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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挺好,何必弄这么多弯弯绕……唔……” 他话还没有说完,那一位已经凑唇啃了上来。 这回莫风很不温柔,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李墨白想这家伙牙口真好,上来直接咬破了他的嘴唇,铁锈味的血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蔓延。 李墨白怒了,谁怕谁呀,他也张开嘴,冲着那份柔软恶狠狠地咬下去。 都说鸳鸯是恩爱的象征,李墨白每回看见湖水里恰意游荡的一对对鸳鸯都禁不住会想:幸好这些恩爱夫妻不像人类,需要用亲吻表达爱意,不然的话,就凭它们那尖利的掾,这要是互啃起来,那还不得弄得唇破齿裂不可? 这个比方可能不恰当,但李墨白觉得自己和莫风现在就像两只鸟类,凶残地互啄,只为拼个你死我活。血腥的味道伴随着双方愈发激烈地喘息,在唇舌间交替。 莫风不怕疼,李墨白却怕,最终还是他先认了输:“行了,疼!” 那边满意地收了嘴。 李墨白伸出舌头舔舔唇,将嘴里的血沫子吞了下去,满口腥气得很。他想了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和莫风谈谈条件吧。 李墨白很狗腿地试探:“那个,其实你要是不戏弄我到也是个不错的人,你看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玩得挺好……你放心,你把我当朋友我也会把你当朋友,绝对不会向外人泄露你的身份的……” 等了一会,那边问话了:“朋友?像你对待夏成一样?” 李墨白琢磨着这问话听上去有些吃味,心里隐隐地得意,不过他现在可得罪不起这位大爷,忙撇清自己和夏成的关系:“不是,不是,是夏成他天天缠着我……”他顿了一下,想起来:“你不是很清楚他是什么人吗?” 神秘人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直接敲按键:“小白,我对你最近的表现很失望啊。离三月之期只有一个月了,你不把精力放在我们的游戏上,跑去和别人玩……是不是需要我再给你登报警告一下?” 他不提,李墨白还真忘了。听莫风一提起报纸匿名信事件,李墨白一下子怒了,也不再给他好脸色:“可恶!你还有脸提那件事!莫风你个王八蛋!我没有得罪你吧?几次三番被你折腾不说,你是希望我立刻被警察抓吗?那行,那今天你干脆杀了我,或者把我直接丢进局子里得了。我和你已经没什么话好说。” 李墨白说完,梗起脖子,硬气地做出视死如的模样。 神秘人倒笑了起来,伸手揉揉李墨白的脑袋,像在摸一只炸毛的小动物:“我怎么舍得杀你或者看见你被抓呢小白,不过……”他又狠劲拧了一下李墨白膝盖上的伤口:“你不务正业,还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李墨白疼得差点背过气,不过神秘人很快松开手,他刚缓过劲,下一刻,成股冰冷的液体冲他劈头盖脸地流淌下来。 李墨白闻到酒味,好吧,莫风这厮,把夏成带来的冰啤酒全部浇在他的身上脸上。 夏成那家伙明明酒量浅,却带了这么多酒来,所以当他醉酒昏睡过去的时候,那两捆啤酒都还没有人动。莫风将啤酒放进冰箱,现在全部浇在李墨白身上啦。 李墨白在心里骂夏成,XX的,你个娘C,就知道乱事,干嘛要带酒啊!! 两捆八瓶550毫升的啤酒加在一起可不少,李墨白身上瞬间尽湿,衣服紧贴着皮肤。那啤酒真冰,冷得他牙齿打着架,全身直哆嗦。 那厢莫风似乎很享受,拎着酒瓶慢慢地浇灌。李墨白忍无可忍怒骂道:“你个疯子!” 享受中的人最终停住,伸手替李墨白缕开沾黏在额上湿漉漉的发丝,李墨白听到那人终于用真正的声音开口了:“真可怜,小白,你很冷吧?要不要我帮你取暖?” 说完,那人极不客气地敞开李墨白的上衣,垂头就向那白皙的胸/膛下口。滚热湿/粘的舌尖似戏弄般拨弄着李墨白胸前的那两处敏/感,顺带吸允去这具身躯上沾留的酒液。 那人在叹:“这种喝酒的滋味也不错。” 不是吧,又来了!李墨白整个人僵硬成块石头,他极力稳住情绪:“你……你……你不要这样……” “小白,你太紧张了,”那人的口气听上去极为不满,又突然笑了起来“哈,我有办法让你放松下来……” 李墨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勾起了他的头,凑上唇,将满满一嘴的酒水度到李墨白的口中。 浓烈的酒气,略有些辣口的味觉,好吧,是夏成带来的40度的伏特加。 李墨白被呛得连连咳嗽,神秘人卡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吐出来,就这么生生地灌了两大口烈酒进了李墨白的肚里。 上一回李墨白喝了酒,告白失败,一板砖拍死了学长,从此再也不敢喝酒; 这一回李墨白又喝了酒,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发誓再沾酒就自己切腹了断算了。 因为这一回,李墨白被逼吞了两口酒后——直接乱了性。 醉酒的李墨白看上去很是诱人,双颊绯红,连带颈上的肌/肤也带上淡淡地似樱花般的粉色。朱红的唇微微地翘起,似乎想要诉说,但只是无声地一张一合,虽是无心却挑/逗至极。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赤/裸的上身觉着冷,便像柔软的水蛇一般,努力攀附贴近身前那具火热的,能赐予他温暖的身躯。 那具身躯的主人自然会竭尽全力来满足他,果断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顺带将那不安蠕动的小蛇也扒了个精光。一番热烈甜蜜的前期准备之后,小蛇的躯体在他灵动的指尖,缠/绵的落吻,温存的贴服中一点点地舒展,一寸寸地绽放。 微醺正酣,时辰刚好。 李墨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关键的那一刻稍微清醒了些,或许只是身后炙/热的刺激牵动他潜意识失去前最后的那一丝心弦。他扭扭身体,稍稍偏离那热烈少些,张口,舌头不听使唤,话也说得不清晰: “厄……莫风……你好歹把我的眼罩和手铐除掉啊……可恶……嗯……” 男人顿住,冷笑一声,卡在李墨白腰上的手加重力道。 腰间的疼痛让李墨白又清醒了几分,他语无伦次地说开:“厄……我一直奇怪呐,你是怎么改变声音的?……低低的声音不好听,还是平时那种好……嗯……还有我看你一般不抽烟的……我不喜欢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