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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过来找你的,我是好人,害你的人不是我,啊,不要杀我!” 外面敲门的男人声音粗粝惊恐,应该是雇佣战士三人组中的一个。 她对那三个凶神恶煞的雇佣战士没什么好感,何况之前温凉告诉过她,雇佣战士不仅法术厉害,体能上的优势也非常明显,连雇佣战士都对付不过的人,她出去也只是找死。 敲门声越来越大,外面的雇佣战士甚至开始踹门,挡在门后的椅子被踹的移了位,上面的水杯啪咔一声摔个稀碎。 云知夏一个激灵,眼看着本来还算结实的铁门开始摇摇欲坠,赶紧冲过去挡门。 靠近铁门后,她才听到除了踹门声之外的嗬嗬声和刺啦噼啪声,应该是外面两人在斗法。 “不可能!你······你不是······” 雇佣战士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是噗的重物倒地声,云知夏头上的冷汗流了下来——外面的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了雇佣战士,那他一定是比雇佣战士更厉害的存在,这门怕是撑不住了。 “嗬嗬” 云知夏又听到了奇怪的出气声,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这诡异的不似人能发出的声音,让她联想到之前雇佣战士说的“我是受你家人委托过来找你的”,再回想白天看到的画中被绑在血池旁开口向她求救的两人,她倏的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测——外面的人就是之前被关进画里的失踪人员之一。 这些画里人居然可以在晚上跑出来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42章 画中人三 第二天早上,五个人只剩下了四个,死了的那个连尸体都不见了。 二楼长廊,云知夏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跟温凉低声交谈:“·····他杀了那个雇佣战士之后也没走,我以为下一个凉的肯定就是我了,可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愣是在外面‘嗬嗬’了一晚上没砸门,害我心惊胆战了一晚上,没被他杀死倒是差点被自己吓死,觉都没睡成。” 温凉:“······” 都快要死了,还在想着睡觉???心惊胆战他没看出来,心大是看出来了。 “怎么没传音给我?”温凉问。 她倒想啊,她差点都吓得要砸墙了,可她不会法术跟谁说理去啊。 “我传了,你没收到吗?”云知夏睁眼说瞎话,反正昨天晚上的事那么灵异,就算温凉质疑,随便塞搪也能塞搪过去。 “我还想呢,我传了音你怎么连回都不回我,我们之间纯粹的金钱关系就这么脆弱的吗?”云知夏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问:“而且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你都没听到?” 温凉一噎,他确实没听到。 “抱歉?”温凉不懂三言两语怎么就变成自己的错了,只能顺着云知夏的话推测:“可能是那人用了什么隔绝法阵·····不过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也不要太担心,房间门上有一些古法术,能抵挡绝大多数的攻击。” 温凉这样一说,云知夏明白了,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人没有破门而入。 雇佣战士三人组中的一个失踪,另外两人自然不干,找到老仆人就要说法。 “哼”老仆人殷红的嘴唇咧出一个冷笑,在他老树皮般的脸上显得有些可怖:“你们昨天晚上出房间了?” 估计是想到了老仆人之前“无论如何不要开门”的警告,剩下的两个雇佣战士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先别扯别的”其中一个雇佣战士嚷嚷:“现在有人在你这里失踪了,你总要给个说法!” “说法?”老仆人又冷哼了一声:“不听警告出房间门就只有死路一条,包括你们两个,都逃不掉。” 见老仆人不仅不帮忙找人,还开口诅咒他们,其中一个暴脾气的战士再也忍不住,出手就去抓老仆人的头,看样子是打算直接将他头拧下来。 “你这老东西,别人不过是给你主人几分薄面,你倒·····” 他话还没说完,异变突起,只见老仆人手中白光一闪,鲜血随之飙出,暴脾气战士啊的一声惨叫,拧住老仆人头的那只手已经掉在了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血腥味散开的时候云知夏堪堪压住嗓子里的一声惊叫,再看温凉,同样是一脸的惊魂甫定。 几人都被老仆人这一手镇住,在这个没有法律和什么规则底线的地方,一切以强者为尊,谁都不敢说什么,包括刚刚还想恃强凌弱的雇佣战士,此时只能惨白着一张脸用法术帮同伴疗伤,也不敢向老仆人要说法了。 老仆人厌恶地看了眼地上的鲜血和断手,丢下一句:“收拾干净。”就像之前一样上楼去了。 断手战士被同伴用法术接上断肢后,开始在房子内寻找同伴失踪的线索。 云知夏和温凉也趁机将房子的三层楼全都查看了一遍,毕竟这房子明显古怪,能发现一些线索避开危险也是好的。 一楼除了挂满墙壁的画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他们昨天已经看过了,不需要再看,二楼是他们住的地方,早上已大致观察过一通,貌似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于是,云知夏和温凉直奔三楼而去。 三楼的格局跟二楼相似,只不过除了客房外,还有一间特别大的房间,像是书房,高大的两扇门紧紧关闭,温凉试着用法术开了一下,没能打开。 “门上有禁止术”温凉冲着云知夏摇头:“我打不开。” 温凉都打不开,云知夏就更没什么办法了,两人只得暂时放弃这个神秘的房间,在长廊上寻找有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 “欸,你看那”云知夏突然指着三楼长廊尽头叫温凉。 三楼和二楼跟一楼除了格局不同,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墙上没有挂任何画,可此时云知夏却发现长廊尽头挂着一幅。 两人刚才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没法开的房间上,谁都没注意到那副画。 那是一幅空白画,甚至连一根线条都没有,也没有画框,不怪他们刚才会直接忽略。 可这样一副空白画,下面却郑重标了画名。 两人凑近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温凉甚至用了一些破禁止的法术,也没什么用——这副画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禁止术,这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空白画。 找了半天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两人只好先回到一楼大厅。 没想到两个雇佣战士已经在大厅了,正在对着墙上的画指指点点。 昨天完全不关注墙上画的两人像是突然对这些画开始感兴趣了,居然在一幅一幅地认真观察,还不时讨论一下。 云知夏心思一动,想到了昨天她看到的那副分外诡异的血池图,虽然昨天画里的异状让她到现在还有些头皮发麻,但她还是看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