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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紫玉心下一叹。真真倒霉。 她原本早就要走了,可后来闹事的上门,她不放心,既是跟看,又是找了红玉和何思敬说话。马车就停在了侧门等她。 桂儿重伤后,她出门便只剩了一个柳儿。刚又把柳儿派了出去,导致此刻马车里,就只绑了一个春萼。 若舅舅舅母意在春萼,自不能让他们发现,必须抢先将人给处理了。 “娘,怎么了?”何思敬上来拉人,“一路奔波累坏了吧?快进去歇一歇。我让厨房给您炖点补品去,您想吃什么?” 何母应了声,被儿子一拉便迈开了步子。而她猛一回头,瞧见程紫玉正快步往马车走。 可她分明还未行至马车,却闻马车里又是一声“咚”的闷响,还伴着车厢好几晃,车厢里分明有古怪。 而程紫玉则在提着裙子快速上车,竟连个奴才都没等,怎么看,都有几分匆忙和心虚。而且,她没听到车厢古怪吗? “紫玉,要不,喝杯茶再走?”何母开口试探。 “不了,工坊还有事……” “程紫玉你给我站住!”何母心下已经猜到,转身要追,却被儿子给一把拽住了。 “快!拦住!”何母捻着帕子示意,一群奴才愣住,而何父已经闪身出去,直接拦在了马车跟前。 车夫吓一跳,生生拉停了刚起步的马车。 何母一把推开儿子,狠狠一瞪眼,低骂了一声“畜生”,小跑往马车去。 “娘,你做什么呢!这是紫玉的马车!” “混账!”何父狠狠骂来。 车厢被打开,何母差点就坐了地。 车厢里,女子满头是血,身子被缚车座,嘴上被封,狼狈可怜无助至极。再看看女子的行头打扮,分明不是奴才。所以这是要从何府绑走的人!她自然知道是谁! 一看见何母,春萼那双鹿儿眼瞬间噙满泪水,流露出了她最擅长的巴巴态,叫人一看心软心疼。 “你,你就是春萼吧?”何母有些手抖,又看向了春萼肚子。 春萼则连连点头。 何思敬与程紫玉再次一对视。果然,已经知道春萼,就是为了她来的! “舅母,……” “你给我闭嘴!程紫玉,你是要逼死我何家人和孩子吗?你若敢动我何家人,我便与你拼命。”何母一开口便狠极。 “舅母是在外边听到了什么谣言了吧?舅母,京城不比荆溪,许多事不是那么简单,您先听我解释。”程紫玉赶紧下车。 何思敬赶忙应和,求听解释。 “你也给我闭嘴。你脑子都浑了,再吱声就给老子滚回荆溪去。”何父咆哮了起来。 何母则冲程紫玉冷笑了几声。 “思敬被你拿捏,可我不会!程紫玉,你只是个小辈,我何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今日我先不跟你算账,也不想听你解释,你赶紧回去吧。” “舅母对我有误解,我怎能就这么回去。”程紫玉发现何母对自己敌意已是不轻。“外祖母离开前让我好好照顾二表哥夫妻,我不是指手画脚。我冤枉。”程紫玉笑得温和,带了点撒娇意味去挽了何母手臂。 何母却是一把甩开。 “拿你外祖母来压我?”何母冷笑,看程紫玉的眼神又多了几分不喜。“我那婆婆既然不在,这何府自然是我和老爷做主。我再说一遍,把人留下,请你离开。” “舅母,这丫头对我不恭敬,我要带回去好好教一教。”程紫玉一个示意,车夫便拦住了何母几个手下。 “程紫玉,你敢!”何父何母几乎同时咆哮。不听长辈话,还敢顶撞? “究竟是我何家没人,还是你眼里有没有长辈?”何父怒吼。“把人放下!否则别怨我不认你这个外甥女!” “爹!娘……”何思敬还要上来劝。 “畜生,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便叫你媳妇滚蛋!” 空气一窒。 这回唤作了程紫玉一声哼。 这是故意拿了红玉来拿捏自己了。 是啊,自己的jiejie是何家媳妇,今后的日子总不能不顾俩老眼色的。一个“孝”字足以死死压住红玉。滚蛋就不是合离而是休妻了。不但是jiejie,就是自己,整个程家的声誉都会受影响。 何思敬咬着牙,将拳头捏得咔咔响。 程紫玉收起笑,冷到:“春萼可以留下,但我也不能走。舅舅和舅母一腔怒火,总要给我个解释吧。否则究竟误解在哪里紫玉都不明。” “也罢!你也留下。正好,我也正要你给我们个交代!” 程紫玉示意了车夫退了下去。 何母则示意了随身伺候的嬷嬷上车将人“解救”下来,“孩子,你受苦了。” “多谢夫人相救。您是奴婢和孩子的救命恩人,只要有机会,奴婢一定万死不辞报您大恩大德。您来了,孩子就有救了。奴婢死不足惜,只求您一定要救下您的孙儿。奴婢给您磕头了。” 春萼也不顾那正挂着血珠子的额头,摩挲了两下肚子就拜下去。 何母慌慌张张去拉人,“不用行礼了。” 她指了个亲信,“还不赶紧请大夫去!春萼,你先包扎吧。” “不,不,奴,奴婢跟着您。”春萼如鹧鸪般躲在了何母身后,小心翼翼看了程紫玉一眼,又满是恐惧,畏缩着收回了视线。 “郡主说了,要流了我的孩子。不让这孩子挡了二奶奶的道。您得救救我啊!这是二爷的骨rou,二爷的长子啊!” “这孩子,我保下了。”何母横了眼程紫玉,“人善被人欺,程紫玉,瞧你做的好事,好狠的心啊!这孩子,不姓程不姓李。怎么也轮不到你动手!” 春萼刚刚为了让何母发现她在马车,真是发了狠了,撞得结结实实。那头上不但起了个拳头大的包,还弄得皮开rou绽。 她这个模样,谁看都是以命相搏,以命来警示,她都有这胆量了,又被如此绑着走,光看表面,真得以为她所言都是真。相形之下,程紫玉倒似个刽子手般恶毒。 “先去包扎!” 何母护着春萼往后边走,程紫玉瞧见不远处的红玉面色苍白,傻傻愣着站在树边。 何母也瞧见了她。 红玉上来行礼。 “这是真病了?”何母见单薄的媳妇,眼里有嫌弃闪过。“若是病了便去休息吧。以后府里有我照应,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红玉垂了垂头。 何思敬上去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