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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快上,咬他!介绍过肥硕的笨仓鼠后,费先生又很开心地向莫先生介绍他家的阿凶:“你知道吗?阿凶真的很凶诶,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居然把鱼缸里其他的鱼都吃掉了!我开始还想,鱼怎么越来越少了,后来有一天,就只剩下阿凶了。”莫先生看着一脸天真无辜的费先生,抽了下眼角,心想,是你这家伙忘记喂鱼食才导致这种惨剧吧?不过他还是敷衍地说道:“这样可怕的家伙你还养着啊?”费先生无知无觉道:“你不觉得他很奇特吗?”莫先生==最后出场的是达芬奇。费先生很开心:“我很葱白达芬奇的。”莫先生望天:“一只龟?”费先生摇头:“我是说文艺复兴那位。”“那为什么这只龟会叫这个名字?难道达芬奇在你心目中只是一只龟吗?”费先生的眼神纯真又无辜:“莫言,难道你都不看忍者神龟吗?”莫先生被费先生奇怪的品味彻底打败了,无奈道:“你的宠物都还挺特别的。”费先生挠挠头,不好意思道:“也没有很特别啦。”莫先生囧,心想,我以后还是养些猫猫狗狗之类正常的宠物吧。费先生很兴奋地拉起莫先生:“来阳台看我养的植物咩?”莫先生扶额,千万别出现食人花猪笼草什么的……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小世界,独一无二的世界。这个世界并不是向所有人都可以开放的,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允许进入。而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生活习惯加在一起,那种新的默契让人觉得甜蜜。比如说费先生喜欢奇怪的生物,比如说莫先生喜欢白色的袜子,比如说费先生一进浴室就想唱歌,比如说莫先生非常喜欢。之于别人的假象都要戳破,可以不要一本正经地假报喜好,使自己显得那么有品了,肆无忌惮才是真快乐。这个,算是热恋期吧?但是费先生还是很烦恼的,他害怕七年之痒啥的,而且还只不定不到七年就痒了呢?就比如说他唯一一次失败的恋情。患得患失的费先生只好约上闺蜜,呃,是知心jiejie叶尧,喝酒去。多日不见,叶尧依旧挑着桃花眼笑容满满,但是他的怀里却蹲着一个奇怪的玩意。“这是什么?”费先生吃惊。“一只兔子。”叶尧得意。“什么?”“一只兔子。”费先生扶额:“你养兔子干嘛?”叶尧哀怨道:“因为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那只兔子一已经不属于我了,所以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空虚的心灵。”费先生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发现你对兔子不是一般的执着啊。”“咦,你要不要这么迟钝?”叶尧一惊一乍道,嘴角却是一抹苦笑,“我一直喜欢兔子好不好!郎君你伤了奴家的心!”费先生有些迟钝道:“你喜欢动物的品味真奇怪。”叶尧叹气,望天。两人喝了会儿小酒,叶尧拍拍小废:“说吧,又有啥心事要知心jiejie来解答。”费先生无奈地摇摇头:“就是有些患得患失。”叶尧笑道:“哎呀,这种事要和你相公说去,和娘家人说是没用的。”费先生颓然趴在吧台上,无奈道:“我怕他觉得我烦人。”叶尧沉默了半晌,突然说:“有时候我真想去揍苏珞。”“咦?”费先生急忙抬起头看他。叶尧摸摸费先生的头,眼睛里是满满的温柔和无奈:“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你们分手后,你对自己越来越没有自信了。你总是怀疑自己,甚至开始讨厌自己。我很着急,却又不知怎样才能让你振作起来。但是,你又能恋爱了,我真的很开心。小废,不要这样畏首畏尾,好好地去和莫先生谈谈吧。要相信你自己。”费先生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心里是柔软的温暖。他还未说什么,就觉得有人从后面环住他的肩膀。他回过头,发现竟然是莫先生。莫先生和叶尧打了个招呼,二话不说把某只笨兔子打包回家。叶尧喝完杯里的酒,摸摸怀里的兔子,无比寂寞哀怨道:“他离开我的这天终于到了,我伤心啊!”而怀里的兔子回应他的则是一股温热的液体。叶尧跳起来哇哇叫:“喂,你这死兔子,居然这么对我,兔rou火锅就是你的明天!”那边酒保也嚷嚷起来:“叶尧你这王八蛋,我还以为你带着什么娘们的玩意,原来真是只兔子!快带出去,本酒吧不能带宠物进来你不知道啊!”叶尧跳脚:“厨房在哪?小爷我今天晚上给你们做兔rou火锅!”周围一片哄笑。费先生出酒吧前回头看了自己好友一眼,那个家伙还是那样飞扬跳脱,但却仿佛在压抑着什么。费先生叹了口气,低声道:“叶尧,对不起……”出了酒吧,费先生的情况很不容乐观。莫先生万年面瘫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费先生也心虚地没敢去看莫先生心灵的窗户。我心虚个什么劲啊?费先生撇嘴,我又没有出轨。但是望望那边面无表情的莫先生,费先生又有些担心。半天,费先生支支吾吾道:“莫言,你生气了?”莫先生瞥他一眼,没有说话。费先生低下头,有些难过,虽然刚刚受叶尧鼓舞应该自信点,但是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好像对不起莫言?走到家楼下,莫言突然说:“反省了没?”“诶?”费先生呆了一下,连忙说,“反省了,反省了。”莫先生又问:“反省什么了?”费先生支吾了一下,望天。莫先生扶额,转身上楼。费先生这下傻了,这是真生气了吧?费先生跟在莫先生身后忐忑不安地上了楼。开门,亮灯,跪搓衣板!咳咳,这是费先生的想象。莫先生让费先生坐在沙发上,很体贴地给他倒了杯水,然后说:“我没生气。”费先生作小媳妇状:“才不信。”莫先生也坐了下了:“你的心结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和叶尧打过招呼了。”费先生磨牙:“那个叛徒,难怪刚才悲情戏演得那么真,原来是害怕被我扁啊。”莫先生认同地点点头:“演得好,我差点以为他暗恋你。”费先生做呕吐状。莫先生又严肃道:“费语,你有心事第一个找叶尧商量,这让我很难过。”费先生低头:“不是不好意思和你说嘛。”莫先生又忍不住给废兔子顺毛,轻声道:“费语,我不会海誓山盟什么天荒地老,未来的事情谁能保证呢。但是,在不爱你的那一天之前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