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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般急?她们大可先预定,过个十天半月再买。” 涂绍昉勾勾唇,一语中的:“想要让谢夫人在不到12个时辰内就把70两拿出来只为让女儿去买件喜欢的首饰,下人没这个本事。” “是谢副都指挥使给五皇子搭了把手,让他夫人掏银子。”赵竤基脸色有些难看。 “我推测,是,可meimei深得二皇子宠爱,他为何要帮五皇子对付永福郡主?”涂绍昉慢条斯理的分析:“假如他们双方关系不错倒也说得过去。 然而大家看到的是谢副都指挥使与闵家、五皇子仅为点头之交,多余的话一句也无。而我更担心另一种情况,他们一家就投在五皇子门下,特意配合此项计策,那么谢侧妃的存在未免太微妙了!” 他冷笑一声,讽刺道:“难道说谢鹏远从开始就押宝五皇子,他的亲妹入二皇子府则是为掩人耳目好便宜行事?” “开始就押宝赵珩斌?”赵竤基眼中闪过不可置信,攥紧拳头,脸色陡然冷峻起来,沉沉吩咐:“你去找福儿聊聊,好好聊。” “姐夫,您不至于这么难以接受吧?”涂绍昉打趣道:“东宫防备最深的可是五皇子,人家有没有暗中的势力都算意料之中吧。” “谢侧妃的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赵竤基拳头捏得咯吱响,咬牙切齿道:“她一顶小轿入了二皇子府,我们都想过把她给剁了!” “什、什么?”为何他听不懂? “福儿会告诉你答案。”赵竤基眼中迸射着恨意,冷冷道:“再带句话给福儿:如果谢鹏远兄妹四年前就迅速的攀上五皇子,大哥哥以为谢氏过个一两年就病逝吧。” 涂绍昉目露惊讶,应道:“是,殿下。” 心中怪异极了,当朝储君和圣眷无双的永福郡主联合起来想要解决一个小小的侧妃还需要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吗? 日头高升,阳光从窗棂洒进来,落下几缕光照与大片的阴影。 妻弟走后,赵竤基靠在太师椅中平复着方才升腾起的怒火和恨意,右手一直握着拳,听闻内侍在外禀告:“殿下,甄良娣求见。” 余怒未消令太子就此迁怒:“孤的书房重地是个妇道人家能随意踏足吗?告诉太子妃,让甄良娣这个月闭门思过,如有再犯决不轻饶。” 小内侍骇了跳,连连应声,快跑到院门外传达太子殿下的命令,请甄良娣请回,再向太子妃禀告。 与东宫的朱门绿瓦鲜明对比的是此刻甄良娣惨白的脸色,平日里如若秋水的眼眸再无春波浩渺的媚意,取而代之的则是惊疑、惊恐、惊恨! 她入东宫以来从没出现过这种事,方才离开的是太子妃的弟弟吧,编排她什么了才会令太子殿下如此重责她? 这么迫不及待吗?太子妃!这么迫不及待的再度害她! 第051章 毓馨社成立十多年, 历经五位社长, 永福郡主傅归晚正是第五任即现任社长,社长座下六位副社长分别是—— 鲁王府的朝霞郡主,霍国公与泾阳长公主之女重惠县主;华国公府盛十姑娘, 丰国公府顾大姑娘,东乡侯府池三姑娘以及权尚书的嫡幼女权二姑娘。 虽然丰国公纨绔, 但有深得圣心的凤陵郡主做后盾,世子夫人又是太子妃亲妹,顾云裳底气足的很, 丝毫不觉自己比她们差。 傅归晚一身水红纹牡丹缕金挑线云缎裙,略施粉黛,走过鲁王府的花团锦簇雕梁画柱赴朝霞郡主的聚会, 老远就看到她的副社长们已俱在,踏入亭中就被敲诈。 “礼物!” 朝霞健步冲过去挡在她面前,小手一伸作势讨要:“听说我们社长可大方了, 社员就送百两的首饰, 我们副社长少说也要300两, 赶紧拿来!” “缺心眼!”傅归晚一记脑门敲过去, 指另外几个:“你们谁有闲情给这meimei开解下。” 在亭中坐的无疑为京都甚至整个大熙最顶尖的贵女,社长不发威时要她们听令,可能性只有十分之一。 此刻,盛苡言充耳不闻专心作画,权秋枍与重惠县主俱是眼皮子没抬,继续对弈;池静姝在煮茶无暇分神。 顾云裳环视一圈见她们都没空, 只得说:“朝霞,流光阁的人说他们掌柜带着那个伙计去进货了,永福还能耗着等掌柜的回来处理吗?既然不能,偏向谁合适? 偏着蒋四,蒋家是高兴,可殷五是永福长嫂的亲meimei;若是偏着谢馨和殷五,平白无故和二皇子妃与魏其侯府对上,多冤?” 朝霞郡主揉揉脑门:“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归晚呀。” “你怎么就不能深想一点!”顾云裳都忍不住去戳这个丫头的脑门:“永福回来当天发生何事了?” 闵贵妃被罚闭门思过了,朝霞郡主瘪瘪嘴,再次郁闷的揉揉自己的脑门,不理她们,转身找池静姝要喝茶。 “云裳,你想得也浅了点。”迎上她的目光,傅归晚提醒道:“便是掌柜和那伙计都在,只要伙计说他忘记与掌柜说了,谁有理谁无理仍旧理不清。这局的关键在于:无解,看透这点才能破局。” 顾云裳琢磨一下,沉声道:“背后设局之人心思够狠的。” “很好,把手头的事放一放!”傅归晚拍拍手示意她们看过来,清清嗓子,问:“你们有谁能告诉我设出此局之人是何方神圣?” 京都最顶尖的贵女哪个不是最心高气傲?想压在她们头上能靠权威逼迫,但想让她们心悦诚服,只靠权柄可能吗? 傅归晚不在京中多年还能稳稳当当做社长,稳坐京都顶级贵女圈头把交椅的位置靠的自然不仅是她举世无双的圣眷,还有她本人的实力——能压倒六大副社长的绝对实力,否则毓馨社早成一盘散沙。 她对社员尤其副社长们时常教导,教导之中包括骂她们,是的,骂!因此朝霞郡主一听就心念完了又要被骂了,率先举手投降:“归晚,我是猜不出来了。” “你鸡蛋里挑骨头硬要去陷害别人,人家回击是情理之中。”权秋枍端眉修鼻,生得花容月貌,眉目疏离,浑身透着清冷,一身冰蓝长裙为她增添了几许不食人间烟火气息。 她抬眼,冷冷清清的冷哼:“还用问吗?自然是闵家对你出手。” 傅归晚顺口就问:“闵家哪一位?” “这我怎么能猜到?”权秋枍加重语气:“你强词夺理!” “猜不出来就说猜不出来呗。”傅归晚转向另外四位,她今天穿红衣,一年未见,小姐妹们很客气的全部避开了红裙。 重惠县主身着浅紫色苏绣月华锦衫,唇红齿白美艳动人,气质却偏冷,与权秋枍不同,她给人的感觉是冷漠、漠视一切的冷,笑起来好像也夹着挥不去的冷。 “等这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