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4
书迷正在阅读:西窗竹(H)、报应不爽(H)、我的媳妇叫长青(H)、狼相公养成记、渣贱好炖rou(H)、位面交易之原始世界、我成了掉包富家女的恶毒女配[穿书]、一夜情后(H)、重生后成了大佬的心尖宠、十五的月亮十六圆(H)
打开储存格,拿出水杯。 考完试大部分学生直接奔去食堂,葛飞灵照例先回自己班自习,避开高峰期。 从楼梯拐下来,远远的还未进门口,就望见一堆人闲着不吃饭,围堵在她的座位附近。 等等。 葛飞灵越走近才发现,大家不是围在她的座位,而是景浣的位子。 …… 她掉头就走,把水杯暂时放到饮水机那儿,直接抱着笔袋离开。 “景浣,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呀?” “是啊伯父不是说你下个星期才出院么?” “唉好可惜,这次期中考你的第一神话打破了。” “是是,那个害你进医院的人真的太可恶…” 堆积的人群中偶尔露出缝隙,景浣坐在座位上,不经意透过那条人缝,见到饮水机上的粉蓝杯子。 和前门的门口,宽大校服勾勒出曲线的葛飞灵。 景浣挂着笑意,视线收敛,眼底的温度渐渐降低,只有嘴上还回着他们的问题:“没事,身体健康比较重要,第一什么时候拿都可以。” 午后,阳台上飞过的麻雀鸣啼。 铃声敲响,女生宿舍里,大家动作迟缓地醒来。 葛飞灵中午睡得不是很好,因为上午景浣找她害得做噩梦。 即使对方不考试也照样能影响她,他的存在感不是一般强。 葛飞灵尽快调整心态,不让这些坏情绪毁掉自己的考试。 至于中午放鸽子的事,她压根没放在心上,能躲一时就是一时。 下午考完数学,她更是干脆利落地先回宿舍,没回班里。 傍晚的霞光涂满整个天空,秋风轻拂。 葛飞灵拎走储存格里的资料,起身望了一眼室内的挂钟。 时间够的,可以先去食堂。 “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我毕竟是你的同桌。”无奈的男声突然叫住她。 正要从楼梯下去的葛飞灵一僵。 他就这么闲,非得要问出个所以然? 她都等到考场教室的考生走光了再出来,明明她已经扫过走廊上的人寥寥无几,结果对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像上午一样鬼魅般出现,耿耿于怀地又来找她算账。 葛飞灵烦得不行,努力压下这股烦意,转过头。 “唉…可我已经说了,用石头砸你的人不是我。”葛飞灵仰起白净剔透的脸。 景浣触及她的眼神,适时往护栏外的植物看了看。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事实上,她真不太懂对方的意思。 “……那你,想问什么?”她还得洗澡和吃饭,没多少时间跟他破讲究。 快点演完,等她安全度过期中考再应付他。 “你跟我说的那句话什么用意,难道打我的那两人都是你的男朋友?” 景浣慢慢挪回目光,但始终没落到她的脸颊,往上抬,越过她的头顶。 葛飞灵的记忆重启一秒。 被知识塞满的大脑终于记起当时说的话。 “我、我没想到……”葛飞灵懒得哭了,强忍着不适去拉他的衣角。 景浣一怔,下意识垂眸看她。 眼前的女生虽然没有泪水,但不哭胜似哭,她蹙眉,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花瓣般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忽然回过神,发现自己的重点又被她勾走了。 “你没想到什么?”景浣艰难地抽离目光,没有推开她紧拉自己衣服的手。 葛飞灵又微不可闻地蹙眉,嘴上磕磕绊绊地说:“我没料到他们不仅跟踪我,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你…” 这人怎么不看她? 不看她那她岂不是白演了。 “那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景浣一字不落地听完,又问。 女生却小声地哀求了一下。 音量实在太低,景浣稍微凑近了些,很克制。 “你,你看看我…”她委屈巴巴地重复道。 楚楚可怜的声线让他的心脏紧缩了一下。 他表情管理的力量在硬撑,视线早已不受控制地落到她的脸上。 景浣一直觉得美貌的诱惑力对自己起不了作用。 但不知何时起,认知的轨道渐渐偏离。 当对象是她,拥有一张得天独厚的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他失神的瞬间越来越… 尽管她有陷害自己的嫌疑。 景浣也很清晰地从她身上察觉到,她很会利用自身的外貌优势。 想得深了,在某个瞬间忽然清醒。 她能对着他楚楚可怜,同样也能对班上的人可怜,甚至那天殴打他的人更不例外。 “好,我看你了,你解释清楚。”他的眼神重新清明,只是藏了一丝郁色。 葛飞灵揪着男生干净的衣摆,用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无措。 “那些伤,是我前男友打的…”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 跟他所料的相差无几。 景浣缓和神色,疑虑消去不少,他放轻声音:“嗯,然后呢?” “然后……”葛飞灵仿佛牙牙学语的幼童,总是跟着他的话尾接,“我受不了就跟他分手,结果他跟另一个暗恋我的人串通,要狠狠教训我一顿,我约你去灌木林,碰巧迎合了他们的坏主意…” 说到这儿,后面的事不用讲他也知道了。 他的校服干巴巴的又硬,葛飞灵捏到心里不爽。 装可怜太累,到底什么时候放她走? “那两人,谁是你的男朋友?” 最后对方的重点竟然是这上面。 葛飞灵:“……” “先冲上来打你的那个。”她都开始佩服起自己的容忍度了。 至于他可能会去找姚永她也不慌,她还欠着姚永的一顿饭,到时候再找他串通口供。 “嗯。”俊美的男生终于施恩似的点了头。 傍晚夕阳落下。 橘黄色的光慢慢从乔木的罅隙穿过。 葛飞灵的半边脸蒙上一层柔光,他有些晃神,女生的手松开以后,褶皱的衣摆竟涌出些失落。 “我可以走了吗…”她低下头,像个等待老师批准的犯错学生,无所适从。 景浣笑了笑,似乎已经消气,不责怪她惹出来的事了。 “可以的啊,我又没有不让你走。” ……葛飞灵无言。 他说的没一句人话。 没说不让她走??放屁。他从早上一直缠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