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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样,眼里只有家国天下,不是傻是什么?”楚渊顿了顿,没说话。段白月拉过被子,将他重新裹住:“闭眼睛。”外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四喜小心翼翼探头进来,段白月道:“告诉那些死老头,今日休朝,想谏等明天。”四喜公公一愣。楚渊在他胸前闷闷笑。“是。”四喜公公赶忙将门替他二人关好。四周重新恢复安静,楚渊捏捏他的下巴。“睡觉。”段白月握住他的手,“不到午饭的时候,不准起来。”楚渊转身背对他,顺便卷走大半被子。四喜公公一边坐着软轿往正殿赶,一边在心里头感慨,看来今晚准备一床被子便是。毕竟方才往里看的时候,另一床被褥可是被丢在地上的啊。众位大人已经在偏殿候着,聊着天等上朝,却被告知说皇上龙体欠安,所以今日休朝。陶仁德皱眉:“皇上身子还没好?”昨日御书房就没见着。“是啊。”四喜公公道,“胃疼就没好过,服了药又歇了。”“多谢公公告知。”陶仁德点头,其余大人都已经散去,刘大炯过来戳戳他:“去吃驴rou火烧?”陶仁德摇头:“我去看看皇上,可别是病得严重了。”“呸呸呸,咱皇上龙体安康得很,你这什么嘴。”刘大炯道,“偶尔风寒脑热胃疼皮外伤,能是多大的事,看给你担心的,婆婆mama。”“你一个一天到晚想着给人说媒的人,居然敢说我婆妈?”陶仁德震惊。刘大炯不满:“说媒怎么了,你那五个女婿,有三个都是老夫说的,都一年就让你抱了孙子,那时怎么不嫌?”陶仁德:“……”“走走,吃火烧去,你付银子,我没钱。”刘大炯揣着手拱他。“你说你一个朝廷二品大员,吃个火烧都要人请。”陶仁德连连摇头,两人也未坐轿子,就这么往外走,一边走着又纳闷,“皇上自打登基以来,除非不在宫中,否则可是日日都会上早朝的。上回围猎不小心伤了胳膊,第二天也依旧在御书批了一天的折子,最近这是怎么了,三不五时就见不着人。”刘大炯道:“你别与我说话,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火烧。”陶仁德:“……”路过悦来客栈,二楼传来哗啦一声响,街边的人都抬头看。“出去!”段瑶蹲在墙角不肯转过来。“瑶儿。”南摩邪笑容满面,硬挤着蹲在小徒弟身边,“当真生气了?”“你就知道骗我!”段瑶鼻子通红。真哭了啊?南摩邪后悔不迭,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师父错了还不成?你说你想要什么,师父就算是挖地三尺也给你找来。”“我什么都不要,我要换一个师父!”段瑶打嗝。“那可不成,我舍不得。”南摩邪拍拍他的脑袋,“不如为师教你两招菩提心经?”“我不学!”段瑶继续拼命哽咽,“谁知道是真是假,你一块破铜烂铁都能当宝剑送给哥哥!”“那混小子说是破铜烂铁?”南摩邪气得鼻子歪,不过还是及时摆出慈祥的笑容,继续哄小呆徒弟:“那师父带你去逛青楼?”逛个鬼。段瑶闻言哭得更大声。这是个什么破师父啊……第四十四章玉棺山归来那兰一展像是真死了直到中午,段白月方才从宫里回到客栈。屠不戒正蹲在客房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蜜桃吃,见着他上来后,赶紧使了个眼色——南师父心情不好,贤侄可千万莫去触霉头。段白月意外:“何时回来的?”屠不戒站起来道:“昨晚刚回来。”段白月点点头,又问:“为何前辈不回屋歇着,要蹲在此处?”屠不戒往房间里指了指,用嘴型道:“在吵架。”吵架就对了。段白月对此丝毫也不意外,不吵才是见了鬼。推门进去之后,果真南摩邪正坐在桌边唉声叹气,听到动静也没抬头。段瑶不在,估摸着是去了隔壁自己房中睡大觉,或是怒出门逛大街。“唉。”南摩邪又深深叹了口气。“再唉也没用。”段白月自己倒了杯茶喝,“待到师父将瑶儿哄好了,我们再来说说沈将军的事。”南摩邪:“……”明明就是同一件事,为何还有第二茬。“这次玉棺山之行,可有发现?”段白月问。“没有。”提到这个,南摩邪连连摇头,“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传闻。我到那玉棺山之后,轻易便用千回环破解了阵法,结果去山洞内一看,那兰一展的棺木依旧好好放在高台上,十八根木钉结结实实,四周灰落了一指厚,哪有死而复生的模样。”“只是棺木无恙,里头的人呢?”段白月又问。“人也在,不过早就成了白骨,能看出些刀痕,应该是当日与裘戟大战时所受的伤。”南摩邪道,“无端端地打扰逝者,着实不该。将棺木重新封好后,我们又找和尚在山下念了三天经,方才折返。”段白月摇头:“这可不像是师父的作风。”居然还知道将棺木封好,再找和尚超度。若换做先前,那自然懒得管。南摩邪想,但现如今有了两个小鬼,该积德还是要积德,自己不怕死,徒弟可不能出岔子。“这么多年过去,江湖中怕是没几个人知道兰一展是谁。”段白月道,“说起魔教,也只能想到前段日子被追影宫所灭的凤九夜。唯有那赛潘安心心念念,一听说九玄机被毁,立刻便觉得是兰一展死而复还,不惜与天刹教合作,甚至来这王城摆出焚星局,大张旗鼓只为引他出现,也不知究竟是哪来的依据。”“将来抓到了,审问一番便是。”南摩邪道,“你可是亲眼见着他抓着藤蔓下悬崖,八成还活着。”段白月点头:“此番辛苦师父了。”“知道为师辛苦,便去将瑶儿哄好。”南摩邪撺掇。段白月很淡定:“话是师父说的,哄自然也是师父去哄。”我若是能哄好,还要你作甚!南摩邪提议:“不然你试着换个人处处?为师觉得沈将军挺好。”如此一来,自己也不算说谎,只是演算了一下未来。段白月拍拍他的肩膀,发自内心道:“师父当真是一点都不令人同情。”你那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