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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客气起来:“宁大夫,什么时候可以手术?”“啊?”宁远看向顾时,突然被问道,他有些措手不及,又看了一眼何逸群,也并没有要帮他的意思,硬着头皮,迎上了顾时期盼的目光:“这个……要先做个检查,看看胎儿的情况才能确定!”“行,那就麻烦宁大夫安排了!”为了表现的礼貌一点儿,顾时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来,而那个笑,也就是费力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几颗牙齿,看不出一点儿笑的意思!但是顾时的这个动作,宁远明白,何逸群更明白!“谢什么谢啊,这不就是阿远该做的嘛!”他有点看不下去,顾时的强颜欢笑,让他心疼!何逸群拍了拍顾时的肩膀,假装大大咧咧的说道!顾时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何逸群就不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这会儿的表现,虽说是在安慰他,但还是让他汗毛倒立,浑身发冷!太反常,太不对劲儿!诊室里。宁远拿着b超单,反反复复的看了半个小时还要多!顾时没敢催他。何逸群也站在一边不说话!“这个……”宁远终于打破了诊室里的安静,把b超单放在桌子上,对着顾时跟何逸群招了招手,让他们过来!“你们看!”宁远指着b超单上的一点说道:“这是膀胱!”又指出另外一点:“这是直肠!”拿笔在单子上画了一个圈:“这是胎儿!他的下边……”笔又往下挪了挪,在另外一个点上也画了一个圈:“这是精囊腺!胎儿现在已经很大了,距离它很近,如果手术的话,有可能以后会造成不育!”听了宁远的一席话,顾时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这是最坏的结果?”“不是!”宁远回答的干净利落!☆、第10章顾时坐在宁远对面,双手交织,搭在前面的桌子上,两个大拇指的指甲相互摩擦,看着坐在对面,身穿白大褂的宁远:“那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出口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很稳,没有一点慌乱。“最坏的结果,现在……还不太好说。”宁远的中指敲了敲桌子上的检查结果:“但直肠损伤是肯定的。”顾时沉思了一会儿,长出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这个……”宁远站起来,把检查结果的单子递给顾时,收回手的时候直接握成了拳头,放到嘴边,干咳一声,清了一下嗓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底气说出来:“你这个情况太特殊……也只能……只能边做边看了。”顾时坐在位置上,一动没动,眼睛始终放在宁远的身上,没离开过。听完他的话,也没有什么表情,依旧特别冷静的问道:“手术过程中,如果发现术后可能会造成非常大的伤害,能够及时停止的几率有多大?”“百分之八十五左右。”宁远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回答的信心满满。“行。”顾时收起了搭在桌子上的手,改放在了腿上,并且坐直了身体:“什么时候可以手术?”一直站在旁边充当背景的何逸群,听到顾时的这句话,立马向前走了两步:“顾……”“在不知道后果的前提下,你还要继续做?”宁远的问话打断了何逸群还没来得及叫出的顾时的名字。“嗯。”顾时说出这声‘嗯’的时候,带着一点微微的叹息与无奈:“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这样了。”“也可以在看看,也许就能找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宁远的安慰说的极其苍白,如果有,那他现在也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他讨论这个关于手术的危险性以及后果的问题了。“也许的概率能有多大呢?”顾时站起身来,有那么一点无可奈何的悲伤感流露出来:“还是尽快安排手术吧。”“嗯。”宁远点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那在什么样的前体下,停止手术呢?”这个问题有点残忍,可是他必须问。顾时把手□□裤兜里,看着宁远的眼神特别的坚定和狠绝:“在保证我不死,不残废,对其他的器官都影响不大的清仁况下,都可以不用停,直接做完。”“那……不育……”宁远有些不太敢问顾时关于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怕顾时像上次诊断他怀孕的时候那样炸毛,而顾时又是他的……他的……哥夫……好像是哥夫吧,孩子是他哥的,他哥也一直都陪在身边,那就应该是了吧。顾时摆摆手,丝毫不在意,也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回答:“那个,不用管,没关系。”宁远张大了嘴巴,看着顾时,僵硬着脖子点点头,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什么时候安排手术?”顾时错了一下脚,把中心都放在左脚上,呈现出部队里常做的稍息的动作。“两天之后吧。”宁远翻了一下桌子上的时间安排表,又抬起头来看着上顾时说到:“这两天,你就先办理住院吧,我在好好观察观察。”“嗯,行。”顾时点头:“那就这样吧,麻烦宁大夫了。”非常有礼貌的说完结束语之后,转身走了。何逸群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摆设,有机会说话的时候,他不敢说,想插话的插不进去,能插上话,也敢说话的时候,人家正主已经走了,于是只能转头跟自己家的弟弟牢sao。“不是说了么,你说。”何逸群看了一眼宁远,目露凶光的质问道:“你怎么不说?”宁远跳起脚来,指着何逸群的鼻子就喊道:“谁说的?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你又皮痒了找揍,是不是?嗯?”何逸群一把抓住宁远指过来的手指,语气特别不善的说到。“哎……哎……哎呀……你轻点……疼……”宁远呲牙咧嘴的扯着嗓子喊。“行了,快别装了,你大姑又有不在这儿,你装给谁看?”何逸群松开宁远,一点也不留情面的拆穿到。“演习惯了”宁远摸摸自己的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一时没改过来。”何逸群还没来得及说话,宁远就一拍桌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伸出食指,指着何逸群的鼻子特别委屈的控诉:“还不都是因为你平时欺负我欺负的太多了么?这还怪我了啊。”“行行行!”何逸群打断了宁远的絮絮叨叨,满面愁容的问道:“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啊?”宁远耸耸肩膀,摊开手,表示他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你也看到了,他今天的决心有多大,就算知道了,他肯定也还会选择继续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