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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认真的一个人,做事一板一眼的,什么事而都得按照规章制度走。他当时一看顾时是个大专生,就认定了他是走后门就来的,也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处处针对他,还特地把他要到自己的部门,想要挤兑走它!后来知道都是误会,而且顾时还真是帮了他不少忙,他也听愧疚的,那种不地道的事儿,他也就没再做过。谁知道顾时上心了,他这人记仇,很记仇。“一笑泯恩仇?”顾时抬起腿,配合何逸群给他穿裤的动作:“等你把我受的罪都受一遍,也大冬天的在野外住帐篷,啃硬邦邦的馒头就凉水,也连续好几天的不眠不休赶工作,也落下个畏寒的毛病,也被人cao一cao,怀个孩子,割一刀,咱们再来一笑泯恩仇,怎么样?”顾时说的不急不躁,也没有以往的火冒三丈,甚至在看着何逸群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还有一点若有如无的笑意流露出来。何逸群看着顾时的这个样子有点儿毛骨悚然,这完全不是火爆比起的顾时该有的反应:“我……”“你……?”顾时接了何逸群的话,反问他的同时,握紧拳头,对准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何逸群被这一拳打翻在地,刚想站起来又被踹了一脚。“你什么你?”顾时骑到何逸群的身上,抡起拳头,左右开弓。“伤口……伤口……你的伤口……”何逸群在被打的同时,还抽空提醒顾时注意他的伤口。随着顾时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他的肚子上也开始渗出了血,染红了刚刚换好的白色t恤。何逸群抓住顾时的手,阻止他越来越拼命的动作:“顾时,你冷静一点儿!”带着一点儿命令的口吻喝止顾时:“等你的伤口好了,随便你怎么打算都行。”看着顾时喘着粗气,逐渐平复下来之后,声音也变得柔和了很多:“你看,都出血了。”“擦。”顾时这才感觉到伤口有点儿疼,而他对痛觉又特别敏感,捂着肚子从何逸群身上爬下来,呲牙咧嘴的躺回到床上,调整了一个伤口不用太疼的姿势。何逸群也从地上爬起来,猫腰站在顾时的床边,掀起他的t恤:“我看看,是不是裂开了。”顾时没吱声,只是躺平了身体,方便何逸群方便何逸群看上的动作:“出了这么多血,还是叫护士来重新包扎一下吧。”放下顾时的t恤,按了床头链接护士站的铃声按钮。t恤:“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点儿啊。”何逸群拿着湿巾擦着脸,又拍拍身上的图=土,没吱声。顾时主动掀起衣服:“麻烦护士了,以后不了。”说的像个跟老师承认错误的好学生一样,谦虚有诚恳的做出保证。小护士被顾时的态度取悦了,一边帮顾时处理伤口,一边抿着嘴儿乐。被顾时揍了一顿,何逸群却是大大的送了一口气,这样的顾时才算正常嘛,这一顿揍,让他心里特别舒坦。“不能穿了,都重新换一下吧。”何逸群又从新拿出一套衣服,看着顾时说到。“嗯。”刚揍完人家,现在还地被人家伺候着换衣服,顾时有点别扭的‘嗯’了一声。袜子上占了土,脱下来,换上了新的,穿到一半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踝,也不干净了,也拿了一件干净的换上,t恤上染了大片的血迹,何逸群帮他脱下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扔了干什么?洗洗就干净了。”顾时看着被丢掉的t恤,有点儿心疼:“给我捡起来。”“不好洗,别要了,在买吧。”何逸群继续给他穿衣服,没动。“我穷,买不起。”推开何逸群,打算自己动手。“别动,别动,我捡,我洗。”何逸群从垃圾桶里捡回t恤,放进包里,回身继续给顾时穿衣服:“站起来。”拿了双鞋套在顾时的脚上。何逸群把顾时的腰带系好,蹲下身拉上前开门的拉锁。“哎呦,我是不是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宁远站在门口,看着蹲着身子,脑袋在顾时□□某这个很特别的位置上的何逸群,惊叹口吻十足的感叹:“来□□也不关上点儿门,这可是医院啊。”本来这样的动作,顾时跟何逸群两个人谁都没在意,被宁远这么一说,反倒觉得有些别扭和尴尬了。顾时往后推了退了退,跟何逸群拉开了一点距离:“我自己来吧。”“好了,完事了。”何逸群站起来,转过头瞪立刻一眼宁远:“你就猥琐。”“明明是你们的动作太龌龊。”宁远走进来,坐在顾时的病床上,晃着腿,看了一眼已经收好的东西:“这都收拾好了,听快啊。”“嗯。”顾时随着宁远的目光也看一眼打包好的行李:“你哥很有做护工的潜质。”“也就看护你还行。”看着何逸群已经挂彩的脸,和有些脏乱的衣服:“打不还手,让干啥干啥,别人可享受不到这待遇。哥夫,我哥是不是挺不错。”“注意你的称呼。”顾时把何逸群从床上拽起来:“别做别人的床,我一会出院,你来,是要嘱托我什么吗?”宁远被顾时拉起来做到一边的凳子上:“嗯,挺重要的事儿。”一脸的严肃认真,取代了刚才的嬉皮笑脸。☆、第17章顾时坐正了身体,做出一副全神贯注准备聆听的模样。“你这手术,肯定是不能再做了。”宁远缓缓开口:“坠胎是行不通的。”“哦。”顾时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只能生下来?”“也只能这样了。”宁远皱眉:“而且能不能顺利生下来,还是个未知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时脸色微变,站起来,走到宁远的身前,俯视他。宁远迎上顾时的目光:“孩子在你的肚子里,现在还很小,可能对你没什么影响。”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何逸群,继续说道:“可是,随着他越长越大,你身体里又没有可以容纳‘它’的地方,到时候,肯定会压迫你其他的脏器,严重的情况下,连你都不一定能顺利的活下来,更别说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一口气说完,顾时盯着他看的目光也由犀利,转为了不可思议,最后甚至变得有些惨淡。顾时一直以为这没什么,大不了就当作一个瘤子割掉就好了,哪怕是后来知道手术失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无非就是生下来,反正他现在也已经能够接受这个孩子。可是现在,宁远又告诉他,不光是孩子,就是连他都没有多少机会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