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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说道,“师父,你太固执了。”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来,倒出两颗药丸,“...我这便放了你,但是你也走不到哪里去。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呢,师父?我这麽喜欢你,喜欢到杀了那麽多人,只为了你能跟我无忧无虑地在一起...”二月红看他尚有青涩却已经露出棱角的脸,惨笑道,“那你何曾想过,我这麽喜欢丫头,你为什麽又要杀了她?”阿四没有说话,只是用幽深的眼神看著他,半晌亲了亲二月红的唇──“师傅,原谅我...我好喜欢你,喜欢到没办法看见你和师母在一起。”他好坦率,二月红想道,就和无数次与自己分享感受一样,好坦率,他甚至能想象出阿四是怎麽游历回来却看见他娶了娇妻之後委屈悲伤的神情。以往那总是让他忍不住服软,忍不住去安慰阿四的表情,现在却让他恨之入骨。可是,让他痛恨的却是此刻的自己。看著这样的阿四,他却依然好想像以前一样安慰他,告诉他师父会原谅你的...他该死的怎麽如此妇人之仁。“你最好知道,我不会因为你一时装可怜而改变我的想法。人死不能复生,你杀了他们,就会永远背负我对你的恨意。”二月红哽著喉咙冷冷说完,再也不想看见那张会让他心软的脸,却觉得眼睑底下,脑海之中尽是阿四委屈的脸庞,无论怎麽眨眼,都只能想起阿四顶著那个表情撕裂了丫头纤弱身子的画面。见他不再理睬自己,甚至别过头去,阿四心中苦涩无比,握紧了手中两颗药丸。他打碎了手中的药瓶,爬上了床,硬是扳过二月红的脸,呆呆看了那苍白的脸好久,才说道,“对不起,师父...你是不是很累?”说罢,将手里的药丸硬是塞进了二月红的嘴里。二月红竭力想吐出那两颗东西,可那药丸不知道是什麽,一入口就化了,有点苦,闻起来却是香甜的,阿四随即吻住了他的唇,舌头纠缠著他的不肯放开。可阿四只是个孩子,未经人事,也对这些从不感兴趣,相比之下,二月红风流多情,迎娶丫头之前也是个风月场的老手,阿四生涩的吻技让他心中的情感复杂难辨,他舔得到阿四口中的伤口还没有好,稍微用力就能尝到淡淡的铁锈味,让他软下了心肠,轻轻啄吻阿四的唇。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咽下了那两颗药...等他醒悟过来那股在他体内游走的热潮是什麽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阿四...你...你下的yin药?!这麽下三滥的手段,你到底是哪里学回来的!”二月红怒极攻心斥道,“你到底在外面学了什麽回来!”可是再怎麽狂怒,那熟悉的欲望却骗不了人,下腹游移的强烈欲求提醒他,很快他就要到达忍耐的极限。ENDIF作家的话:其实存稿已经写完第一部了...但是最近实在累,所以更新不稳定另外就是这文写得很怪==真的感觉很不对头,所以不敢放☆、四他能感觉到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令人振奋的挛缩感在他下腹时隐时现,整个身体都在渴求著兽欲解放。他是不知道阿四给他弄来了什麽珍奇的药品,但是这东西的效力显然极强,他很快就没了多少理智,以往深厚的内力早已被阿四化去,连习惯性的压制都做不到,反而更促使了药力的发散。“唔...阿四,你莫不是要...”他盯著阿四,美眸之中满满的都是恨意和怒气,看得阿四心中一缩。“我绝不屈从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呃啊──”他在床铺上不断扭动起来,像要挣开锁缚他的铁链,握起的拳头上起了青筋,汗水涟涟地打湿了他的衣服。二月红是出名的美人,日前苍白的脸色现在却被情欲的红晕遮盖,显得楚楚动人,布满细汗的纤细脖子也让人垂怜,阿四看著这样的师父,只觉得心跳加速,浑身都烫了起来,连那个本来极少有过反应的地方,也好像抬起了头来...这麽想著,阿四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了二月红的胯间。那里已经渐渐有了形状。阿四只给他穿了白色的内裳,这样一来,那里渗出来的水渍就更加显眼了,透明得几乎能看见师父那个的颜色。“你...你快把我解开!”他知道这孽徒不会找人帮他泄火,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用手弄出来,而不是被这个杀了他妻儿的畜生强上了。可是阿四充耳不闻.。也许他只是听到了二月红的话,而没有意识到他在说什麽。师父的声音真好听,原来除了唱戏,师父也有这样好听的声音,阿四想,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让自己听见师父这样的声音。他凑上去,专注地盯著二月红已经勃起的地方,有点迟疑地褪下了自己师父的裤子。那根东西在他面前抖了抖,那股强烈的气味让阿四有种退却的冲动,阿四的手不可自抑地抖了抖,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明明他没有吃药...好吧,刚刚吻二月红的时候也许不小心吃了一些,但是他内力深厚,不可能压不住那点药性,但是他那美丽无双的师父,显然比任何yin药都能让他兴奋。他一手握住了二月红勃起的器物,一手潜进了自己的裤子,一起taonong了起来。“唔...啊!”二月红显然被他的刺激折腾到了,奋力地踢动,可是他的双腿被牢牢锁住,一点也动不了,被欲望驱使的他已经难以保持清醒的意志,他看著阿四因为忍耐欲望而被咬住的下唇,疯狂地想道那双唇现在看起来是何等的性感,现在他那发紫的欲望就在阿四唇边,如果可以他真想用那东西戳进阿四的嘴里,狠狠地翻搅一番。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呼喊道,“给我解开!”阿四这才清醒过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二月红那巨根好一阵,才抖索著双手解开了二月红身上那重达几百斤的铁链。甫一解开,二月红的喉间就发出了一声不明意味的低吼,然後便抓起阿四的衣襟把阿四甩开了。“滚...滚出去!”二月红嘶哑的声音,昭示了他意志力逐渐的崩解,他在床上颤抖著,揪紧了床单和铁链,以防自己真的饥不择食,拿阿四来泄去情欲的孽火。他的模样好像很痛苦...阿四自当是不会留二月红一个人在这里。二月红那软绵绵的手劲,就算想摔开他也未必能成,何况二月红已经被欲望折磨到理智尽失,不冲动发疯都已经算是二月红的造化,阿四迷恋地看著二月红面上的红晕,心神荡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