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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一世又一世,现在是属于他们的第三世,袁湛自己都快第四个世界了,如果包括他在现世生活的那二十来年。“不点我就帮你点了。”“好。”袁湛突然意识到阎璟西之前突然知晓自己所有喜好,没离婚的前一个月,他甚至连自己对虾过敏都不清楚,在他们离婚后不久,他就知道了。说明什么?阎璟西也有了他们过去的记忆,他也……原来他早就恢复了过去的记忆?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反倒是联合其他人对付白月光。想到此处,袁湛心情好了许多,不再回忆梦中接到的记忆,而是听着阎璟西用好听的嗓音念着茶点,他点的不多,也就三两样,都是袁湛喜欢吃的,茶点不是正餐,只起到压胃的作用。可以说是他们的下午茶。阎璟西一抬头,就看到袁湛正盯着自己,他摸摸自己的脸:“我很帅,是吧。”袁湛:“……”自恋的人。阎璟西:“你肯定在心里说我自恋。”袁湛平静反驳:“没有,自大而已。”阎璟西:“一个意思。”袁湛:“你中文没学好。”阎璟西:“我毕业的学校和你差不多,应该不算太差。”袁湛放松地将背部靠在椅子上:“嗯。”锻炼一个下午,袁湛还是有点疲惫,坐着都开始犯困了。今天气温相较其他时候还比较低,难怪他容易长胖,夏天一热就出汗,根本留不住脂肪,但是现在已经是冬天时节,能坐就不站,能躺着就不坐着,能不长rou吗?也有可能最近压力没有那么大,白月光现在已经进了监狱,他心情也放轻松不少。阎璟西倒是想和袁湛多说说话,可是看他犯困,也没提几个话题,就自己泡茶,喝茶,任由袁湛托着下巴打瞌睡,现在,即便他们不刻意找话题,周围也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氛。一切都那么的自然而然。阎璟西倒是不急,他很清楚袁湛的情况,自己最初还都在怀疑所接收的记忆的真实性,何况是他现在才接收呢。两人在茶馆里也没坐多久,阎璟西就送袁湛回家,让他早点回去休息。才晚上六点,天色已全然暗下来。袁湛下车的那一刻,天空中飘起了白雪,路上的行人纷纷停驻下来拍照,还有小孩的惊呼声,有种踏实感,他的脚似乎落回了地面。下雪了。阎璟西熄了车子的火,站在袁湛身边,张开手掌接住纷飞的片片雪花。“有很多年没有一起看雪了,没有一起到滑雪场里滑雪。”袁湛没有回答他,他知道这是阎璟西的试探。良久后,袁湛说:“我回去了,你早点回去吧,下雪路上比较滑。”阎璟西点头,他并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好,那我回去了。”袁湛目送阎璟西开车离开,车屁股都看不到之后他才转身往小区内走。路上的很多人纷纷打起伞,袁湛却觉得有意思,喜欢雪的美,却又拒绝它的冰冷。就像现在的他自己,明知道他应该和阎璟西在一起,可是他却不想开口。或许他们之间已掺杂太多的回忆,有点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他的思绪还是被周边的事情所影响,袁湛顶着风雪回到家中。到家后,他换下羽绒服,家里的暖气一直开着,在家里只需要穿一件薄薄的底衫就行,穿多了也会热到出汗。不知是因为许久不运动,突然运动过量,一回到家就瘫在沙发上开始放飞自我,不知不觉袁湛和在茶馆一样开始犯困,他全身都开始酸痛。今天的精神一直都是紧绷状态,一松懈自然就开始犯困,更何况下雪天也是个睡觉的好天气。第二天是周六,袁湛也没打算到公司加班,思索着下周的工作计划。不知不觉中,袁湛就睡着了。一夜好眠,袁湛没有再梦到奇奇怪怪的梦,他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起来时腰酸背痛,昨天使用到肌rou的地方都酸痛得不行。光脚站在窗边,外面已是银装素裹,可见昨晚的雪下得很大,一片银白色。一大早,微信就收到来自泰河的短信。他告诉袁湛,白月光的事情可能很快就会有结果。袁湛:他交待了?泰河:在你来的当天晚上,他就交待了犯罪的事实。袁湛:那挺好的,他最终会受到怎么样的处罚。泰河:没有意外的话,是枪决。袁湛:感觉还是便宜他了,危害了那么多人。是的,白月光危害的不仅仅是社会上的吸毒者,还有那些受到他影响或者因他失去性命的无辜人士。泰河: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袁湛:理解,泰哥好好休息,你们都不容易。泰河:嗯,我那些在天堂的兄弟估计也能够得到安息。袁湛:会的。他们两人关系其实一般,也没聊多深入。用过早餐,袁湛正在捏捏自己发酸的胳膊,祁右池也给他来了个电话。祁右池:“老板,猎头那边推荐了一个应聘者,是法务总监岗位。”袁湛:“把资料发给我看一下。”祁右池:“已经发到你邮箱了,如果觉得没有问题,周一让他到公司和咱们见个面。”袁湛:“好,我先看一下。”法务总监,他们公司一直没有招到合适的人选。打电脑,在几封新邮件中找到祁右池发来的简历。一个名字跃入他的眼中。“冯嘉勤?”为什么感觉这个名字那么熟悉。他开始回忆,这不是他的高中同学吗?第一世和第二世他的存在都是比较微妙的,这一世还没有关于他工作后的相关信息。还没理清完他那些记忆,现在又出现一个高中同学,他现在都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看到身边熟悉的人都要忍不住深想一翻。不管此人品行如何,他都还得先会一会。这辈子,他估计和周不凡他们做不了朋友,但是也不能全然拒绝其他同学,也许对方只是恰巧找工作而已。休息的两天里,袁湛主动缩减自己的饮食分量,每餐只吃到八分饱。星期一上午十点,袁湛见到那位曾经的高中同学冯嘉勤。初一见面,冯嘉勤身上有一种属于律师的天然气场,他眉毛精心修过,眉锋尖锐,给人一种锐利、危险的感觉,也就是在这种人面前,不要轻易和他开玩笑,毕竟每一句话在他们的职业范围内都可以化成工具。冯嘉勤主动伸手寒喧:“老同学。”袁湛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