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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以项墨的风格,转病房肯定是让她去单人病房。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不用了,本穷人转不起病房,还是待在这里比较自在。”许意就是要和他杠,绝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知心大jiejie。免得他在孟芊芊那边受气来自己这边诉苦,倒霉的还是她。
话说……项墨这么久怎么也没去看孟芊芊?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两人已经勾搭到一起,为了孟芊芊的声誉已经开始地下恋情了?
正想着,病房的门忽然又被推开,一个年轻男人气喘吁吁的走进来,看见许意脸上便是一喜,“许意,太好了,你没事。我听烧烤店的老板说你被送到医院了……”
烧烤店老板?看见柳经柏,项墨眯起眼睛,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没事没事,打打点滴也就没事了。”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许意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变好了很多。比如之前被孟芊芊他们撞了还能很快好起来,还有现在……本来说是要开刀的,后来再检查一下,医生又说打完点滴就可以。
她猜测也许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的金手指吧?不然以这个身体原本的素质,怕是出车祸的时候就已经去掉大半条命了。
或许,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九命猫?唔,要不要晚上试试能不能变成猫?
许意胡思乱想的时候,项墨已经从柳经柏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可怜柳经柏虽然比项墨就小那么一两岁,还是比不过早已纵横商场多年的项墨,大尾巴狼几句话把他的话套的一干二净。
等许意回神后,正好听见项墨对柳经柏说:“你先回去吧,你现在身份和以前不一般,在这边待太久不大合适。”
“你也不大合适吧?还是我来。”柳经柏心里懊悔的要死,他才察觉自己刚刚的行为简直太蠢了,不知道许意会怎么看他?
项墨不动声色的笑笑,走出去打电话,柳经柏以为他妥协了,坐到项墨的位置上和许意说话。
“你怎么就急性阑尾炎了呢?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许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没事,可能吃的有点杂。”这个身体的胃本来是有点不好的,她之前一直在调理,昨天忘记还以为是自己以前的身体,所以没大在意。还好修复的快,不然让她做手术,接下来拍戏的时候不能剧烈运动就麻烦了。
这个金手指对于许意这种爱折腾的人来说简直是太好了,无论怎么样,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项墨打完电话之后看见自己位置被占了心里别提有多不爽了,不过没关系,一会儿这个碍眼的家伙就该走了。
正好一瓶点滴打完,许意被安排转病房,柳经柏本想跟着她去新病房,谁知道他的经纪人打电话让他赶紧撤退,柳经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等他走了,许意躺在床上像个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你干的吧?”
“什么?”项墨给她掖了掖被角,装傻充愣。
算了,随便他。许意不想再和他深入交流下去,这个男人对她好的有点不真实,她要防范着点。
许意没有追究,项墨倒是开始了,他冷哼一声,带着质问,“你不是都跟我说晚安了吗?怎么还和姓柳的去吃烧烤?我问你吃宵夜你不吃,是不是烧烤比较好吃?”
项墨看见那个女人的脸上难得呈现出愧疚的脸色,这令项墨有些震惊。这个女人难道改性了?可是很快他就知道,他还是太天真了。
只见许意叹了一口气,语气却欢快的很,“烧烤超级好吃,早知道让你看着我吃了。”
项墨差点当场翻脸,他就不应该指望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好话!然而接下来的时间更是证明许意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怜惜!
“哇,你不知道那个烤羊rou串,一点膻味都没有,孜然与辣椒的味道在羊rou的上面得到了完美的体现,真是人间美味。”
“烤茄子也恰到好处呢,蒜蓉和茄子真是完美的搭配,没有蒜蓉的烤茄子是没有灵魂的!”
“烤猪蹄你吃过没?Q弹的猪皮烤的焦香无比,咬一口又糯又有嚼劲,没有吃过烤猪蹄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
在许意的解说之下,那些烧烤仿佛就浮现在他的眼前一般,项墨可耻的……咽了咽口水。
这个动作让一直密切关注他的许意发现了,捂着嘴巴娇笑,“啊咧咧,小美你也想吃吗?我以为大总裁会对平民的东西不感兴趣呢。”
项墨黑了脸,甩手走出病房。许意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回来,最后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点滴应该是都打完了。许意看了一圈,发现项墨躺在陪护的床上睡着了,她有些惊讶,还以为大总裁发脾气回家了呢。
许意偷偷下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项墨似乎睡得很沉,即使是睡着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的。计从心头起,许意又找到了一个让项墨讨厌她的方法。
她从自己随身的包包里面拿出一根口红,对着项墨的脸伸出了罪恶的手。
第二天早上许意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有些熟悉的哭声吵得她心烦意乱,她拉起被子盖在头上。项墨也同时醒来,揉了揉眉心最后下床开门。
“许意,呜呜呜,你还好吗?”一个柔弱的女声让许意不得不掀开被子,果然是孟芊芊那个女人。
同时另一声惊呼也打破了病房的宁静,“阿墨,你脸怎么了?”说话的是项墨的mama程幼荷。
项墨下意识抹了一下自己的脸,手指上沾了一点红。
“许意!”他的怒吼响彻在病房上空。
17.第 17 章
“小意啊,我听说你生病了,就赶紧过来看你了。”
项墨进屋后看见就是这样的一幕。自家老妈正握着孟芊芊的手对她嘘寒问暖,嘴上说的却是许意的名字,但是他现在没有心思纠正程幼荷的错误,只想对许意兴师问罪。
他拿出手机对着摄像头照了照,脸色rou眼可见的黑了。
许意靠在床头无辜的眨着眼睛,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人平时浓黑的眉毛被她用口红涂成红黑色,脸蛋两侧是用口红画的腮红,薄唇也被涂了一层薄薄的口红。
项墨总会细心刮干净的胡子因为昨晚守夜还没来得及清理,早上已经长出了一些胡茬子,而现在长胡子的地方也被许意画了两笔八字胡,看上去滑稽可笑。
他指着自己的脸,走到许意的面前,把脸凑到她的眼前,冷冷道:“许意,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