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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此时男人已经脱掉了朱晔的衣物,一只手拨弄朱晔那根秀气可爱的阳物,一只手揉捏对方白皙胸膛上的粉嫩rutou,冷淡说道:“我是宫主的管事崇泽,有关报仇的事都可以来找我。你的根基太差,只能由男人们先润养着,待你筑基成功之后,才能反哺他们,让他们也从交合中获益。”强烈的酥麻感从胸口扩散至全身,朱晔甚至无法再和崇泽交流,软倒在对方怀里。他想要通过挣扎来摆脱这种麻痒感,却没有力气。崇泽让朱晔转过身来,看着对方一身白皙莹泽的肌肤,心中却是异样的麻木,虽然其他男人都在感慨朱晔不愧是天生媚骨,穿着衣服看着只觉得体弱不堪,光着身子却是美得让人难以自持。他将朱晔压在地上,含住一只嫩乳吮吸,双手不停在对方身上抚摸,引导着生涩的男人体会性事的美好。直到听见朱晔嘴里发出一声声软媚的呻吟,崇泽这才松开了嘴里的rutou,将正在对方臀缝里摩擦的手指集中在xue口处,说道:“虽然你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吸收男人的jingye,可是xiaoxue才是效果最好的地方,也是最能让你和男人们快乐的地方,以后记得好好养护这里,让里面每天都灌满jingye。”只是xue口被轻轻戳刺朱晔便觉得一股酥麻快感直冲脑髓而去,爽得他浑身发颤,白皙的脚背已经绷直了。崇泽自然也看到了朱晔的反应,有些许惊讶,说道:“怪不得宫主如此重视你,xue口便如此敏感,xue里不知道还会怎样yin荡,以后定然是个教人放不下的yin娃。”被崇泽这样评价,朱晔自然有些害臊,可是从xue口传开的快感已经勾动了xiaoxue的yin欲,从未被开发过的rou道泛起阵阵麻痒。他顾不得矜持,用手搂住崇泽的后颈,渴求道:“我好痒……xiaoxue里好痒……”崇泽一口含住对方上下滑动的喉结,一根手指探进了紧致的xue口中。那里面已经湿了,柔韧有力的xue壁像是吃到什么绝顶美味一样吸咬着手指,让崇泽忍不住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黏腻的液体越来越多,手指在xiaoxue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引得xue壁的吸咬也越来越剧烈,发出一阵阵“啵啵”的声音。崇泽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朱晔的rou臀几巴掌,说道:“真sao,要不是你身上还有处子的味道,我一定会以为你是个早被人玩烂的浪货。看来不上真家伙是喂不饱这个浪xue了。”强烈的羞耻感加深了朱晔本就难以自抑的快感。他之前只是觉得为了报仇而牺牲了自己的身体,可是才刚刚被崇泽用手玩弄一番就爽得发sao发浪,让他找不到理由为自己开脱,只能承认自己的yin荡。他有些悲哀地想:若是父亲早知道我的身体如此不堪,是不是也不会丢掉全家性命?一滴泪水还挂在朱晔眼角,崇泽的roubang便已经进入了又湿又软的xiaoxue之中。一瞬间朱晔忘记了内心的悲苦,陶醉于被硬热阳物贯穿的充实感。巨大的阳物将xuerou一寸寸顶开,第一次吃到阳物的xiaoxue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在醉人的快感中紧紧收缩分泌出大量yin水。xiaoxue的热情让崇泽还算满意,却没有急着用大roubang征服饥渴的浪xue,而是将双手伸到朱晔胸口,快速拨弄对方两颗挺立的rutou。xiaoxue里刚吃到roubang正是缠绵的时候,敏感的rutou上又传来一阵让朱晔快要飞出魂来的快感,爽得浑身一轻,却又衬得xue里的快感愈发不够。“啊……不要再揉了……啊……啊……好痒……快动一动……动一动……大roubang……啊……”朱晔忍不住浪叫起来,用yin媚的声音来向崇泽表达自己的渴望。“连叫声也这么sao,不愧是天生就该挨cao的小yin娃,今天大roubang就让你好好吃个够,非要把浪xue喂吐出来。”崇泽也被朱晔身体的yin荡所震惊,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没想到朱晔反而对这些话极有感觉,一边用xiaoxue夹紧大roubang,一边回应道:“啊……我就是小yin娃……啊……就是浪货……啊……快用大roubang把浪xuecao吐……浪货cao得不敢再发sao……啊……”崇泽再忍不住,架起朱晔的两条腿就向着xue里猛cao,快速将guitou抽出到xue口,又猛cao进最深处,然后在里面碾动片刻便又快速抽出,循环往复一直用力cao干。被火热阳物一次次贯穿的xiaoxue如愿被快感所包围,朱晔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有快感无比真实,其他的一切都像是虚妄一般。很快朱晔就射出了一股浓稠的jingye。从前父亲一直让他清心寡欲就是害怕失去初精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差,没想到被cao出初精之后他的身体却仿佛是整个贯通了,秀气的roubang在快感的刺激之下不停涌出yin水,说不出的轻松感出现在他身上。变得更敏感的朱晔能够感觉到与崇泽肌肤相接的地方都在获取对方身上的力量,自己从皮rou到骨头里全都是酥的,被大roubang贯穿的xiaoxue也因为吸收了大roubang顶端的液体变得比刚才更快乐,更舒爽。崇泽感觉到朱晔的变化,握紧对方白皙的脚,胯下挺动更快,保持姿势不便一口气cao了数百下,这才射在了xiaoxue里。吃到jingye的xiaoxue刚开始有种如同被火燎过的痛感,片刻过后又像是被甘霖润泽一般,身子又轻又酥。崇泽就这样看着朱晔脸上陶醉的表情,既没有松开握住对方脚背的双手,也没有抽出已经半软的roubang。直到朱晔渐渐回过神来之后,才听崇泽说道:“看来你父亲给你用的那些灵药并不是完全没用,而是都积累在你身体里了,只待你的身体被男人开发,经脉便可以吸收这些灵药,让你一次就能到达筑基的门槛之外。”那根慢慢又在变硬的大roubang仍让朱晔感觉xiaoxue酥麻不已,可是听到“父亲”这两个字又让他自厌起来。他知道即便父亲知晓自己只有在被男人cao干之后才能修炼,也依然会去寻那些奇珍异宝给自己,而不会让自己为了修炼被男人压在身下。可是他却如此yin荡,刚才被崇泽cao干的时候,他真的爽到忘记了一切,而且想到以后同男人们交合,他的身体只觉得无比兴奋,心甘情愿地被男人们压在身下。冰凉的泪水溢出了朱晔的眼眶,这滴泪水与刚才交合中朱晔流出的眼泪不同,充满了绝望与对自我的厌恶。崇泽不是第一次遇见到别人这样的眼泪,叹了口气说道:“若是觉得难受,便告诉自己,你要报仇,男人们用精水浇灌你让你有报仇的能力,你就变成他们的炉鼎,用xiaoxue报答他们。”朱晔想到这一切都是报仇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