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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四殿下暴怒而起策划宫变手刃太子君临天下……还夜夜搂着她小时候送他的小木剑共眠,囔囔自语“总算为你报完了仇。” 他还说:“可你却永远回不来了。” 她再睁眼竟重生了,回到“一巴掌甩向堵住她强行表白的四殿下”之时,好像前一句还骂了他“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男人煞气涌动,面色铁青。 傅宝筝瑟瑟发抖,宫宴再见时,鼓起勇气堵住他:“那日,我开……开玩笑的!” 萧绝斜睨她一眼,突然转性,非jian即盗。但她就是要挖他的心,他也乐意奉陪。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勇士君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winwin冲鸭 170瓶;苦艾酒的夜 17瓶;木梓 10瓶;月海天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一更) “茶茶亲鉴: 如今吾已身在雍阳关,城内太平, 吾伤也渐好, 茶茶莫忧。 三日前乃是重阳节, 原本应同茶茶一起登高插花, 喝茱萸酒,乐冶情cao,然身在军营,只得托信寄情。 雍阳关深秋有种花儿开的最好, 漫山遍野望去,皆是瑰丽。寻了制干的法子, 于闲时制成,同雍阳关的软壳糖一道与信寄去, 望茶茶喜欢。闲时也要想想夫君,只想这个人, 莫要想别的,可好? 府中诸事可好?父亲身体安康? 又琰。” 下人送了信上来, 江茗展开看了,不由失笑。 这信是走的官道送来的,一路说不准过了几人的手, 被拆开几次,确定没问题这才最后到了她手中。他竟然还写的如此情深意切的,不知道那些看了的人作何反应? 和信一起送来的还有个小包,里面是殷楚所说的雍阳关特产软壳糖,还有一小把叠在牛皮纸里的干花。花朵有手掌大小, 朵朵都开到了极致的红,茎上扎了根细小草绳,草绳的尽头勾了个小铃铛,拿出来的时候叮咚作响。 两人明明有其他的路子一直没有断了音信,可这官道上走的信仍是不断,掩人耳目罢了。只不过写起来却总是腻歪来腻歪去的,光明正大的给人看。 江茗将那包软壳糖给了怜莺,让她随手扔了便是。怜莺只觉得奇怪,平日里小姐是最爱吃糖的,怎得见了世子送来的糖,反倒不吃了? 江茗自然不会同她说,这里面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少人的手,说不定中途哪一道就会在里面动些手脚,防人之心不可有。即便是心疼,她也忍了。 江茗这便拿了笔墨纸砚来,抬手写道:“殷又琰,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改嫁了!成婚至今,动不动就往外跑,闽州回来没几日便去延庆道,还让我想你?想你什么?做梦去吧!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亲自去雍阳关看看,你是不是在那里有了什么相好的!” 写完,她把信叠起来,给了怜莺:“明日送去吧。” 怜莺看着江茗写了这一段,吞了下口水:“真的就这么送去啊?” 江茗点了点头:“是啊,家有妒妇恶妻。”反正该说的平日送信都送了,而且这封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殷楚手里呢。 怜莺收起信,看了眼时辰,这便给江茗准备衣裳。 寅时初,江茗便在四十六巷的口子处等着了。她今日特地装扮了一番,一身墨黑色的袍子,暗处都缝绣了大团大团的锦纹,显得十分华贵。头上戴了顶墨色玉冠,单看那成色,便已经是万里挑一。腰间配着带油皮的软玉。总而言之,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炫富,而且还显得十分有格调品味。 四十六巷并不是一个人多的地方,周围住家也少,因着偏僻,甚至连行人都少。江茗便在此处等着,飞浮在暗处盯着。 未过多时,便有位女子罩着面纱急急走来,江茗挑了下眉,这身姿她倒是熟悉的很,可不就是江宛。 江宛见了名公子站在此处,反而脚步缓了下来,一时有些不知该进该退的模样。 江茗耐心等着,脸上露出一副温和的笑意。他远远的冲着江宛行了礼,也不着急过去,就等着江宛主动过来。 江宛走的近了,冲着江茗福了礼,江茗连忙伸手搀住她,轻声说道:“使不得。”江宛身为太子妃,名公子自然是受不起她这一礼,但同时,江茗也是在试探江宛的来意。 江宛微微低头,过了片刻才开口道:“让名公子久等了。” 江茗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显得极为妥帖柔和,好似真的是面对自己意中人似的那种温驯:“不久,等的再久也值得。” 江宛是何表情,江茗并看不出来,那面纱像是朵烟云似的,隔在两人面前,轻飘飘的。 江茗开口说道:“太子妃若是不嫌弃,可同我一起去如意居喝茶品茗。” 江宛停滞了片刻,说道:“名公子叫我江宛便是,我今日既然约了公子出来,便是有事相说。不以太子妃的身份,且这身份,我便早已经想要抛下。” 江茗眉毛抖了一下,四周看了看,说道:“既然如此,江宛也显得有些生疏,宛儿可好?” 江宛轻轻点了点头:“也好。” 江茗又说:“此处难保有人会来,宛儿不若同我上马车再说?宛儿放心,明某虽心仪于你,但却绝对不会做出失礼之事。” 江宛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江茗这便带着江宛上了自己提前预备好的马车,车身颇大,两人坐在其中倒也不显拥簇。 江宛上了马车,这才将自己的面纱取下,露出那张白皙可人的小脸儿,可她一抬头,眼眶却是红的,吓了江茗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刚才将她怎么了呢。 江宛从袖袋中掏出那装了黑珍珠的小木盒,递还给江茗,声音有些颤抖:“名公子出手大方,可这东西,宛儿是决计不能收的。若是让人看了去,于你于我便都不好。如今太子殿下相信名公子,两人是要做大事的,怎能因我生了罅隙?” 江茗看了眼那木盒,微微笑道:“盒子宛儿扔了便是,里面的东西,和它要说的话,宛儿装在心里便无人得知。” 江宛低垂着头,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泪花,让人看了便不由得心生怜爱之情。可江茗不是他人,又对她的演技深有体会,毫无感觉。 但她面子上却要做的好,便低声问道:“宛儿怎得了?可是我有话说的不妥?亦是这珍珠不讨宛儿喜欢?我原本也只是曾见过宛儿一次,这便记挂在心里了。可我也知道,宛儿和太子殿下自小便有婚约,绝非我能攀上的。可人就是奇怪,越是想着念着,就渐渐着了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