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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叶以修就连打一个激灵的时间都没有,身体丝毫感受不到一点温度,这种目中无人的叫喊声,叶以修不屑去答。 可他又拼尽全力吼了一声:“可卿到底被带去哪儿了!” 韩君的手下,用鞭子抬起叶以修的下颚:“这,你就甭管了。你瞧瞧你此时这副狗样,自己性命堪忧,还担心你那小情儿?” —— 曲和苑双腿交叠,那右手搁在膝盖上,后背微微前伸,阿衡单膝跪地为她点烟,曲和苑闭目仰头呼出一口,靠在椅背上问:“霍闻祁那边怎么样。” 阿衡收起了火柴,这些事,不该是意料之中的吗? “似是……不太妙。” 曲和苑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那才是对的。那丫头这会儿还没离开?” 阿衡已经在门口守了几日并没有见到风意暖离开半步,除了,她大费周章地让人抓了一只鸟…… 阿衡此时面色无波,可不经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那女孩看上去,不过才二十不到,兴许更小。 “是……” 曲和苑拿着烟缸捻了几下,怕是有人不愿她走,并不是风意暖不想走。 既然霍闻祁下不了狠心,那就只有她自己来帮这个忙了,那红唇挑起:“将她请来。” —— 怕是这鸟儿真的应了景,和风意暖此时在窗前,动作无异。 一只鸟儿在笼中抓着鸟笼,巴望着窗外。 而风意暖散乱着墨色长发,双手叠在下巴下。 霍闻祁没有日日在身边盯着自己,但她也知道,她出不去。 这会儿哪怕他不在家,风意暖和身边的这只鸟儿一样,她忽然间也能体会到了一些心境。 这鸟儿恨她,恨她将它囚禁起来,可却一日三餐照样不落下地喂食,时而开心时逗弄几下,时而心中忧郁对其置之不理。 若只是这样的囚禁,风意暖觉得一点都不可怕。 可怕的是,她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泪,对于霍闻祁这个男人。 那到底是怎样的世仇,风意暖并不了解透彻,她眼下只知道,霍闻祁发了疯似的,不让她逃离半步。 以往的记忆,在脑海里还有着一些微甜,此时翻出来回想,才是最为让人感到冰冷的。阿衡开着车停下时,便能看到风意暖那空洞的眼神。 她趴在那二楼的窗棂望着窗外的一切,身边作陪的,是一只鸟笼。 他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是因为曲和苑。 可此时他带着一些私心,总有个声音在说,这姑娘了无生气,不如当日醉酒模样。 阿衡点了一根烟在楼下,轻咳了两声。 风意暖的视线下移,看到了那个有些书生气,实则却是……斯文败类的男人。 他来做什么? 又是奉了那个女人的命令? 阿衡并没有走进那门,前院的花看起来很不起眼,但那花香散出来,的确有些勾人的味道,就如此时的风意暖。 “能下来说几句?” 风意暖没理会。 阿衡淡然笑了笑:“听说,你做瓷器甚美,从前我奶奶……” “砰——” 阿衡眼瞧自己跟前甩来一只杯子,瞬间尽碎。 还是个不好惹的祖宗啊。 “你可差点就摔着我头了,风意暖。” 风意暖这会儿总算起身,“你来这儿做什么?” 阿衡踩灭了烟,两手抄在裤袋内仰视着她。 “带你走。” 这三个字,风意暖等过。 在南阜城要定亲孙复元时,她风意暖等过曾经的风渐越。 在霍闻祁的轻佻言语,说要她嫁了他时,她风意暖依旧等过曾经的风渐越。 而如今,说出这话的人,却是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 “带我走?带我回南阜城也行?” 阿衡避而不答,这不是他一人能做主的事,此时,他只是奉命行事。 风意暖冷笑了一声:“你为何要帮我?” 阿衡第一次用尽了自我情感,思索了一番告知风意暖:“你和霍闻祁世仇似海,可别用‘相爱’二字来恶心我。” 风意暖看着楼下的人马,皆是霍闻祁派在这儿驻守的。 她怎么走? “你也真够胆大的,你不怕再靠近一步,会被霍闻祁的人打死吗?” 阿衡装作苦笑:“霍爷不会毙了我,毕竟,我们夫人有恩于他。” 一想到霍闻祁与那个女人之间…… 哦,不,她此时居然还在回想着那些肮脏的事情。 “即便你不死,难道你认为我走得出这个门?” 阿衡不太喜欢做空手而归的事情,只是告诉风意暖:“你等着便是,我终能将你带出来。” —— 风意暖不知道,阿衡所说的办法,便是从用钱堵住那些人的嘴。 她不知道这样一走了之,风蓝会如何,这看守的人会如何。 霍一对风蓝还是有些情意的吧? 在她愣神之际,阿衡问:“你还有什么好眷恋的?你要什么,夫人都会帮你实现。” “我还想带走一个人。” “只你一个,风意暖。他人与我与夫人无关。” “为什么?” 阿衡失笑,为什么? 为的就是她也爱霍闻祁,她这样忍受失去霍闻祁这么多年,对风意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想让你离开霍爷,你也并不想待在此处,这都是两全其美之事,你不屑还反问?” 一路上,风意暖不再说话了。 那华美的牢笼,她就这样出来了。 那个满嘴谎言的男人,终究给了风意暖一场犹如琉璃一般易碎的感情。 风意暖在后座自嘲一笑,身边无一物带离,只是只身出来。 风意暖在途中,只说过这句话:“在这儿停一会儿。” —— 曲和苑见到风意暖的时候,是酩酊大醉的。 阿衡打横抱着风意暖,她脸上尽是一片潮红。 “醉了?” 阿衡点头。 曲和苑倒是没想到,这姑娘想到的不是轻生,却是买醉,看来,是不愿接受事实,却又想着这事儿是否还能有转机? 曲和苑凑近身瞧了瞧风意暖,又抬眼看了阿衡。 拍了拍阿衡的肩膀,侧目吩咐:“今晚,就由你照顾她了,她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说是不是?阿衡。” 这句话的意思,阿衡似懂非懂。 风意暖在路途中说了停一会儿,阿衡也没料到是将自己泡在酒缸一般无异。 风意暖的红唇微张,也不知说着什么醉语。 曲和苑的吩咐,他不得不从。 将风意暖带到了后院的房间,放在床榻上时,阿衡瞥见她正在解开自己的旗袍盘扣,嘴里还说着:“热……” 他那粗糙的手掌扼住了她的动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