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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就已经把刺吐了出来,“四爷我又不是废人,用不著你这麽讨好服侍。”说罢,他扬声叫道,“店家,上酒。”“四爷...”阿四一向都很乐於让他服侍的,说以後照顾文锦,如此最好不过。他不知道阿四这麽不高兴是怎麽了,来的时候都还是很平和的呀。酒上来了之後,阿四就一杯接一杯地喝,明知喝不醉,却也还是拼命灌进肚子里。“师弟,怎的在这里喝闷酒,这陈年花雕,这个喝法,也不浪费?”阿四斜眼乜过去,冷冷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不成气候的二师兄。怎麽,现在我还是你师弟?”眼前站著一个身材高挑的公子哥儿,一身华丽的蓝色绸缎。这身衣服恐怕已经非常矜贵,配上他脑袋上的玉冠,更显得他面如冠玉的贵气。此时他轻佻地笑著,如果不是腰间配著那把对阿四来说很眼熟的剑,恐怕也没法认出这个总是被师父说教的大公子。幽兰垂下眼帘,笑道,“你叫我一声师兄,我便认你这个师弟。我知道你为何留在长沙,也知道你在找谁。”他低沈的声音,非常美妙...不曾想过那个总是被师父严厉说教说到哭的师兄,居然已经长成了如此一个佳公子,阿四只觉得时光飞快。“坐。”幽兰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道,“我可以把人交给你,反正我们也不喜欢他。不过你若是把他抓了,你也知道...後果吧?”阿四淡淡道,“骂名?我早已不知背了多少,又怎麽怕这样一个。”“舅妈呢?我的侄女呢?”“青楼。”幽兰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舅妈是名门之後,落到如今的地步,只能说遇人不淑。”阿四嗤笑一声,说道,“卖她们进去的钱,还不够那笔债的百分之一。姓王的一天不现身,我还有大把法子整治他。”“你对我虚张声势,哪有用?先不说你要是真有办法,哪里需要在长沙城夜长梦多,就是现在,他为了妻女,在武林大会数你的罪状,而且...大师兄他们也说了,要将你这个武林毒瘤铲除,你已经自身难保了吧。”幽兰优哉游哉地喝了口酒,道,“我知道你也不会得罪江湖人,说到底也是做点黑道生意,卖点不那麽光彩的东西。但是如果这是师父的意思,那你做什麽,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嘴角微挑,看的阿四心火旺盛。“我跟他已经扯不上关系了,他要杀我,早就杀了,如今才来计较,恐怕别有隐情吧。”他接过齐铁嘴递来的另一壶酒,直接倒进了嘴里。“四爷...”“妈的!你想害死我!”他呸了一声,骂道,“这是醋!”“我刚想说的,因为那个菜蘸了醋比较好一点...”齐铁嘴脸红地看著阿四碗里那一堆不喜欢吃的蔬菜,“您是不是喝醉了,闻不到醋味...”“你四爷的鼻子可灵了,最喜欢吃的就是这股醋味。”幽兰微笑著说完,把阿四酒壶里最後一点酒也喝完了,朝齐铁嘴眨了眨眼,“小子,说实话,看你这个样子挺可爱,有没有被他那个?他最好这口了。”“你也挺可爱的。”阿四僵硬著脸冷冷说道,“要不要上我的床试试看?”事实上,他根本没法光靠前面高潮,现在的他,也只能说说罢了,那股作为男人,身体却如此令人不齿的屈辱感,熟悉不已,又淡淡浮现心头。幽兰呵呵笑了两声,看著红霞满面的少年,说道,“不回答也可以,反正我又不会到处说。”他眯著眼,很悠闲的样子,“舅舅在武林众人面前,把你的事情都抖落了出来,他大概也不会在我家躲著了。明日你再去武林大会找他,定能找到人。”阿四招人来,再叫了一壶酒。幽兰摇摇手道,“我不能再喝了,现在城里有谁,你可是知道的,要是被发现我喝醉了又免不了一顿鞭子。”他真的...下山了。为了...谁?阿四笑了笑,道,“今夜时清不必来了...。”他伸手一搂,将齐铁嘴搂入怀里,嘴巴凑上了齐铁嘴的唇,吻了下去。“妈的,真恶心...”“大庭广众的,真无耻。”“光天化日,真是有伤风化...”“yin魔就是yin魔,实在是...”窃窃私语,终於变成了唾骂。跟著阿四来的人,都面露担忧。但是这些人跟著他的时间也长,早已见怪不怪。只见齐铁嘴愣了愣,缓缓也闭上了眼睛,回抱著阿四,反客为主地主动亲吻起来。两人唇舌缠绵,在酒楼里头公然调情,大男人的也不嫌恶心一样,把那龙阳之好,就这样曝露在大众的面前。娇小的少年抱著高大的青年,两人都像要把对方嵌入身体一样激烈,连唇舌之间的水声都如此响亮...“不知廉耻!今日我就要砍了你这个邪道!”有人终於拍了桌子,大声喊道,“人说神童齐铁嘴,一眼望断江湖事,现在也不过是一个任人亵玩,自甘堕落的娈童!”阿四抱著他的手收紧了,抓紧了齐铁嘴身上的绸布衫。可是,齐铁嘴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似的,拼命把舌头伸进阿四的口中,挑逗著阿四的情欲。“唔、唔...”别亲了...再亲,他就会想要了...ENDIF作家的话:啊啊对不起其实昨天就该更新的但是昨天吸血鬼了....睡了一整天而且好想写佐鸣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写了啊混蛋.....又想写长篇吗.....对不起一直没有写二四,一直都是五十二章的状态快点给我刺激我想要图嘤嘤嘤☆、四十九齐铁嘴却完全没听到似的,一个劲地猛亲著他的嘴,吮著他的舌头,手也不规矩起来,揉著阿四质感甚好的腰。阿四被他这麽一摸,只觉得腰间酥软起来,也不好再抓著齐铁嘴推开,心里迷糊地想著,这小子是吃错药了?“放手...”他含混地说著,一把将齐铁嘴推开了。他的力量不小,铁嘴被他摔在地上。“知道什麽是场合没有?”他也是个堂堂老大,被他这样在酒楼公然调情,面子哪里去,他举起袖子擦了擦嘴巴,望向朝他举剑的人。“邪魔外道,已经不要脸了,还装腔作势!”看著陈皮阿四被吮得发红的嘴唇,举剑的男人都不知道眼睛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