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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正好迎面走来同事,他们正讨论事情,声音有点大,就这一瞬间,她最后两个字母没注意听到。 “调整EBIT,下班前发到你邮箱是吗?” 任彦东:“DA呢?” 盛夏笑了笑,“被我吃了,昨晚没吃饱。” 任彦东:“......” 大白天的,她还敢开这个玩笑。 这里的没吃饱,不是吃饭。 “我今晚没应酬。”他说:“也不加班。” 这次是盛夏无言以对。 “盛夏?” 盛夏对着电话说了句:“忙着呢。”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段日子,他每天都想着生闺女。 倒了杯水,盛夏站在窗口歇了会儿。 闵瑜的电话进来,约她晚上吃饭。 投资电影的钱到账了,这次小赚一笔,闵瑜让她请客。 盛夏最近忙,也快有两个月没见到闵瑜,两人就约了老地方碰面。 下班时,她给任彦东发了消息,说晚上可能要晚归,和闵瑜出去玩。 冬去春至,但春天太短,眨眼几天,就闻到了初夏的味道。 盛夏把车窗降下,夕阳的余晖落了半身,风吹过,撩着长发肆意飘起。 前几天,岳老师到家里给任彦东上课时,带来了好消息,说他朋友那边已经着手在给她写推荐信,还不止一个朋友。 其中就有那个音乐学院的教授,听过她的演奏会。 被录取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进去后压力不小,也很辛苦。 任彦东说没问题,反正他陪读。 他还打算,要是能在今年把孩子生了就好了,明年这边毕业了,去音乐学院那边,孩子也有半岁,他带着,她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学习深造。 她说:孩子跟父母都是有缘分的,万一今年就来不了呢? 任彦东的意思,如果今年怀不上,那近几年就不打算再要,等她学成再说。 她:这样的话,那你不是要中年得子了? 任彦东来了句:我看着不像二十多岁? 当时她笑了,后来被收拾的挺惨。 今天下班路上分外堵,盛夏到了餐厅好一会儿,闵瑜还没到,说是把车找地方停好,走路过来。 盛夏怕闵瑜无聊,就一路跟她煲电话粥。 听得出来,闵瑜心情不错。 最近这半年,工作室拿了不少一线资源,艺人也争气。 上周,工作室搬迁了,搬进了更宽敞的商务楼。 “你真打算明年毕业了就去曼哈顿?”闵瑜问。 盛夏点头,“三哥陪我。” “啧,他就是候鸟,随着你这个季节迁徙。” “对啊,我是盛夏。” “咦,还别说,你俩名字倒是挺般配,你夏,他dong。”闵瑜打趣:“他还不如改名叫寒冬了。” “......” 半小时后,闵瑜到了餐厅。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档案袋,直接放在了盛夏面前。 盛夏:“这么神秘?” 闵瑜:“送你的结婚礼物。” 盛夏打开来,是一份股权赠与合同,工作室10%的股权。 “几个意思呀?”她抬头看着闵瑜。 闵瑜笑,“人生得意须尽欢。” 这也只是聊表心意,10%股权的分红,也不够盛夏一年送她限量版包包的钱。 盛夏:“我这是沾了三哥的光呀。” 她没再推辞,直接收下了。 闵瑜拿了餐单,“我今晚不吃喜欢的,只吃最贵的。” 吃饭时,两人闲聊。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任彦东生日,闵瑜问盛夏,怎么给任彦东庆祝,还要不要办派对? 盛夏:“前一晚我跟他在家里过,生日那天让他出去跟朋友聚。” 不过说起生日,她得开始准备生日礼物了。 闵瑜点头,“也行。” “礼物呢?选什么?”她也发愁,“这一年一年的,我也不知道要送什么。” 盛夏:“我准备作一只釉下五彩花瓶送给三哥。” 之前他送她的那个花瓶,被她搬到了公寓,花瓶太大,来回搬运很麻烦,不过就算搬回来了,也不再是那个感觉。 她就送一只小花瓶给他,图案她自己绘制。 闵瑜:“这个不错,你送他一辆车,他都不一定这么高兴。” 她在寻思自己要给任彦东送什么礼物,想了半天,好一点的太贵,也不太合适。 她跟盛夏商量,“你们现在也是居家过日子了,我送个实惠点的给你们,怎么样?” “多实惠?” “吸尘器。” 后来,闵瑜还真买了吸尘器。 六月中旬,盛夏来临,离任彦东的生日还有两周。 任彦东这段时间出差了,没在国内,大概要半个多月才回来。 学校快放暑假,CE那个项目也到了尾声。 下午开会时,盛夏趴在会议桌上睡着了,大家发现时,她已经睡得很香。 今天的总结会由蒋百川主持,其他人面面相觑,坐盛夏旁边的人欲要喊她,蒋百川制止了,“让她睡吧。” 盛夏在这边实习做项目期间,从来没有过任何懈怠,也没有公主病,经常帮其他同事分担一些活儿。 像今天这种情况,第一次发生。 有个人替盛夏解释了句:“这两天她没什么精神,可能是生病了。” 蒋百川点点头,接着开会。 散会时,盛夏也醒了,她睁眼,愣怔,眨了眨眼,又赶紧眯上。 她竟然开会时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好像已经散会,她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会议室安静下来,蒋百川敲敲桌面,“还装睡,起来了。” 盛夏干咳两声,大老板第一次开会,她就这么不给力,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 她只好扯谎,“感冒了,中午吃了药,犯困。” 蒋百川:“多注意休息,下午早点回。” 盛夏一个人在会议室反省了一阵,忽然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么嗜睡,不会是...有宝宝了吧? 这次经期迟到了五六天,到现在还没来。 任彦东前几天打电话时还问她,来没来,她说快了,身体开始不舒服,上身发胀,一点口味都没有,就跟要来月经时差不多的感觉。 任彦东听了后,都开始怀疑他自己。 从二月到六月,只要不出差,他一直很努力。 盛夏来不及多想,赶紧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过来接她,她合上笔记本,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包,不忘跟同事说,要去医院一趟。 同事:“要不要紧,我陪你?” 盛夏浅笑着:“没事儿,我自己可以。” 去医院的路上,她自己都不由紧张,既兴奋,又害怕空欢喜一场。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