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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没见到自己?他二人真正第一次面对面说话,是她设计了他,将他请进了酒楼。 呵,这些人啊,都不懂,酒和陪酒从来都只是他掩饰自己的工具。所以,他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一家特色的酒楼而被设计呢? 他之所以去了,一定是因为他自己想去。 或许那时,他便已经不可自拔了。 那说明,他们之前就有交集…… 可他怎么就想不起呢? 他忍不住喝了一杯又一杯,若是早点相识相知,哪有朱常安什么事。她也不用受那么多苦,忍了那么惨烈的一生了…… 李纯做了个梦。 梦里,应该是春末夏初。 而他的所在,竟是荆溪的大街。 他在做什么,他不知道。但从梦境分析,要么是在打探,要么是在跟踪。 而且,为了掩人耳目,他还乔装了。 他的脸上黏了胡子,装成了四十岁的大叔,又刻意掩掉了身上属于习武之人特有的那种彪悍硬气。 他在一家铺子里,正拿着一只瓶与掌柜说话。 他挺喜欢那只瓶的,他想买下来。云龙纹的红釉,有八十年了,也算是古董。他想送皇帝。 掌柜开价三百六十两,他讲到了三百两。 银子,他并不在乎。 成交了。 然而,在他掏银子时,走进来一个姑娘。豆蔻年华,笑得明艳,如朵艳丽茶花,叫人眼前一亮。关键她自带气场,一进那铺子,不知为何所有人的注意力便叫她吸引了。 随后,刚刚还笑得像菊花的掌柜顿时面色一收,垮了下来。而正要打包装的伙计手也跟着抖了两下,随后明显加快了手中速度。 “四……四娘怎么来了?”掌柜反应迅速,给伙计使了个眼色后,挡到了前边。 来人可不正是程紫玉么? “三百两的古董瓶子,来,给我看看!”程紫玉不改笑颜,眨着眼,清灵非凡地伸出了手。 李纯瞧见她的手指又长又白,光滑地似乎没有纹路。他第一次瞧见那样的手,忍不住多看了她好几眼。 “包……都包好了。” “包好了便拆开,那外包装要多少银子算我的!”程紫玉瞧向李纯,微一颔首。 “这位老爷好眼光啊,我刚刚远远一瞧,见是宝石红的呢,八十年的红釉瓶子,还是前朝的,才卖三百两,实惠得不得了!” 李纯哪里还看不出里边多半有猫腻,十有八九自己是被骗或被宰了,自是谦虚请程紫玉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倒是能给您讲讲这红瓶的好处。” 李纯从活计手中一把夺过了包好的礼盒,扯开包装,递了出去。 “姑娘,请。” 掌柜和活计面面相觑,掌柜更是擦了擦额头。 事实,那天一点都不热。 “这里……这里……所以,这不是古董,这颜色也不是一次烧成。这种瓶,出现这样的纹路,并不是刻意,而是残次。当然也不是说这瓶不好,卖个三十两还是没问题的,毕竟宝石红难得嘛!” 那姑娘笑得灿烂,较手中的宝石釉瓶要出彩多了。 可那时的李纯到底还是看错了这姑娘…… 第四四三章 一轮算计 李纯的梦还在继续。 梦里,他笑了。因为,之后也挺有意思。 他看着那姑娘,还有那掌柜。 那掌柜苦不堪言,买卖自然作罢。 而令李纯惊讶的,是掌柜一个劲儿地道歉却并不是冲他,而是对那位姑娘…… 那姑娘也厉害,从头到尾表情未变,可那气势却压迫得掌柜连连求饶,表态再也不敢,求放过,求息怒,求不追究。 额……李纯错了错牙,不是应该求自己吗? 那姑娘临走时才收起了笑,冷冷让那老板好生地思过,更是义正辞严道: “既然做买卖就要守规矩,既然身为荆溪人,就别丢荆溪的脸,更不能丢了荆溪陶的脸面。斗陶会在即,不容有失。你记得好好向这位老爷道歉吧。” 她转身面对李纯,笑得落落大方,明艳动人,与那些世家贵族小姐拐弯抹角,娇羞扭捏全然不同,叫人一见便心情愉悦。 “这位老爷,对不住,让您看笑话了。荆溪大部分的商户都还是循规蹈矩的,要不,你再走走,再看看?” 李纯表示要谢她。 “不用不用,只是举手之劳。还望这位老爷不要见笑。” 那姑娘说完还不忘瞪了掌柜一眼,作了个警告的表情,随后洒脱离开…… 李纯忍不住笑了,这姑娘地位很高啊?端的倒似县老爷的架子,他听得掌柜连连唤着“四娘”,心下便对她的身份已有了估计。 “那姑娘什么来历?”他还是找了围观群众问了一句。 “四娘,程四娘,就是那位荆溪年纪最小……” 哦,原来这就是程家四娘,以前听过。 不想还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义感极强的。 李纯忍不住远远跟在了程紫玉的身后。 既然都说程家陶好,那他不如跟去看看?便去程家馆走走吧。 哪知,跟在不远处,耳力过人的他却听到了一段对话。 “小姐,您何必当面揭穿那胡掌柜呢?到底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难看。” “你个笨蛋!” “什么意思?” “那位买瓶子的老爷,你可仔细瞧了?” “怎么?” “哼,十有八九是乔装的。” 李纯眼睛亮了亮,忍不住跟紧了一步。有意思。 “小姐,哪里看出来的?” “那老爷器宇轩昂,气度非凡,一看便非富即贵。可他偏偏一身布衣。奇怪吧?但布衣又怎么可能三百两眼都不眨,一掏就出?而一出手就是几百两的人,身边又岂能没有下人跟着?而且他布衣下的露出的一小圈中衣袖子……” “没仔细瞧。”丫鬟的声音小了下去,随后,头上便挨了一爆栗。 “若我没看错,应该是蚕缎。比我穿的还好。还有,他一口地道的官话,多半是京里来的。都说京中随意一个牌匾砸下来,十个人有七个都是大人物。而且,若不是见惯了好东西的,哪里懂得买红釉,都赶着买那些花里胡哨带金带彩的器物去了。怎么看,他身上都是疑点重重,很不寻常。 所以,我估摸着,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个乔装南下的官爷。可若真是官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