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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露在外的身体,不会把目光挪到别处。帷帐里,探出一只不着一丝的裸足,细白的长腿勾着暗红的丝帐,瘫坐的姿势,更显娇弱无骨。尤其是那具暴露的身体,周身散发着湿热的,黏腻的气息,一双哀靡的眼睛,直勾得人想要肆意践踏。衙役的目光不知该放向何处,这浪荡的男子更是趁机下床扑到他的怀中,全身往他怀中磨蹭,而且个头的缘故,这人的呼吸总有意无意喷洒于颈窝,颈部热痒起来。“官爷~官爷……救救奴家,奴家……好难受……好热…那里……痒……官爷~难受……”“你,下来。”言荣抱着的这位官爷忍着怒气道。他旁边的兄弟们一个个呆若木鸡,连个搭把手把这娼伶拉开的意思都没有。“你再不下去,本铺头就把你扔到牢里!”话虽如此,气势全无。“头……要不,我们上外面等你……”他的两个兄弟之一如此说。“你们脑袋驴让踢了?!!还不快把他给我拉下去!”官爷怒吼。这就要吓跑了,言荣心底暗喜,打算收工送客。“等等,你们先把这屋子搜一遍。”官爷面对如此情景,居然还能想起任务,真是敬业。“这倡伶如此模样,不可能无缘无故,必定有和他一同的人……此人不再这里……有蹊跷。”“有道理。”门口的两个衙役瞬间恢复正经的神态。并向捕头投去敬佩的目光。言荣闻言,又楞又气!这奶奶的什么推理!他不知道什么叫自iii慰么!‘不在这里’……不允许客人中途出恭去么!就在言荣正准备加大勾引力度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言荣认得。“贱人,本王才走一会儿,你忍不住就到处发iii浪是吗!!”在言荣还不明所以的时候,晋王已快步走上前来,将言荣从捕头怀里拽出来,由于下手极重,言荣脚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言荣眨眨眼睛,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谢殷虓提拎起来,一手按倒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壶摔掉地上,啪地破碎。“官……王爷,你……您……奴家知错了。”王爷生气的时候比这凶残百倍,尤其当他向言荣悄悄使眼色的时候,言荣便更加确信他自有意图,言荣如此顺演下去。王爷掰开言荣的双腿,下身上前抵住,按住他的后颈,让他趴在桌上不能动弹。一只手隔着衣料揉搓着言荣后臀。“王爷……绕了奴家吧~奴家知错了,奴家不敢了。”他手下没轻重,言荣的下巴被他一下子杵到桌沿上,怪疼的。“王爷?”衙役们大惊。鸨母这时赶来,一边哄散言荣门前围观的几个人,一边朝门口的衙役们低声解释:“晋王殿下是我们这儿的贵客,官老爷多担待些。”并随手塞了一包碎银子算作打点。晋王瞥向那三个衙役:“怎么,你们是想看着本王教训这个贱人,还是,你们也要一起?”言罢,他假意向言荣顶了两下,言荣也假意叫了两声。“叫得那么浪!捕头都受不住了!”王爷啪地一声扇打上言荣的后背,然后将手伸到言荣的胸前,在他的胸前抓捏,指甲偶尔抠陷进言荣的肌肤下,肆意的抓玩,言荣为缓解胸前的痛楚,想要脱离王爷的抓弄,他弓起腰,腰部正好贴上王爷的下身。真疼的时候,言荣倒是不叫的,只会闷哼。言荣扬起头,靠在身后的肩膀上,微张开双眼,果见那三个正经的官爷,表情十分难堪地退出言荣的房门,别说是床帏里了,连屋里都没仔细看一眼,撂下一句:“卑职告辞。”就跑了。还贴心的带上门。言荣望了一眼他的床,完好的帷幔静静垂落,他这次安心下来。忽然胸前的刺痛将言荣的愤怒挑起,他赶紧挣脱身后男子的怀抱:“疼。”言荣低头瞅瞅自己的胸前,羞怒道:“都红了!你还拿指甲刮我!”护住胸膛,立马远离身后的男人。“我不这么做,他们能跑得这么快吗。”王爷凑上前一步,想要安抚言荣。“别过来。”言荣后退。“就抱抱。”“那……别乱动。”言荣妥协。“嗯。”“你怎么过来了?”言荣靠在王爷的怀里:“这两天不是有祭典要忙吗?”“祭典?如今皇上已无心祭典。四天前西域阿尤布使节朝贡,进献了一名舞女,昨天这位即将封妃的舞女失踪了。皇上下令封宫门,任何人不得离开皇宫。此时大约正挨个宫苑严密排查呢。”“难怪那帮衙役今晚这么严苛。封了宫门……那你怎么出来的?”“我是守宫门的~”王爷见言荣一脸怀疑,便咬上他的脸蛋:“本王喜好男风,天下尽知。除了宫里那帮太监,就属本王不会对他的舞女起异样心思。那老狐狸何苦防着我。”“你这话在外面可不要乱说,王爷怎能与太监相提并论。”“如何不能并论,只要荣儿想,太监都可在你面前硬起来……”“你又说胡话!”“若非是这里痒了,荣儿为何要卖弄风sao勾引那些衙役……”说着,晋王探进言荣的后面,搅弄起来。他隐忍多时,从进门那一刻,看见言荣倚身饥渴的模样,他便一直压抑着深处的嫉恨。言荣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不是……是小桀……”“嗯?”“他……受伤了,我不想……让衙役看到。解释不清……”身后的男子钳住言荣的腰,言荣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人略带惩罚意味的扩张,手指并不算挑逗的深浅试探。“他在哪?”晋王凝视着言荣的面庞,他没有撒谎。晋王抽出手指,转而抱起言荣,低语道:“为何不提前告诉我……”“我以为你知道……才特意赶来帮我化解……”言荣后面肿热,里面不痒,是火辣辣的刮疼。他已经有两年没有受过这种折磨,那里都忘了什么叫痛苦。“对不起,荣儿。”“……不要再这么对我了。”言荣窝在他怀里,声音闷闷道:“我若犯了错,你怎样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这样弄我……”晋王心有悔意,对于晋王来说,言荣可以乖乖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但他的眼睛却时刻望向远方,言荣可以今日对他浓情蜜意,但明日又可投奔到另外一人的怀里,这种捉摸不透令谢殷虓不安,或许这并不是捉摸不透,而是他捉摸得太透,他深知言荣想要的东西,但那是他谢殷虓掌控不了的,他最惧怕的东西,最不想给的东西。他害怕有人能带给言荣他想要的,言荣便会头也不回的离他而去,他更怕一转身,在他目光不及的地方,言荣便会悄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在这世上。他抱紧言荣,不知该如何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