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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都会顺着尤之瑜,可是一旦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再顾忌他的身份。 *** “圣西……圣西。”尤之瑜握住了金圣西的手,一脸的紧张。 金圣西回过神,愣愣地看着他。 “尤之瑜,你以前对我一点都不好。”她的眼圈一点点红了,“你把我推到地上,我手肘都破了。” 尤之瑜没想到她已经想到这么远,立即过来抱住她。 他那是失手,根本不是有心的,所以后面才会那么紧张地将她抱进去上药。 也因为这个,他一直感到内疚,就算后面金圣西对他发脾气,尤之瑜都不曾生过她的气。 连他这种性格,也会有控制不了脾气,失手的时候,更何况是金圣西。 “反正就是不好,哼!”金圣西双臂抱着他的腰,仰着头看着尤之瑜,“我可记着呢。” 尤之瑜都快自责死了,低下头亲吻她,不断地道歉。 那一晚尤之瑜一直记得。 因为曾成蹊恰好处在空窗期,他们那个小团体里的人,很自然就将他们两个扯到了一起。这让尤之瑜心里很不舒服,只是以他的性格,又做不出当场翻脸这种事。 后面金圣西提前退场,他心中着急,偏偏被那帮人拉着,脱不得身。 好不容易散了场,他追过来,就看到缩在秋千架上的她。 隔得那么远,她看起来特别瘦小,可怜兮兮地缩在那里,像极了找不到家的小孩子。 他心疼金圣西,可是偏偏因为时机还不成熟,不能接近她。 从小到大,尤之瑜很少有那么重的挫败感,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能。 所以那个时候,他只是在生自己的气,加上也喝了不少的酒,一时没个轻重,才不小心伤到她。 “对不起……圣西,对不起……” 金圣西却忽然一把推开他,伏在桌子上笑得止不住。 被她骗了吧! 她从来不是那种喜欢斤斤计较的人,既然已经知道尤之瑜是真心对她,才不会被以前那一丁点不好的记忆拖累。 那多不值得。 人生苦短,何苦跟那些已经无法改变的事较劲。 尤之瑜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等这个小疯子终于笑停了,正哎哟哎哟地揉着肚子时,他从背后搂住她。 “圣西……我好幸运……”他亲着她的耳垂,“可以遇到你。” 豁达,坚强,乐观,善良,她是他这些年里,所遇到的最美好的人。 金圣西握住他的手,偏过头看着他。 “以后不准欺负我。” “嗯。” “要对我好。” “嗯。” “要特别特别好,只对我一个人好……只给我一个人做饭。” 尤之瑜亲了下她的脸:“好。” “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要信任我……当然,我也会信任你,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不能藏着掖着,要主动沟通。”以前就是没有沟通,才走了那么多弯路,“我们要好好的。” “好。” 金圣西眯着眼睛笑,想了一会儿:“那好,我原谅你了。” 尤之瑜说了句“谢谢”,然后吻住她。 *** 金圣西到了祈家时,再想到早晨那个吻,还觉得脸上发热。 金忍冬看到她这样,于是笑着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金圣西醒过神,落落大方的:“想到尤之瑜了……今天早晨,他向我求婚了。” 就在那个吻结束以后,尤之瑜再一次向她求婚。 虽然尤之瑜这个傻蛋完全没有浪漫可言,可是金圣西从不拘泥于那些仪式,既然感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结婚还不是顺理成章。 只是她暂时还没打算生孩子。 金圣西是怕一旦真结婚了,尤家的两位老人会逼她立即生孩子,甚至会逼她息影。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孩子很可爱啊。”金忍冬完全不理解她的这种担忧,“你为什么不想生?尤之瑜比祈世朗还大一点点呢,完全可以做爸爸了。” 她前不久已经确认,的确是又有了小宝宝。祈总为此乐坏了,在他们那个小团体里得瑟了好久。 因为尤之瑜的手机金圣西可以随便看,所以才有机会知道,平时看起来那么成熟稳重的祈总竟然也有那么搞笑的一面。 后面那帮人就问尤之瑜,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生宝宝,尤之瑜说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得问我家那位。 因为这句话,尤之瑜被那帮人笑坏了。 金圣西当时还特地留意了一下,不过没看到曾成蹊有发言。 “我不是不想生,是还没到时候。” 金忍冬于是没再问,只是很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金圣西看着都眼谗。 其实她真的好想有和尤之瑜的小宝宝啊。 只是生一个孩子,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她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实在没有办法。 后面金圣西陪着金忍冬一起去了趟婴儿用品店,为这个还要过好久才能出生的小家伙准备东西。 在店里,看着那些小小的衣服,小小的帽子,小小的鞋子,金圣西的心里又痒得厉害。 真是好可爱啊,好想立刻就生一个,她就也能买这些可爱的东西。 唉! *** 傍晚时分尤之瑜来祈家接金圣西,两人一起留在那里吃晚饭。 尤之瑜是祈总儿子的干爹,虽然不常见面,那孩子跟他倒挺亲的。 看着自家儿子依偎在尤之瑜怀里,祈总两口子就开始给他们做起了动员。 “早点结婚,也生一个,你们看小孩子多可爱。” 被夸可爱的小祈总立即仰起了头,对着尤之瑜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整齐的小奶牙。 尤之瑜摸了摸小祈总软软的头发,将目光投向了金圣西。 金圣西为难得要命,最后一把将小祈总抢过来:“让姨姨抱抱,姨姨给你买糖吃。” 尤之瑜无奈地看着她,可是那目光,始终是温和的。 晚上回去时,金圣西看了眼尤之瑜,又看了眼尤之瑜,然后忽然笑了起来。 尤之瑜立即全身警戒起来。 “你笑什么?” 金圣西稍稍凑近一点,说:“尤之瑜,我问你件事啊。” 尤之瑜一下子想到早晨的事,立即就怕了。 “你又想问什么?” 金圣西嘿嘿笑,好半天才稍微收敛了一点:“没有,我就是想知道,碰到我之前,你都是怎么解决个人问题的?” 尤之瑜被她各种龌龊的想法打败了。他无奈的看着金圣西:“能问点正经的吗?” 金圣西一下子收了笑:“很正经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喜欢左贵妃多一点,还是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