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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且连他的模样,在脑海里都没有任何变得模糊的迹象。虽然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但谢林云面上却并无什么变化,只是像是在深思而已。李梓弈道,“已经查清楚了,是照顾苏蕤的那位护士梅婷玉告诉了一个叫襄海的官家子弟。”他没有说出副院长去调了苏蕤的确诊报告的事。毕竟这是他医院里的问题,医院里处置事情,他自有办法。谢林云要是要横插一杠,到时候朋友之间,也许会生出些罅隙,他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谢林云知道李梓弈是会去处置那个护士的,毕竟这个护士是失职了。他只关心那个叫襄海的人,谢林云说,“姓襄,是那个襄吗?”襄姓是一个很小的姓,只要一想,就容易想对。李梓弈知道他指什么,点头应是。谢林云疑惑了,“苏蕤怎么会和他之间结仇。”在他的印象里,苏蕤是个算会做人的人,他虽然嘴毒,但他只和与自己关系极亲密的人才会肆无忌惮地说话。这样的苏蕤,怎么会把人得罪到故意这般使坏。谢林云想,难道是这个襄海看上了苏蕤,苏蕤不从,所以事情到了这一步?谢林云和李梓弈分开后,经过深思熟虑,让人去查了查襄海。要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查,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所以谢林云并没有很快得到有用的结果,只是知道了襄海的出身和一些明面上很多人都知道的东西,例如长相,学历,现状,而且知道他过往有过好些女朋友,甚至和几个小明星有过交往的事也被查出来了,但是却没有他和苏蕤之间为何会产生过节这种事。在没有查出具体原因之前,谢林云因为担心苏蕤,又开车去了S大里看过苏蕤了,自然没有让苏蕤知道。从车里,他看到苏蕤还是老样子,只是似乎更沉默了些,独来独往地从实验楼里出来,或者走进实验楼里面去。谢林云很想下车去拉住他,但理智控制住了他的行为。苏葳总算打通了襄海的电话。他刚下班,只是尝试一下,没想到居然打通了,他有些吃惊,赶紧说道,“襄海!”襄海在那边懒洋洋地说,“哦,苏葳。”苏葳听他居然这么轻描淡写,就怒火冲天,“我以为你不敢再用这个号码了,居然你还敢呀!”襄海笑了一下,道,“我为什么不敢用这个号码?”苏葳怒道,“你说呢!你做的好事,我姐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他。是你叫了记者去他的学校的吧?!”襄海没有丝毫迟疑,说,“是啊。是我让记者过去的。你们不是都觉得他好得和天上仙女一样嘛,和他比起来,我就是路边的泥,我就要让你们看看,让大家都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苏葳气得一声大喝,“闭嘴!你他妈才是怪物。我姐那只是生了病而已。我姐只是身体病了,这不是他愿意的,而你,你他妈是脑子病了,你是得了神经病吧。”襄海道,“苏葳,你再说我是神经病试试。别以为我不敢弄你。”苏葳一声冷笑,“你来啊,我怕你!正好我还要找你算账呢,你现在在哪里。”襄海说了个地址,道,“有本事你来。”苏葳道,“我不过去教训你,我是你孙子。”襄海道,“你过来当我孙子吧。”苏葳被气得满脸通红,襄海却只是沉着张脸,很显然,情绪很容易失控的苏葳不是他的对手。苏葳并没有走上回家的路,而是坐了车往襄海所在的S政法大学那边去。坐在车上的时候,他依然气得脑子发昏,又想,没想到襄海这么烂的人,居然还能在S政法这么好的学校读研究生,这个社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社会。而襄海,坐在学校里一家比较高档的咖啡厅里,怔怔地发呆。似乎是对任何东西,都有些提不起兴趣。☆、92第十二章谢林云总算得到了一点能将襄海和苏蕤牵扯到一起的消息。便是查到了襄海的表姐邹靓,曾经是程家程俊的未婚妻,但后来两人分手了,而程俊,又和苏蕤是高中同学。看到程俊照片的时候,谢林云想起来了,曾经在琉璃阁里见过此人一面,后来又在一个酒会上,被此人询问过为何换了女伴,他都忘了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因为他实在没把程俊当回事。现在这样看来,程俊难道是因为追求苏蕤,而和襄海的表姐邹靓分了手,以至于襄海报复苏蕤?这种猜测虽然非常狗血,而且没有充足的证据,但是却是可以想得到的一个理由,不然,苏蕤和襄海远无冤近无愁,他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苏蕤呢。说起来,谢林云还没法拿襄海怎么样。襄海家世优渥,谢林云从某方面来说,也要让他几分。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谢林云便又得到了襄海前段时间热衷于游戏,并且和苏蕤的弟弟苏葳认识的消息。谢林云更诧异了,心想襄海既然和苏葳是朋友,那他有道理这样来针对苏蕤吗。难道是苏葳在襄海面前抱怨和苏蕤的关系,襄海这种独生子不知道姐弟相处之道,反而觉得苏蕤对苏葳不好,故意针对他?谢林云从正常人的角度设想了好几种可能,但是显然离正确答案很远。他不知道有些人得到的太多,反而对几乎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兴趣,还没让他失去兴趣的,他就是有着偏执的占有欲的,要是有人去侵犯了他的这部分领土,他就会不择手段,而且有人就有天生的恶。谢林云找的人没有查到襄海吸毒,乃是襄海只在家里尝试这事,一个把吸毒当成解脱空虚寂寞冷体验人世间生活的人,可见他的思维方式有多么脱离正常人的范围。谢林云怎么可能猜得到他的真实想法,怎么可能明白他的那种接近偏执狂的思想。苏葳长到如今,遇到事情,依然是血气方刚,血性十足,从他的工作地坐车到S政法需要一个小时,但这一个小时居然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要给襄海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