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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下来的大嫂!专门收拾白痴大哥来的?” 对不起这位小meimei,我已经是别人的大嫂了,你的漂亮哥哥还是留给未来的嫂子吧,话说怎么一路上都有人在给我安排媳妇身份。 我上下打量了番神乐,兄妹俩基因是真不错,肤白如雪,粉发蓝眼,一等一的好相貌。换做以前,我肯定想把神乐介绍给奇犽的。 将左手抬起来,炫耀无名指上的婚戒,我说道:“我已经订婚了,所以和你大哥是约饭和约架的关系。” 神乐:“只是订婚而已,踹掉这个,不如把我这个不省心的哥哥娶回家吧。虽然他一身臭毛病,还中二的要死,还吃的比猪多,但还算好看吧。” 这位少女,你和奇犽都对大哥这种生物有什么血海深仇吗? 不愧是亲妹呢,我也小小地开了个玩笑,“作为交换,那你把我未婚夫的弟弟抱走吧。” 新八抓狂:“小神乐人家已经订婚了!你不要挖墙脚啊!而且把她介绍给你哥,和推人跳粪坑有什么区别!” 这位小哥言辞相当犀利呢。 在我俩企图用三言两语安排别人时,银时一把按住神乐的脑袋,神威也拽着我尾巴,警告我别添乱。看在他是金主的份上,我忍了。 我还是被寄托在了万事屋,神威临走时让我乖乖等他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养的人形狗呢。 送走了那两只夜兔,我从玄关走回,迎面就扑来一只白色大狗,我听到银时在哇哇大叫着闪开。望着这张开的血盆大口,我释放了一秒恶念。 凶恶的大白狗画风一变,蹲坐在地上,疯狂地对着我摇尾巴吐舌头。我摸了摸它的狗头,而另一边担心的银时他们沉默了。 我撸着狗头,问道:“这狗挺听话啊,叫什么名字?” 银时:“……叫定春,它是被你的杀气吓的好吧,你这驯兽能力简直就像之前某个少爷一样。” 我:“嗯?少爷?” 银时:“没什么,一个隔壁剧组走错门的。” 万事屋将一个杂物间给清理了出来给我作房间,买了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我又开始了在异世界的新生活。过了几天后,我就觉得这里的人是不是太有个性了点,街上拿着火箭炮巡逻的警察比悍匪还凶。楼下浓妆艳抹的抽烟老太婆是小酒馆老板娘,也是万事屋的债主,银时经常欠她钱。 酒馆里还有一个女仆机器人和男人长相的猫耳娘,新八的亲jiejie白天在家里的道馆,晚上去微笑酒吧当陪酒小姐,是只要用鸡蛋就能做出黑暗料理的“用毒”高手。 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群人…… 这个世界有正常人类,也有长相奇特的天人,是开放融合的风格,比起埼玉那边还是安全许多。我不需要赚钱,不需要升级,每天生活就是和万事屋的插科打诨,偶尔还会帮忙给他们做任务。 空闲下来的大把时间我感到了些许迷茫,我时而想起伊尔迷,时而想起奇犽。前一个是因为愧疚,后一个是因为…… 银时看起来是个没心没肺的烂人,实际上人格魅力非常强,就是和他相处久了,会不知不觉和他说说心里话的那种。拥有着与欧尔麦特、埼玉不一样的强者光辉。 我这些天以来的闷闷不乐都被银时看在了眼里,晚饭后,他邀请我去楼下的酒馆坐坐,神乐和新八也跟了来。我们四人一字排开坐在高脚椅上霸占了柜台,银时问我喝什么酒。 神乐立即答道:“来瓶冬佩利!” 银时:“没有滚蛋,而且小孩子不准喝酒,你和新八都喝奶!” 我:“啊,也请给我奶。” 银时:“……你成年了吧。” 我:“我才一岁。” 银时:“喂喂,就算不想喝也不用撒这种慌吧。” 我:“好吧,其实我是一杯倒。” 所以就没有人原因相信我的年龄吗! 男人脸猫耳娘一脸嫌弃地端来酒和奶,神乐喝着牛奶,和猫耳娘提出要炸鸡之类的零食,对方也学银时回了一句没有滚蛋,于是两人打了起来。 丝毫不管猫耳娘被神乐扯着耳朵揍,银时拿着酒杯,也不看我,只是叹道:“虽然阿银真的不适合当知心大哥哥一类的治愈角色,但你真是时不时就露出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想让人忽视都难。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烦恼。” 我一愣,纠结道:“有那么明显吗?” 银时:“有啊,而且还是那种拿着女主角的剧本,徘徊在男一号和男二号之间的犹豫不决哦。” 我:“……”这是哪门子的精准吐槽,不对!我才不承认! 疯狂摇头,我大声否定:“NO!我一点都不犹豫!我很好,我什么事情都没有!” “是么,那就当阿银想多了?” 淡淡地回应了一句,银时将杯里的酒喝光,又满上。我看着玻璃杯里泛起泡沫的酒水,就像我内心溢满出来的小泡泡,杯中承载了难以启齿的,不能被承认的心思。 这个时刻我并没有像银时寻求帮助,我依旧选择了无视这份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估计不到月底就能完结了呢!啊哈哈哈哈【发出了欧尔麦特的笑声 比起我的激动,海蒂表示很难过,不满一岁的宝宝历经了沧桑【喂 谈恋爱有什么好玩的!做个不求回报的舔狗就行了嘛!今天舔这个,明天舔那个!【快滚 ↓ 感谢宝宝的投喂—— 阿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1-16 08:00:40 第45章 半夜三更时,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我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我一闭眼就会看到伊尔迷的脸。他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怖的话。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背叛他…… 伊尔迷过后,又会梦到奇犽,质问我为什么要逃。这简直就像回到了揍敌客兄弟打架的那一夜,把我的一颗心放在煎锅上油炸。 凌晨三点半,我出现在银时的床头,被我推醒的人差点吓尿,以为房里闹鬼了。 “所以找你喝酒的时候又不说,现在跑来扰人好梦,哪里学来的坏脾气,你要给阿银赔精神损失费啊!”揉着一头卷发,银时打着哈欠,蜷缩在暖桌下瞪我。 我讨好地给他剥了个橘子,“来,吃个橘子消消气。” 银时:“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大概一些羞于启齿的事情,只能在半夜才能说出口,也只有在这种将睡不睡的暧昧时刻,才能感性压过理智。 除了打架,几乎不摘的婚戒,此刻被我摘下摆放在了桌上。银时的目光转过去,挑了挑眉。 我挠了挠头发,“总觉得,如果戴着它,和你讲接下来的事情太过可恶了。” 银时:“反正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