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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的判官听着响,回头看了那恶鬼一眼,从一旁抽了个小摆设物件,转手扔在那恶鬼脑袋上。 恶鬼猛地被一打,有点发懵,转头仰视判官。因着判官蒙着眼睛,谁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却都看见那恶鬼安生了许多,乖乖的跟在队伍后面前进。 众人以为这是什么判官降鬼环节,跟着叫起好来。那判官倒也没理他人,继续杵在自己的台子上。 但不说这判官,江茗总觉得这恶鬼似是在哪儿见过。 边上摇摇晃晃,从队伍里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符官,沿路发了些木制的面具,众人戴上,符官便在一旁装出驱鬼的模样,将路旁的众人更加带进了这场杂戏当中。 江茗接了个面具过来,戴在脸上也跟着玩。 眼看着这高台就要过了巷口,那判官突然转过头来往下看了一眼。 “哎!你们看,那判官看过来了!莫不是咱们这里有谁到时候了,要被这判官勾了生死簿?”江茗身旁有个人说道。 “大过年的别胡说!”有人呵斥道。 还有女子在旁咯咯笑个不同:“这么俊的判官,不勾命也给他。” 也是真被他们说着了,那判官突然从高台上纵身跃了下来,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江茗面前,引得周围的女子一阵惊呼。 飞浮在一旁瞪着眼睛,要看这判官究竟要对自家小姐做些什么。 判官像模像样的拿出一本册子,一手判官笔在上圈了一下。再抬头看江茗的时候,嘴角勾起,把那“生死簿”往飞浮手里一塞:“送你了。” “啊?”飞浮还没反应过来,那判官抓着江茗的手,转身就钻进的人潮当中。 “喂!”见那判官跑了,那恶鬼大喊一声,也跟着冲了出去。 锣鼓声阵阵,路人一派喜气洋洋,十二神皆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活,哄得路人阵阵发笑;灶神爷身后跟了一群供香的,一路跟着拜;符官手里拎着各色果子,见人就给;翻跟头的、耍杂耍的、带着彩绘面具做傩戏的,将街道填充的紧凑,转眼就没了两人的踪影。 怜莺在旁见了,一脸惊慌:“这……这怎么办?小姐被判官掳了去了!” 飞浮正瞪着眼睛在人群里找,听了这话,条件反射的回道:“哪里有,小姐明明是回去睡觉了,你看错了,那不是小姐。”不管怎样,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先要维护小姐的名声。 怜莺看着一本正经说瞎话的飞浮,问道:“那人你认识?小姐认识?” 飞浮沉默片刻:“不认识,没见过,小姐就是累了,回去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男主又发疯了,仗着脸好为所欲为。 这个禁中除夜的习俗,其实也是历史上实名存在的,出自。 ☆、第七十二章(二更) 飞浮不是眼瞎, 自然看出来那遮了半张脸的判官是谁。但是周围的人并未看出来,否则还能跟在他后面笑闹?早就一哄而散了。 那判官隔着江茗的衣袖握着她的手腕, 两人穿过人海, 转进了条小巷, 这才稍歇。 小巷里僻静,外面的光亮照进来一些, 便驱赶了浓烈的黑夜。 远处是除夕夜里开始, 一直到初一早晨才散场的市集。一年一度的市集, 华京大开城禁,允许外面的商人加入这场“盛宴”。还有些藩国商人,也都赶着这日来京中售卖商品。平日里看的见的,看不见的货物俱都被摆在了台面上,供人采买。 虽然大部分人都被禁中除夜吸引了目光, 但华京里仍有些人是看疲了的, 又想赶这新年的彩头,便在市集里转转,寻些新鲜玩意儿。 但热闹是外面的,和这处小巷无关。 判官这时松了手, 从袖袋中拿住一个精致小盒, 送到江茗面前,示意她接过去。江茗看了一眼那小木盒,上面的纹路她如何不识,正是太和楼的手笔。 江茗接过木盒,也不急着打开, 而是抬头看向眼前的判官,说道:“跑了一路,眼罩还不摘了?”大抵是因为看不见其他的五官,反而显得那唇角愈发好看了。 那唇角微微勾起,这动作江茗实在是太熟了,若不是认出眼前这人,她也不会随意跟着人在京中乱跑。 判官撩起眼罩,一双妙目展露出来,像是引了这黑夜中的无数星光,精彩纷繁的傩戏都比不上其万一。即便是看惯了他原本的那双眼睛,江茗还是被这幅样子震撼了须臾。 殷楚笑道:“你眼神倒好。” 江茗颠了颠手里的盒子,眉头一扬,心里想着:你以为我是电视剧上那些眼瞎的?戴个口罩就看不出来你是哪个了?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不解,便问道:“世子怎么在这傩戏当中?” 殷楚神情凝滞了一瞬,但下一刻又恢复了常态,他回道:“皇上有令,让我跟着走一趟,算是替皇家出面驱鬼。” 江茗心里冷笑,说是替皇家出面驱鬼,其实不就是趁机在重臣面前落了殷楚的面子——一个堂堂世子,竟然要和傩戏艺人混在一起,供人玩笑。 不过这殷楚也是无状,靖文帝都下了命,他竟然一半就跑了,也不亏他被人点评任意妄为。 可跑了归跑了,江茗还是觉得他过得辛苦,便夸了他一句:“你在上面看着也好看。” “真的?你有仔细看?”殷楚解下眼上盖着的布子,随口问道。 江茗笑着回道:“真的,后面可是跟了一众女子呢。” 她哪儿来的仔细看,对她来说,这真是还不如那甲子神祗变戏法好看,甚至不如后面那只恶鬼凶神恶煞的有意思。不过若是那群女子知道这是昭南王世子,怕是又要吓得花容失色。 殷楚冲她点了下头,说道:“给你的,乔靳说那些伤药是你提的,算作回礼。” 江茗看着手里那盒子,有口难言。这昭南王世子什么意思?拿着自己的银子来回礼自己? 殷楚那头又说:“我前两天看了一眼,你还排着号子。”他看着江茗那欲言又止的脸色,补充了一句:“银子我是给了乔靳的,既然是送礼,断不能拿了别人的来送。” 这点倒是出乎江茗的意料,她前几日听乔靳提了那么一嘴,说是昭南王世子来太和楼定了套首饰。当日乔靳像是有话难开口,江茗还以为是因为殷楚没交银子。但她觉得他原本就是太和楼的靠山,拿套东西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道,今日这套首饰竟然到了自己手里,还白赚了殷楚的银子。 既然这样——岂有不收之理? “多谢了。”江茗笑道:“只是我没什么可以回敬世子的。” “用了你那丫鬟两罐药膏,罢了。”殷楚说道。 江茗见他取下带子的时候,挂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