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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不痛快,就不想再上赶着贴冷屁股了?里桥段我看多了。” 是这样吗? 连阿汀自个儿都拿捏不定心思。 “不过你不能闷头想哇,闹出误会肠子悔青。”王君真诚建议:“咱们还是回体育馆,怎么样?” 阿汀仍然摇头。 直觉觉得,不该现在去打扰他。 假设他是陆珣,千里迢迢回到县城,出现在同一列通往北通的火车。在危险中及时现身,解决麻烦后又干脆利落的离开……应该不只巧合而已。 他没表明身份,或许是因为手头有刻不容缓的要紧事,也许是因为,不方便。 好比今天副校长邀请总教官发言,下意识说出‘陆以’两个字。不知怎的让她联想到,当年以军人身份出现在日暮村的陆家大哥——陆以景。 难道这次的总教官本该是…… 身旁的小伙伴仍在使劲浑身解数,劝她去找他。阿汀不好胡说单方面的想法,还是决定不要轻举妄动。 “算了,说来说去还是怪陆小子,死龟孙还装不认识!”王君看起来比她更生气,一口气丢出好多个贬义成语,“狼心狗肺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没关系的啦。” 阿汀反过去安慰她,淡淡笑着:“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 陆珣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任人圈养的阿猫阿狗,不属于任何人。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无论是眨也不眨能够刺穿手掌的陆珣,还是老练在成人世界中周旋的陆珣,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之前总害怕,他会在没人知道的地方饿肚子受欺负。甚至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还曾跑到神婆奶奶那里去,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现在终于能够放心了,至于他们的约定与过往…… 人是不能够太贪心的。 外公在世常常念叨,太贪心的人,早晚会被自己的贪心所连累。指的大概是这个情况吧? “军训服是不是直接发到寝室?” 阿汀转开话题,对军训充满憧憬的王君当即上当,振奋握拳:“他们说军训后面有阅兵仪式还是练兵仪式的玩意儿,全校选十个最佳标兵,还能拿奖状。要是能把那个寄回去,我爹妈乐得做梦流口水,信不信?” “不是乐得合不拢嘴吗?” 又不是能吃的东西,为什么要做梦流口水? “管他的,让他们高兴就完事。” “不过你这胳膊腿要是变成我这色儿。宋婷婷真的躲在被窝里,做梦笑得合不拢嘴。” 王君捏着她的胳膊,给她出鬼主意:“他们说,教官拿女同志肚子疼没办法的,你看着要是手变色了,赶紧打报告喊肚子疼。眉毛眼睛就这样,就这样搭下来。” 挤眉弄眼的滑稽样,逗得阿汀直笑。 小路两边尽是茂密绿植,凉爽小风吹过来,更惬意了。两人经过树木,离寝室不过百步之遥,还在讨论今天遇上的趣人趣事。 轮到阿汀分享班会:“我们班只有两个男生。军训需要班长和生活委员组织,班主任本来想让他们两个‘花丛中的绿叶’担当的,不过有女生举手竞争临时班长,然后……” 就是说到这里,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沉沉的声音,“阿汀。” 她下意识刹住脚步,动弹不得。 “我怎么听到有人叫你?” 王君回头看去,顿时瞳孔放大:“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是……” 察觉阿汀的手在用力,她急忙转过头来,小声告状:“是陆珣,咋办?冲进寝室里?” 莫名有种被抓包的感觉,觉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阿汀没动,背对着他默念:做人不能太贪心不能太贪心不能。但眸光轻轻闪动,还是感受到藏不住的难过委屈,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他。 “阿汀。” 他再次喊她,声音低哑沙沙:“我等你很久了。” * 也许天底下所有大学,都有浪漫的爱情传说。 北通大学就有一条由教学区通往寝室楼的石子路,常年见证男女同志肩碰肩的羞涩、寝室分别时的依依不舍。因而得名‘情人路’,带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祝愿。 情人路往左去,还有个漂亮的小小花园。 昏黄路灯边萦绕着细小的飞蛾,不知疼痛撞向玻璃灯泡。灯下有把长椅,阿汀坐在左边,低下脑袋,能够看到自己的影子又斜又长。 还有他的影子,更斜更长,宽阔的肩仿佛靠在她边上。 夏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寂静在肆无忌惮的弥漫,像一堵穿不透的墙横亘在他们之间。 要说点什么的。 阿汀双手搭在膝上,不自觉搅弄指尖,偏偏不知道应该拿什么做起头。 “家里还好么?” 是他粉碎了沉默。 阿汀稍稍松了口气,如实回答:“挺好的。” 察觉自己的回答太简单,又展开补充:“分家之后负担少了很多,爸爸不用白天晚上两班连上,身体……” “你呢?” 他忽然问:“稍微,有想起过我么?” 他在看她。 目光灼灼定定,侵略性十足,在面庞脖颈间恣意的游走。 她被他看得有点儿不自在,但还是诚实的点头。 经常想起你。 看到山的时候糖的时候,木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鱼。每当有猫在眼角蹿过去,每当走过河头那条蜿蜒长长的路,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在陌生的地方能不能适应。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适应的很不错。 “你……过得好不好?” 至少提问时应该直视对方的眼睛。阿汀稍稍侧过头来,纯净乌黑的眼睛看着他,“他们对你好不好,你开心吗?” 无论客套抑或是不想被担心,换作其他人,十有八|九会说好。但他眼里映着小小的她,唇角微动,吐出两个字:“不好。” 这是她最害怕的事了。 心里猛然揪了一下,她不明白,他们硬生生把他抢走的,要是不能对他好,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 阿汀闷闷不乐地垮下眉眼,陆珣很轻易的改口:“骗你的。” 他的手指爬到她的面上,像好久之前那样,缓缓摩挲过细致的眼角。忽而勾起唇角笑了,“你还是这样。” 又胆小又麻烦,动不动要哭,永远比他先疼一步。 她没变。 但他变了。 以前总是装作不耐烦的样子,不停抹她的眼角,动作潦草不知轻重。不会这样笑的。 微妙的的古怪感生出来,很快又消失。因为他的视线落得低低,握住了她的手,大拇指生着细茧,抹过她手背上一道细痕。 真的很细小,两天过去徒留下浅浅的疤。 “玻璃刮的?” 他弄得她有点痒。 他们年少相识,在农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