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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真正动机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是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光是想像,穗海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听说同性恋间的恋情通常没办法维持很久……说不定那男人才是志信的正牌男友,而自己只是做小的……不要!我不要这样!「穗海?」志信用原子笔尾端轻轻碰了一下穗海的脸颊。穗海吃惊地回过神来,发现志信正在看着自己。跟住常一样,志信正在教穗海做功课。而且又出了练习题给穗海写,而穗海竟然在这种时候发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唔?嗯嗯。」穗海用力地点了点头。志信大大吐了一口气,在他面前放的是跟上次一样的三百题测验。「三百题中只答对了一百零八题,居然错了一百九十二题?这是怎么回事啊?同样的考卷居然考的比上次还差?」「……」「我记得我已经把你不会的问题教过了一遍,也要你回去好好复习,我没说错吧?」穗海低着头,默默承受志信的斥责。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谁背叛谁的问题,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念书。「这样不是前功尽弃了吗,难得我这么用心帮你出考题,还教你解法……你……」听着志信这么说,穗海突然觉得志信这么努力教他功课。说不定全是为了把他送到遥远的一大去……这样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和前男友寻欢作乐了……「你好不容易有机会进一大的说……」「不要再提了!」「咦?」「我是说,你可以不用再这么大费周章地教我了,反正我就是这样,头脑又差又没有肌rou……」「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这跟肌rou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吗?我知道——我全都看见了!」穗海失控地大叫了出来,可是才喊出口马上就开始懊悔。「你看到了什么?」「没什么。」「穗海,跟我说,把话讲清楚。」志信不耐烦地摧促着穗海。——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干脆一开始就正大光明地问志信就好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难看……「穗海!」志信的声音大了起来。穗海别无选择,只好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那个……你……你之前是不是跑去森胁他家?」「然后呢?」志信吐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你、你在那里做了什么?在那个男人的家里……」「你在怀疑我吗?」「……、、」「算了,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没办法了。」「咦!」虽然之前穗海做了很多心理准备,但真的听到志信这样讲的时候,他还是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志信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地抓着穗海的手腕,把穗海拉到床上。「你……你要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是第二次还没有答对的话,我就要惩罚你。」志信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旁边的小茶几。小茶几上放了一个盘子。今天菜美子送来的点心是葡萄,盘子里的葡萄像一颗颗玻璃珠似的,闪耀着新鲜漂亮的光芒。志信拿了两三颗葡萄放在手掌上。「这边没有一百九十二颗葡萄,对你来说真是相当幸运吧……我看……全部放时去怎么样?」志信冷冷地看着穗海,穗海觉得全身血液都要冻结了一般,禁不住往床的后面退了几步。「不要!住手啊!你这个变态……!」志信脱下穗海的睡裤,然后把浴巾卷了起来,充当绳子绑住穗海的双手,让他跪在床头边。「快、快点住手啊!你在干什么?」「看就知道了吧?」志信将穗海的臀瓣分开,一口气将手指插进了很深的地方,并且不断转动着。「嗯……呜呜……」过了一会儿,志信又再增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在内壁中抽插着。穗海用力地抓着床单,大声喘着气。就在他稍微习惯志信的手指时,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不要……?」穗海发出悲鸣似的哭喊,可是志信完全没有放过穗海的意思,直径二公分的冰冷葡萄就这样被推到了穗海的直肠中。「不、不要!啊啊啊……!唔嗯!」穗海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用绝望的目光回头看着志信,不过只得到志信冷淡的眼神回应。「还有喔……」然后志信又往穗海那里塞进了一颗葡萄。「哇啊啊啊啊……!」不管穗海怎么挣扎,都无法抵抗这些异物入侵,接连被放入了好多颗,穗海的下腹开始觉得疼痛起来,几乎快无法忍耐了。「唔?呜嗯……不要……不……住手啊……!不要!」「不要叫的太大声喔……要是太大声的话,爸妈可是会过来的喔!」听到志信的话,穗海硬是将哀鸣强忍了下来。穗海现在被志信绑在床上,要是这种样子被父母亲看到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的身体已经不堪负荷了,只能任由志信把一颗颗葡萄从后方塞入身体。「唔……不……不要。」「还有四个喔……看,这是第五个……」「啊……啊啊……!」那些葡萄似乎已经到达身体很里面的地方了,穗海可以感觉的出来。虽然穗海尝试用腹部挤压那些葡萄,但不管他如何用力,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未曾稍减。「呼……我……我已经……唔嗯……」「第六个……还可以再塞一些进去吧?」穗海激动地猛摇头,再塞下去……肯定会死人的!可是志信却对穗海没有半点怜悯,继续把葡萄塞进穗海的身体。「呜……!」穗海吞了一大口气。「好像快要出来了。」志信一边这样说,一边窥伺着穗海的私处。穗海几乎用尽了全身有力气,才能让自己不要哭出来。「啊……」「在颤抖呢……好像有些抽筋……」「唔嗯……」穗海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可是还是拼命地摇着头。「我、我已经不行了,好痛苦……!饶了我吧……」「骗人!痛苦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这种样子……」志信把手伸到了穗海的前面。「啊啊啊……!」志信的手还没碰到穗海的下体,穗海就已经觉得下腹热热胀胀的,仿佛随时要爆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