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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不厚道,可是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啊,他刚才头脑空白的时候心里却很悸动,现在自己去回想,居然有点儿想谈恋爱了。果然是跟污婆一样,到了发情期了么?恋爱啊……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了一会儿,林正期睁开眼,看着飞逝而过连成一线的路灯,自言自语,“苏静?”可这两个字只是念了一遍就被他否决了,跟苏静还不如跟熊熙有感觉呢。等等,他刚才想了什么?跟熊熙,为什么要跟熊熙?为什么他会拿熊熙去比较?!妈蛋,熊熙这混账小子把自己脑子都给搞坏了。一路上心情乱糟糟的回了家,开了灯换鞋,屋里一丝声音都没有,他叫了一声“污婆”,没听到回应,开了客厅的灯也没看见小猫,林正期心慌了一下,好像一下子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抛下他离开了一样。他大声又喊了几句,“污婆?污婆?”“喵——”细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正期转身,看见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污婆抖了抖身上的毛,脚步轻快的朝着他走来。“怎么跑书房去了,不是不喜欢那屋么?”林正期半蹲着,把污婆抱进怀里,揉了揉脑袋,污婆挣扎了几下,“嗯,身上有烟酒味,不好闻是吧?”林正期轻笑了下,放下污婆,去冲澡了。冲到一半发现沐浴露用完了,下意识的就喊了句“熊熙给我拿……”,只喊了半句,自嘲的笑了下,什么记性啊这是,草草的用水冲洗了下,擦干了身上的水,衣服也没穿,光着就走回卧室了,也懒得再去找沐浴露重新洗,开着空调在慢慢凉下来的房间躺着,他晚上也喝了不少酒,现在有些头疼,都没多想什么就睡着了。隔天醒来还是被污婆拿rourou的屁股蹲醒的,他动了动身子把小猫挪开,污婆不依不饶的又往他身上蹦,他光着身子,连条裤衩都没穿,眼看着污婆没轻没重的要往他腰下踩,吓得他一个激灵坐起来,捂着小鸟冲污婆怒吼:“再闹我就揍你!”污婆委屈的叫唤了一声,赌气的从床上跳到地板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林正期怕污婆趁自己睡着了伤害到小兄弟,套了条长裤,躺下继续睡。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觉得精神了许多的男人去冰箱随便拿了些吃的,因为懒得洗碗,他就直接撕了个保鲜袋装凉菜和牛rou,好在还没拿手抓,知道用筷子夹着吃。污婆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被他骂了记恨在心,吃饭的时候林正期叫她都没搭理,自己在阳台上趴着发呆。林正期以前自己住的时候都没觉得孤单,现在还有污婆陪着呢,可却发现熊熙不在家,屋里冷清的可怕,可怕到让他想找个室友来一起合租了。吃了饭去洗筷子,出来的时候路过书房,发现污婆正蹲在原先放床的空地上,听到声音扭头看他,“喵喵”的叫了许多声,眼睛里是疑惑,好像在问他熊熙去哪儿了。林正期隔着门框和她对视,“你还挺念旧,熊熙回学校去了,上学。上学你知道什么意思么?哎你这个文盲也没读过书,肯定不知道。”污婆根本听不懂林正期念叨什么,不过还是习惯性的在林正期嘴一张一合的时候出声应和。林正期说了一会儿自己都觉得无聊了,去套了件衣服,收拾好书包就出门去了。现在的摊位不是全天时的,营业时间只能在下午三点以后到晚上十点,其实就是夜市。他还是拿着小桌板和马扎,第一次去看自己的摊位。前两天还跟熊熙开玩笑,以后再也不是无照摆摊,是有照的了。熊熙问他:“还发营业执照了?”他答:“不是,以前没人罩着,还得躲城管,现在是有人罩着的了,‘有罩’。”熊熙笑,“你要有罩还不简单,去内衣店买个就是了。”他说着的时候两只手还弯着在林正期胸前比划了一下,被林正期一脚踹在腿上,“去你娘的!”出门的时候是两点多,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林正期光是一路转乘、走路到西街,背上的衬衣已经汗涔涔的了。打了个电话给管理员确认了自己的位置是在奶茶店对面,站在那里才发现这个两千块钱的摊位不只是靠近西门位置好,位置的宽度也超过他的想象,能放开四个他的小木桌。正在心疼那么多富裕的位子白瞎的时候,熊熙跟一个男生一人搬着张折叠的白色桌子来了。那男生也是个自来熟性格,“哥,我是王璨,还记得吧?以前一起打游戏来着。”“记得。”林正期默汗,这孩子是忘了昨晚才见过是吧?两个人把桌子放下摆开,刚好占满林正期的摊位宽度。王璨看见旁边林正期的小马扎,那么矮肯定没法在桌子上开工,热情的说了声,“我去给你找个板凳去。”说完就往学校里头走去。只剩下熊熙一个人默默的把林正期包里的手机贴膜都拿出来往桌子上摆,林正期问了句,“从哪儿弄得桌子?”“学生会要处理掉旧的桌椅,低价在卖。”熊熙低着头摆弄,抬头提醒他,“你回家趟,把屯着的那些定制壳什么的都带来吧,现在还没什么生意,等晚上人多了看见你这边东西这么少没得挑选。”他一抬头,露出了鼻梁上青紫的痕迹,提醒着林正期昨晚发生的事。林正期走近了两步,伸出食指戳了下熊熙的鼻梁,“你还记得这个怎么回事么?”“你打的。”熊熙被他戳的疼,皱了下鼻子。“我为什么打你还记得么?”林正期又问。“你那么混,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打我。”熊熙说的理直气壮,把过错都推到了林正期身上。林正期笑了下,又戳了下青紫的地方,“还真是欠揍啊。”戳完了定定的看着熊熙的眼睛,盯了两秒钟,“在这帮我看着,我回家拿东西。”熊熙低声应了,站在原地背着手等,只是右手拇指正在掐着食指根,直到林正期走了才松出胸腔的那口气。怎么可能不记得,只是不敢说。不说,那就是喝醉了胡闹。说了……只怕他会像当初那样用让人难受的目光看着他,然后远离他。林正期走了不久,就有个男学生路过时问贴膜多少钱,熊熙不太懂,指着摆在桌子上的几个膜问他贴哪种。学生看了一眼,说要那个高透超薄的。熊熙觉得这是开门生意,拒绝了不好,加上他一直觉得贴膜是件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