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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得太累了,她夜夜都守在辛达床边,累了就趴在他手边睡,辛达状态好的时候还会抬手摸摸她的头发。 而在他即将出院的前一天晚上,毫无预兆的,他跳楼了。 医院二十三层的高楼,头朝下。 面目全非。 警察说是自杀。 辛月苦笑,辛达连上厕所都要被人搀扶着,医院天台上的栏杆连她一个好手好脚的人要翻过去都很吃力,他自己怎么跳楼? 邵凯说这事背后有人cao控,辛月不傻,她看出来了。 但有什么用?她什么都做不了。 回城的路上,邵凯跟她说,易鸿德出事也是因为被人搞鬼。 她眼睛也不眨:“是詹。” 邵凯开着车,他侧目看向身边的辛月。 “你为什么要帮他?” 六年,他见证了辛月从漂亮肆意的大小姐变成脆弱无助的灰姑娘,当年那个缩在他怀里把自己哭晕过去的少女已经长成了如今这般坚韧聪慧的模样。 他很欣慰,但他更希望如果可以,她能一直像从前肆意快乐。 这六年,她的生活好不容易回归了正常与平静。承建的浑水,她何苦去淌? 她不说话,他又问一遍。 “你为什么要帮易宣?” 辛月的目光无波无澜。 “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想有人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来晚了!自罚三杯!吨吨吨! 今天的宣哥怎么肥四!明明是出去玩!怎么搞得好像被家长扭送去上学的小朋友一样?! 感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夕颜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章 秦丞的毕业旅行黄了。 罪魁祸首是易宣。 那天离开青溪镇,他说要在Z城附近再找个位置玩两天,顺便等等辛月。 秦丞一想,嗯,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同意。 但谁曾想他们在隔壁镇上的泄湖度假村玩了一个星期,他竟还不肯走。 眼见着这个不大的度假村都快被他们玩遍了,秦丞忍无可忍,撺掇着黎天浩和他一起去找易宣理论理论。 当两人找到他房间去的时候,却发现易宣已经收拾好行囊准备回去了。 罗彪送来的车就停在楼下了,他准备自己开车回去。 他突然说要走,秦丞想拦,但根本拦不住。 黎天浩问易宣是不是因为担心月姐,易宣顿了一下。 他从包里抽出一张卡扔给秦丞,说:“你们玩,我买单。” 易宣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得很潇洒。 留下自诩Z城第一富二代的秦丞捏着卡,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他是在给我钱吗?!” 黎天浩撇撇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给你的不是钱,是同情。” 秦丞:“???” 第二天一早,詹清芮发现易宣回去了,她也说要走。 不夸张地说,这一车十个人,里边至少有七个人都是冲着易宣来的。另外三个分别是易宣本人,秦丞和黎天浩。 没了易宣,其余的人对这次傻兮兮的毕业旅行都显得兴致缺缺。 詹清芮算是开了个头,剩下的一个个附和,最终连黎天浩都说既然这样那干脆大家一起回去算了。 秦丞能说什么呢? 望着自己满心欢喜租来的小巴车,他总算知道黎天浩为什么说易宣昨晚留下的那张卡是同情。这种哑巴吃黄连的苦,可不是值得同情嘛! 于是这辆曾肩负着“环游中国”重任的小巴车,在Z城外“环游”了十天后,载着一车昏昏欲睡的大小姐和公子哥,回城了。 易宣晚上出发,从泄湖度假村回城,一路要了将近三个半小时。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他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罗彪派了人过来接车,他把钥匙扔给那人,自己步行进小区。 这个时间了,居民楼上只有少数人家还亮着灯。 易宣停在单元楼下,仰头看。 十二楼,左边数第三个窗户。 那是辛月的房间。 屋里没有点灯,窗口黑洞洞的。 视线再向上一些,月亮挂在天边。月光温柔,朦朦胧胧的。 唇角有淡淡的弧度,易宣回家的步伐变得轻快。 家里一片漆黑。 易宣进门,把包放在沙发上,径直走到辛月房间门口。 轻轻推开她的房门,没发出一点声响。 这间屋子里有辛月身上的香气,温甜,柔软,让他觉得舒心。 易宣不自觉地放轻脚步。 绕过床头柜,他身形一顿。 “啪——” 房间大亮,里面空无一人。 易宣单手撑着墙壁,五指扣在开关边缘,指尖用力到泛白。 看着整洁的床单,他眉目间的阴影越来越重。 凌晨两点。 辛月进门。 她在门边换鞋,随手开灯,灯光一亮,腰腹突然被人勒住。 辛月来不及惊叫,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扛了起来。 看见鞋柜上熟悉的那双鞋,尖叫卡在她的喉咙:“易宣?!” 她还来不及想他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家里,易宣将她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嘶!” 下一秒,易宣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易宣你干什么?!” 他将辛月的双手反剪在头顶,膝盖压着她的腿,一系列控制动作完成得及其流畅自然。 “你去了哪里?” “你放开我!” 辛月挣扎了一阵,她的力量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辛月毫无准备。 对上易宣那双正酝酿着狂风骤雨的眸子,那天被他压在沙发上强吻的情景在眼前重现。 辛月忍住胃里的翻腾感,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易宣你冷静一点,你吓到我了。” 换作平常听她这样说,易宣一定会妥协,他甚至根本不会给她这样说的机会。 但今天不一样。 他手上松了些力道,紧绷的背部肌rou却完全没有放松。 “回答我。”他声音冷的可怕,“你去了哪里?” 他是真的生气了,辛月能看出来。 她知道因为家里没有人在,他不安心。 “我没有要去哪里。”辛月不再挣扎,她柔声解释:“我晚上在学校图书馆自习,没吃饭。你不在家,我好几天没有去买菜,家里没有东西吃,我饿的睡不着。” 似乎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解释,易宣一怔,眸子里的怒意很快开始消退。 见他怔愣,辛月接着道:“你先放开我,我手好疼。” 她喊疼的语调有些娇气,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