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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实际上真正听他号令的只有罗彪一个人。公司里的其他人,都是詹志达的。 今天这个局,目的在什么,在座的人心知肚明。 詹志达觉得很可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想跟他斗,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些。 罗彪关门跟上来,阻隔了詹志达的视线,他闹着继续组牌局:“来来来,既然我们少爷来了,让他陪各位玩两圈玩两圈。” 詹志达衔着雪茄一笑,浑厚的男声缓缓道:“阿彪,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应该是我们陪少爷玩才对吧。” “嗨,老詹你这是说哪的话?这不都一样嘛!” 罗彪打着哈哈,旁边一个股东却在这时插话。 “罗彪啊,我看你是太久没去公司了,现在詹董可是承建的执行董事啊,我们都得叫他一声詹董,你是不是也该改改口了啊?” 罗彪以前是混社会的,跟了易鸿德之后也都是帮他处理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大金链子花衬衫是他的标配。他这一身匪气在他们这些坐办公室的“文化人”眼里,是及其不体面的。 罗彪是个什么暴脾气,这些人都心里有数,但他比起詹志达,手上的权利还是少了那么一点。跟着詹志达的这些股东都瞧不起他,连带着跟他说话的语气也都带着傲慢和不屑。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即便罗彪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但面上却还是笑着问:“老詹现在都挂这么高的职了,我还真应该改口?是不是啊,老詹?” 詹志达挥挥手,看似豁达:“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来这些虚的没意思。走,咱们打牌去打牌去。” 他说着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装,一旁的几个老东西都跟着他一道起身。 “好好好,打牌打牌!”罗彪无意在嘴上跟他争个高低。他跟着上去,但身边的易宣却不动,“少爷,走啊。” 罗彪的声音吸引了前面几个人的注意,詹志达停下脚步回头来眯着眼望着易宣。 “我来,不是为了陪你们打牌。” “哦?”既然不打牌,詹志达便重新坐下。 他拿起桌上的杯酒呷了一口,皮笑rou不笑地问:“不打牌,那易少爷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我来劝你退休。”易宣冷声。 “退休?哈,哈哈!”詹志达像是听了个笑话,大笑不止:“易少爷,你还真是个少爷啊。我说少爷,学都还没上完呢吧?你对公司的事情一窍不通我不怪你,但是有些话你可不能乱说哦,你得想想后果哦。” 望着詹志达笑,易宣也笑,笑意森冷地令詹志达当即就沉了脸,“我给你一周时间考虑。” “啪——” 詹志达手里的酒杯在易宣脚下摔得稀碎,溅起来的玻璃碎片划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血痕。 易宣无知无觉。 詹志达拍案而起,指着易宣的鼻子吼道:“小子,这是你跟长辈说话应该有的态度吗?!给我时间考虑?你他吗以为你是谁?!” 他话音一落,包间外突然冲进来了一批人。 来人手里都拿着东西,各个面色阴狠,包间里的气氛一下就紧张起来了。 更绝的是带头那人罗彪认识。 “光哥?!” 刘势光以前是跟着辛月的父亲辛达的,辛达出事之后他就跟着销声匿迹了。 见到老熟人,刘势光扬了扬下巴算是打招呼,“阿彪,好久不见。” 他说着,绕过罗彪坐在了詹志达身边,他上下打量着易宣,“你就是易老大的儿子?长得不像啊。” 刘势光的出现让罗彪有些意外。 从前易鸿德和辛达还在的时候,罗彪和刘势光的交情也还算可以,没想到多年不见,再见竟然是在这种对立的场合下。 见他坐到詹志达旁边,罗彪上前挡在易宣身前,拧眉问詹志达:“老詹,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易老大的儿子弄死?” “阿彪,你别紧张。”詹志达好整以暇地笑着说,“老易不在,他这个当爹的没教给这小子的规矩,今天就由我来教。阿光。” 詹志达一声令下,刘势光对手下点点头,易宣身后立刻有两个人上前作势要将他按住。 罗彪见状想去拦,却被另外几个人拦腰抱住。他膀大腰圆的,阻拦他的人比对付易宣的多出一倍。 “詹志达!你他吗敢动易老大的儿子一根汗毛,他出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彪,等老易出来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到时候你和这小子还在不在都不好说。更何况,老易也未见得多爱这个儿子,我倒是记得他以前更疼他那个女儿多一些。”詹志达冷笑一声,“你放心,到时候就算老易怪罪下来,我也不会把你供出去的。呃!” 詹志达说着,突然眼前一黑,咽喉处传来一阵剧痛。 易宣站在茶几上,宽阔的后背挡住了詹志达面前所有的光线。 “你话很多啊。” 他声音冰冷,居高临下的眼睛阴郁至极。 没人看到他是怎么冲过来的,他速度快得连詹志达身边的刘势光都没来得及反应。 “你找人搞我?老东西,我给你脸了是不是?”易宣面上一派风平浪静,他只消再用几分力气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詹志达的喉管掐断。 詹志达“呃呃呃”地向刘势光投去求救的目光,但刘势光却好像压根就没看到他被挟持了一样,摆了摆手指,抱着罗彪的那几个人就放了手。 突然得了自由的罗彪一屁股跌坐在沙发边上,他现在有些懵逼。 詹志达和其他那些股东都是上了年纪的,怕死。詹志达没有反抗的能力,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也只会拍着大腿让易宣赶紧松手。 这时候刘势光给自己和罗彪倒了一杯酒,罗彪没喝,他端起来抿了一口,五官瞬间皱了起来:“啧,真酒!现在还有酒吧卖真酒呢,真是傻子!” 罗彪闻言更懵逼,就连脖子上的金链子都没那么闪亮了。 詹志达不能呼吸,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手脚开始乱蹬,刘势光不耐烦地往旁边挪了挪。 易宣侧眸睨了刘势光一眼,随手一推,詹志达就倒在了沙发上。 “咳、咳咳!” “詹董、詹董,你没事吧?!” 易宣跳下茶几,冷道:“一周时间。你不走,我找人抬你走。” 他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没人拦他,没人敢。 詹志达摊在沙发上捂着喉咙,身边的人太聒噪,他大力推开一个,愤恨的目光直射向刘势光。 他哑声喊:“刘势光!你什么意思?!” “我说詹董,你是不是忘了咱辛哥和易老大是怎么起家的?他俩的儿子姑娘能是省油的灯?我看你是这两年舒服日子过惯了,就你还想搞他?”刘势光翘着二郎腿,耸了耸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