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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低了成符率。 不过比试的策划人员,也就是程礼他们,为了考验弟子们的心性,所以才将场合定在了如此人多嘈杂的环境中。 人多就意味着不确定性,虽然大家都有自觉,但谁也不敢保证,在接下来如此漫长的等待时间里,不会有任何异动的产生。 江川就被安排在了第一组,还有一个师弟和他同组。 他抽到的是隐匿符,隐匿符并不能真正让人隐身,但却能躲避灵体的窥探,故称隐匿符,非攻击性符箓,而是关键时候用来保命的。 这并非是一种常规性符咒,因为它真的太鸡肋了。 隐匿符是根据画者的水平来界定作用的,一般来说,必须要画符者比灵体至少强上一线,符箓才能起到作用。 不过这中间又存在一个谬论,如果我比你厉害,为什么还要靠隐匿符苟着,直接干掉你不好吗? 虽然说猥琐发育有利身心健康,但那也是基于实力不如人的情况。 当然也并非不是完全没有用,如果家里有厉害的长辈,可以留给晚辈用。 另外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画符者受了伤,实力打大折扣,灵体又不如自己全盛时候的实力,可以作为保命的备选方案。 这是修道界如今普遍接受的关于隐匿符的使用方案。 不过沈素问在给他们上符术课的时候,给他们提供了一种新思路。 为什么只能用隐匿符来躲,难道不能左手隐匿符,右手攻击符,像穿了一件隐身衣一样,把对方当风筝一样吊着打。不过这是在自己比对方实力稍胜一筹,但又相差不大的情况下。 如果实力相差很大的话,我不穿隐身衣就能吊打你。这是沈素问额观点。 不过江川他们却有些迷茫,隐匿符真能这么用,难道不是同时使用两种符的情况下,隐匿符就会失效啊! 所以说这时候就到了考验身手的时候,做一个刺客,一击得手立刻撤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只要你走位够风sao,就没什么是你办不到的。 于是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的任务就是练习隐匿符,以及如何让自己的走位更风sao。 沈素问一直秉承着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教学原则。所以他们要跟一只名叫谢雅的小鬼对练,虽说是小鬼,但对他们来说,对方还是很强,根本不是他们能抗衡的。 不过有沈素问压制着她的实力,所以倒也还好,只要他们能偷袭得逞一次,就可以不用享受当天的恐怖套餐。 反正说多了都是泪。 江川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很快就不顾周围,专心画起符来。 五人中,江川和他师弟最早进入状态,其余三人皆是面有难色,其中一人因为抽到了自己非常陌生的符,所以直接弃权。 严刚不由摇摇头,这是比赛,他们不会专门为难这些年轻弟子,所以选择的都是十分常见且较为简单的符箓。 也就是江川抽到的那张隐匿符,相对来说稍微有些偏门了一点。 这弟子看上去修炼道术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了,怎么会连这种最基础的符箓都画不出来,直接弃权。不过他没说什么,对他点了头就收了他的工具。 那年轻弟子自觉丢人,灰溜溜地跑了。 会场里的气氛越发凝重起来,能听到一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许多人等地不耐烦在座位上昏昏欲睡,或是直接离去。 中间有一人因为撞到了椅子,咚地一声让不少人心头一惊。 比试中余下四人中两人因这声响,导致符毁,其中一人甚至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三,两人不由大为烦躁,越发乱了章法 但江川和他师弟却毫无反应。要知道他们平时上课,那可是一个班二十多个人一起画符,场面比这混乱多了。 不时你打个屁,他嗷嗷叫唤一声,尤其是王见南这臭小子,经常不间断捣乱,沈素问时不时也会下场,让一度混乱的场面变地更为不堪。 为了不体验恐怖套餐,大家都卯足了劲,一颗神经早被折腾的异常强大,现在现场让他表演一个后空翻都没问题。 四十分钟后,江川成符。 一个小时后,师弟成符。 在几乎第三个小时的钟声即将敲响之际,另一人才成符。 第四人失败淘汰。 事后,江川不由对师弟调笑道,这要是在女魔头的课上,你就等着再体验一遍恐怖套餐吧! 师弟呲牙咧嘴扮了个鬼脸,“要是上女魔头的课,我会比这快多了,这不是没压力吗?” 第一组有两人未能成符,袁正起还有些不满意,但看到后面那组的表现,他只能默了,因为后面一组更为差劲,只有两人成符。其中一人是玄院班的成员,其余四人皆不是。 时间过得飞快,沈素问以为今天可以轮到第三组,可是因为中途大家都比较累了,第二组比试完后,就宣布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意,比试继续。 沈素问是最后一个抽签,莫婉婉斜视了她一眼,只看到她打开签纸,神情很淡然,看来对方是胜券在握,她心也不由稍稍提了起来。 沈素问打开纸后,上面写的赫然是天雷符。 她就呵呵一笑,糊你一脸信不信。 程礼脸上却笑成了褶子,前面四个人都是正常抽签,只有沈素问抽到的是被他们暗箱cao作后的签纸,抽签箱里是有夹层的。 旁边的人已经各自忙碌,投入到画符中去了。 沈素问嘴角一勾也提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中间,莫婉婉失败过几次,她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趁这个机会,她特地关注了一眼沈素问的进展,见她笔间勾勒着,但笔下根本没有灵气流动。 座位上也有不少人心里疑惑,但碍于场面,不好出声。 她并没有像别人那样全程紧绷,而是画了会又把笔放下,然后闭着眼睛休息会,符箓讲究的是一气呵成,中途哪怕稍稍顿笔都不成。 后面有人不信邪,静悄悄上来想看她画的什么,结果不是任何一种符箓,而是一只十分精致的大乌龟。 这哪是画符,分明是鬼画符。 这主办方也不知是整什么幺蛾子,让一个普通人参加道研会就算了,毕竟说不得是哪位道友的家属,他们都不好说什么。 但让她参加年青弟子的比试未免就太过了,而且她竟然还在比试中画乌龟,简直就是对我道门的玷污。 那摸上来的中年男子怒视了她一眼,沈素问却对他微微一笑。 然后做了个口型,“你咬我。” 此人就是道研会开始的第一天同她发生过摩擦的那人。 对方不由气地吹胡子瞪眼,太嚣张了,实在太嚣张了。 他指着她,憋地半天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