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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你们放心吧。” “你昨天不还说他平时不这样,挺好的?” 时瑜笑得有些悲凉:“刚刚突然想通了,他不值得。” 苏莞莞点点头,说了句好。 重生之前她并不知道这些事,也许是当初并未对周围人多么关心,她一瞬间十分后悔。 要是她早知道,是不是会不一样? 时瑜对两人郑重道了谢,然后转头像那栋居民楼走去,苏莞莞看着她的背影,高挑消瘦,却异常坚定,好像又变成了那个独当一面的老板娘。 “你昨晚没睡,需不需要休息一会?” 她收回视线,看着驾驶位上的人,关切问。 “你终于想起来关心我了?” 语气含酸拈醋。 “我什么时候没关心你?” 傅时麒从前面的十字路口掉头,直接开往了和苏莞莞家相反的位置。 “去哪?” “回家睡觉。”他神色不变。 苏莞莞商量一样的语气和他说话:“要不你把我在前面车站放下,你再回家?” “你和我一起回。” “为什么?” “这几天我正好有时间。” “那我就不需要回家了吗?”苏莞莞觉得他在替自己做决定,有些生气。 傅时麒笑了笑:“你迟早要离开这个家,和我在一起。” 苏莞莞静默了,脑子闪过那么多片段,温柔的他、冷漠的他、暴戾的他,连起来,她竟然渐渐觉得有些模糊。 “而且许阿姨这么久没见你,挺想你的,去看看她。” 他不给她任何说不的余地,还耐心引诱她,让她心甘情愿。 小别墅冬天的景象也很美,远远看过去像一座小城堡。 傅时麒的车停在花园里,拉着她走向熟悉的二楼,这一路并没有见到许阿姨,傅时麒问过才知道,她家里老人生病,回去照顾了,过两天才回来。 他换了睡衣,她这才发现他神色已经十分疲惫。 但他没有立刻睡觉,而是打电话处理了一些事情,才抱着她缓缓睡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苏莞莞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傅时麒人已经不见了。 她给成晚芝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这几天在同学家住,就不回去了,被成晚芝逮着盘问了好一通,她胡乱编造了一通,才蒙混过关,并答应母亲要随时保持联系。 她腿有些软,下了楼,才看见他正在书房里处理什么公事,电脑打开着,手边是一些资料,神色清明,仿佛精气神又回来了。 见到她,他摘下眼镜,眼神放松下来。 “过来。” 她走过去,尚未走到跟前,就被他拉着坐在他的怀里。 “陪我看会儿报表。” “……哦。” 没看多一会儿,苏莞莞就觉得头昏脑涨的,刚想起来去客厅看电视,就被他按住亲。 不上课的日子,容易让人忘记时间,苏莞莞窝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自己宅在这里好几天,一直都没出去过。 傅时麒去公司了,她无所事事,穿上衣服打算出去和同学看个电影。 之后,她还接到了时瑜的短信。 “和他一刀两断,我现在很好。” 她会心一笑,回复:“那就好。” 约好了同学,苏莞莞穿戴整齐,打算出门,没想到却被接替许阿姨做事的女孩子拦了下来。 女孩子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模样朴实,支支吾吾道:“莞莞,少爷不让你出去。” 苏莞莞简直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女孩子左右为难:“他说了,没事的话不让你去任何地方,有什么事就和他说。” 苏莞莞直接给他电话拨过去,对面很快接起来,低缓温和的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她现在有些暴躁。 “我要回家。” 她直截了当。 “莞莞,别闹,等我回去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48 48 他与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淡然反应更让她烦躁, 门口不知道哪里来了几个穿西装的男人, 一直在停车场附近徘徊,出是出不去了,她只好坐回到沙发上。 心烦意乱。 索性把电视机打开,电视里在重播肥皂剧,男女主因为误会而分开, 两个人正哭的天崩地裂, 哭得苏莞莞脑仁疼。 门口有脚步声, 苏莞莞眼睛盯着电视,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走向她。 周围被男性的气息包围, 苏莞莞跌落到一个怀抱里,她没抬头, 只是感觉到温热的唇瓣落下来,落在耳朵上, 亲昵地啃咬了一会儿, 唇又移到她的勃颈处,带他抬起头, 颈窝已经有几处红色印记。 傅时麒皱眉:“怎么了?” “我想回家了。” 她说完,看了看他的表情, 他依旧笑着, 仿佛她在无理取闹。 “这住着不舒服吗?” 他替她理了理头发,温和道。 苏莞莞横了横心,看着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你要去哪,也应该我陪着才对。” 他带着哄孩子的语气温柔地说话,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机里咋咋呼呼的男女主身上,才没被这诱人语气勾到陷阱里。 她有点后悔,那天为什么跟他回来。 他发现她并没有认真听他说话,眼神闪烁了一下,露出笑容。 “再陪我一天,明天送你回去。” “那我现在可以去和同学看电影吗?” 他又开始皱眉头,对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态度不悦:“男生女生?” “当然是女生。” 空气里沉默了一会儿,半晌,他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上,然后一把抱起她。 她最近总是被他毫无预兆地抱起来,但是还没适应过来,又被吓了一跳。 “你……唔——” 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傅时麒堵住她的唇瓣,抱着她上了楼。 她踢腾了几下,没用,毕竟力气悬殊,他劲儿又大得惊人。 晚上,苏莞莞被折腾地连床都下不了了,还是傅时麒抱着她去洗了澡,吹干头发就沉沉睡过去。 屋里的暖气烧得很热,她睡梦中觉得有些出汗,把被子掀开了一部分,傅时麒靠在旁边,为她掖了掖被角。 她这次没再掀开,反而乖巧地熟睡过去。 傅时麒静静地侧头看着她的脸,真好,她现在是他的了,可还完全不是他的,他会耐心等,总有这么一天。 墙壁上的表指向了夜里十二点,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