨好几年,但是她也不是个傻子智障,男人的心思只稍一个眼神便在她面前显露无疑。 陈沫心里立马敲起了警铃。 席间,男人点了几个店里的特色菜,一看就是经常来这类高档场所消费的样子,陈沫不动声色的推拒了男人的敬酒,但是也汤不住男人三番五次的劝导,总归十次里要下肚一两次的。 谁叫她求人办事,不但要掏钱还要在人面前装孙子。 她借着男人上洗手间的功夫给刘文瀚打了个电话,刘文瀚似乎很忙,陈沫打了两遍都没接通。 陈沫暗暗的咬着银牙,在这样下去,迟早她要被灌倒了坏事。 她要想个法子抽身。 陈沫先是借机去洗手间拍了把脸,冰冷的水泼在脸上,稍稍让她晕红了的脸褪去了点潮红,但是这还不够,她又磨叽了会儿才回去。 估计等的人都要以为她在厕所便秘了。 那男人见陈沫上了桌,便又是三番两次的敬酒,后面更过分的是,男人不安于室的大掌还借机抚摸上了陈沫细嫩的腰肢。 这简直就是借机在吃她的豆腐。 陈沫立刻来了火,她站起身来骂道:“色坯子,你手干什么呢你!” 估计陈沫的声音是大了些,虽然有着竹子的遮掩,隔壁临近的桌子还是听见了陈沫这桌的动静。 男人立刻脸上无光了,他也撕下了文明的伪装,直接大赖赖的说道:“别搞得跟贞洁烈妇一样,”男人也冷下了脸,嘴脸卑劣,“这事儿本就讲求你情我愿,既然你不愿意,那自然有的是人愿意。”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都出来卖了还讲求什么贞-cao。” “真是女表子还想立牌坊。” 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陈沫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般劈头盖脸的辱骂过,因此她听到这男人说出口这番话后,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形态,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