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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却并不值得他申请调走。离开六处,躲的远远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何逸群酒后失德,兽性大发,特别不是东西的以武力镇压,强上了他。那天,刚完成一个大项目,部门聚餐,一个个都喝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顾时还算清醒,被安排送他回家,路上看到俩男人接吻,他们就鬼使神差的讨论起关于gay的问题来了。何逸群对这样的特殊人群深表同情,顾时虽然持中立态度,但他一向跟何逸群不对付,只要是在不关乎工作,不影响大局的事情上,不管何逸群说什么他都持反对态度。俩人就这么一路对峙,相互攻击的到家了。论嘴上功夫,何逸群向来不是顾时的对手,在这上面也没少吃顾时亏,这次又被顾时堵的哑口无言,无比恼火的何逸群拽着顾时进屋就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你不是处处跟我不对付么,你不是瞧不上同xing恋么,那就让你试试被同xing压,看你还怎么硬气……经过这件事儿,顾时就在没搭理过他,两个部门隔的远,俩人也没碰上过,两个多月过去了,这事儿被再次提起来,顾时脸都绿了,当即下床,穿鞋就走。门口进来的大夫正好跟他撞了个正着,顾时不好意思的说了声对不起,又悻悻的走了回来。“看这样子也不像有什么事儿!”穿白大卦的大夫看了一眼活蹦乱跳的顾时,又转头对何逸群抱怨到:“你知道现在床位多紧张么?还非要让我给你们弄一张来。要不是……”“行了,宁远。”何逸群不耐烦的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大夫:“快看看有没有事儿。”“老是这么凶,小心讨不到老婆,回头我就跟大姑告你的状去。”嘴上这么说,手却没闲着,麻利的接过何逸群递过来的检查单子,一项一项的翻着看。顾时腹诽:原来是走后门,怪不得不用排队,还亲临病房看结果,真是有人好办事。宁远大夫反反复复的看着检查单,眉头越皱越紧。顾时等的胆战心惊,越等心越凉,他这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吧,这么棘手,连大夫都不好诊断。“咦?这不对呀。”宁远留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一溜烟的跑了。顾时的心是彻底的凉了,不治之症的诊断已经十有八/九了。何逸群心也没底,虽然俩人不对付,可他也不希望对方出事,心不在焉的安慰着他:“没事的,那是我表弟,他向来这么一惊一乍的,别担心。”顾时哪还有心思听他说话,不时的看向门口,就希望他那个表弟大夫快点回来呢。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回来了宁远大夫。“其他项都没问题,这b超你得再重新做一遍。”宁远大夫把开好的单子递给了何逸群,拉着顾时往b超室走,丢下一句:“我陪他去做b超,你去缴费,快点儿。”在b超的显示下,顾时的肚子里确实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胎儿看起来已经非常像个“小人”了。从牙胚到趾甲,胎儿都在忙碌地运动着,时而踢腿,时而舒展身姿,看上去好像在跳水上芭蕾舞,各项数据显示的结果都在证明着之前的检查并没有出错,这让宁远和b超室里的大夫们都震惊不已。宁远没让顾时起身,而是等到何逸群出现在b超室时,才指着显示屏,特别认真地说道:“看,这是脐带,这是胎心博动,这是胎儿。”示意cao作的大夫换个探头,又在顾时的肚子上涂了一点耦合剂,继续讲解道:“这是头,这是脚趾和手指。”长出了一口气:“起来吧。”顾时擦掉肚子上的耦合剂,放下衣服,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何逸群站在一边,整个过程看的一清二楚,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顾时肚子里那个小胚胎的蓬勃生机。震惊过后,宁远异常兴奋,在医学界,这是一份多么有研究意义的一份病历啊,他目光灼热,掩饰不住激动的作出了诊断:“b超显示,你怀孕了。☆、第2章顾时使劲儿攥了攥手里擦过耦合剂的纸团,奋力的往宁远脸上一扔,五官由于过度气愤显得有些扭曲:“你他妈会不会看病,老子是爷们儿,看清楚,纯的。”“你是不是爷们我不清楚,没看过,但怀孕了是事实,喏,检查结果在这儿呢。”宁远把手里的b超单在顾时眼前晃了晃:“两份呢。”“你他妈就是个庸医,你们医院就是个渣。”甩在这句话,顾时气哼哼的走了。宁远完全忽视顾时的恶劣态度,依旧用炙热的目光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热情四溢的说道:“有问题随时欢迎来找我,不管是保胎还是堕胎,都包你满意。”特意提高了分贝,让顾时听的清清楚楚,弄的候诊区的病人纷纷看向他们。顾时假装没听见,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可最后还是没忍住,气急败坏的在候诊区铁制座椅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呲牙咧嘴的倒抽了口冷气,一瘸一拐的出了医院。“你的脚……”何逸群追出来,想问问他的脚有没有事儿,用不用去拍个片。被顾时摆摆手,烦躁的打断了:“没事,回去吧。”何逸群发动车子,上班时间的路况十分顺畅,可他却开的特别缓慢,一点一点的往前蹭,堪比蜗牛的速度,惹的后面的车子不停的按喇叭鸣笛促催促。一贯胸有成竹的何逸群,有些心事重重,他心不在焉的打着方向盘,靠边停了下来。“再去别的医院看看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有点无奈地看着顾时,征求他的意见。顾时激烈的转过身子,盯着何逸群怒火中烧的吼道:“你表弟有病,你脑子也进水了吗?”不耐烦的摆摆手,一副不想再废话的神情,坐正了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走吧,回单位。”何逸群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重新启动了车子。两人回到单位,一个走路一瘸一拐,另一个头上戴着纱布。下电梯刚好碰上死党兼同事的郭东迎面走来,上下打量着顾时,笑咪咪的幸灾乐祸道:“呦!伤的不轻啊,顾哥。”“还成吧,这哪能叫‘伤的不轻’啊,就是腿瘸一点儿,别的地儿都好着呢。”顾时对郭东的调侃置之不理,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啧啧”郭东砸砸嘴,十分惋惜的打趣道:“我这还想着晚上叫你一起去吃火锅呢,看来你这腿脚是不方便啦。”“方便。”顾时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脚:“怎么不方便,这不挺好的么,下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