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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脱胎换骨似得! 真是…… 早知道能治疗孕吐,为什么不早点给他治! 没等他心里吐槽,就被福公公连拉带拽请到了马车上,他的死士们,已经待命了! 一路急奔回宫,福公公又给他详细讲了讲。 不过,讲的越详细,越等于没讲。 然后…… 就是现在了。 到底什么情况。 容恒朝禁军统领看去,等他作答,眼角余光发现一众朝臣都看着他,容恒…… 看我做什么! “大家听殿下解释,我也是听命于殿下!”禁军统领垂着头,一副非常恭顺的样子。 容恒整个人就像让雷劈了一样! 我去~~~ “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是您安排好的对不对,你是要给九王妃报仇吗?”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 朝臣将容恒包围,问题接连不断。 人群外围,几个尚书并禁军统领同情的看着容恒。 常见坑爹,少见坑儿。 年度大戏啊! 第九百二十四章 退休 “殿下,您到底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您一早就知道塔塔尔草原的统领是周二了吗?今日这一切,是为了除掉周二吗?” 一个年轻的御史,咄咄逼人的问。 容恒…… “我……” “殿下,请您实话告诉我们,我们是朝廷的朝臣,不是任由您玩弄的玩具!” 容恒…… “我……” 原以为说个我,就会被再次打断,容恒压根没想怎么回答。 让他怎么答! 他也是受害者好吗? 好端端的,媳妇被死了! 好端端的,他被老和尚灌醉了! 好端端的,他来救驾了! 可是,他说了,有人信吗? 该死的禁军统领都说了,他都是听命于他! 容恒愤怒的朝禁军统领看过去。 越过人群,禁军统领接到这一目光,原本同情怜悯的神色立刻一收,换作一脸恭顺。 容恒…… 恨恨捏了下拳,容恒看向那些目光灼灼的群臣。 让他怎么作答、。 长青立在一侧,扯了扯容恒的衣袖,给他一个眼神暗示。 容恒立刻心领神会,朝着最近的一个御史,一个作呕,孕吐过去。 吐完了,后悔了。 不对啊! 苏清死了,他不能吐啊,烂醉如泥都是为了掩饰孕吐,现在怎么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吐了呢? 可是不孕吐能怎么办! 长久不吐血,他已经丧失这项技能了! 群臣瞠目结舌看着容恒。 被容恒孕吐的那个御史,一脸愤怒朝后退了一步。 “苏世子都死了,殿下还要再利用她吗?良心不会痛吗?她是你的发妻!没有她,哪有你!” 赤果果的尖锐质问。 容恒…… 她是我的发妻,不是我的母妃啊! 没有她,也有我! 但是,和御史讲道理,等于加速自杀。 面对御史这种生物,不能硬抗。 容恒深吸一口气,开启胡编乱造模式。 “大家听我说,闹出这一切,没有提前告诉大家,实在是本王的不对。” 态度第一位。 容恒主动认错,御史脸色好了很多。 “最一开始,本王实在也是不知道齐王还活着,更不知道齐王,荣瑞和西秦那些国家达成联盟!” 顿了一下,容恒观察着种朝臣的脸色。 一瞬间体会到他父皇的难处。 做皇上,不是想象中的威风啊,还要看脸色,尤其是御史的。 “那天,大皇子忽然发兵进攻皇宫,因为他手里兵力太强大,禁军统领唯恐在宫中和京都酿成流血事件,便让禁军副将假意投降叛变,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主意,和本王无关,事发的时候,本王还在大佛寺悼念亡妻。” 将矛头抛向禁军统领,容恒原以为能转移大家的视线。 结果…… 众人依旧用他们那种饿狼看到小白兔的目光,注视着他。 容恒…… “后来,五国联盟逼宫,又拿出先帝遗诏,又揭露我父皇的身世,本王知道后,只是想着,既然齐王才是先帝骨血,我父皇不是,这皇位,荣瑞得了便得了吧。” 还不等容恒说完,几个御史义愤填膺齐刷刷道:“不孝!” 说的咬牙切齿。 容恒…… 尴尬的笑了笑,“那个,也没想到,荣瑞居然割地赔款,分裂国土,本王立刻就决定要阻止他,后来是禁军统领告诉本王,荣瑞背后的支持者,是塔塔尔,荣瑞被群臣发难,塔塔尔那边必定坐不住,只是没想到,塔塔尔是忠诚的塔塔尔,周二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这么说,殿下你之前并不知道,周二才是塔塔尔的首领?” 容恒摇头,“不知。” 众朝臣露出失望的眼神。 容恒眼角一抽,失望什么! 众朝臣…… 你为什么提前不知道! 容恒…… 我该知道? 众朝臣…… 废话! 容恒…… 这是重点吗? 众朝臣…… 废话! …… 这一波眼神心灵交流太过诡异,容恒立刻道:“各位家眷尚在宫中,几日受惊,还望诸位大人体谅,现在各位大人就带家眷回家吧,在家中歇息歇息,荣瑞分裂国土的事,还需要各位献计解决。” 众朝臣还想再说什么,不过着实牵挂家眷。 再加上几日闹腾,也有些身心俱疲,便散去。 他们一走,禁军悄无声息的收拾现场。 容恒怒目朝着几个尚书和禁军统领看过去,咬牙切齿,“怎么回事!” 刑部尚书立刻道:“臣等也是听从陛下吩咐,殿下有什么问题,去问陛下吧,臣等还要去照顾家眷。” 夺路而逃。 刑部尚书一走,其他几个尚书立刻跟着离开、。 禁军统领…… “臣要带着周二的尸体去见陛下,殿下一起?” 容恒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 御书房。 容恒一脸愤怒的抵达的时候,皇上正在收拾东西。 地上堆了些箱子,箱子里装着书籍,衣衫……零食? 低头扫了一眼箱子,容恒一脸惊诧的看向皇上,“父皇,您这是做什么?” 皇上正指了一件靛蓝色长袍让福公公装了,见容恒进来,立刻收起红光满面,虚弱的道:“你来了,坐。” 容恒涌到嘴边的质问压下去,在一侧椅子坐了。 皇上虚弱的叹一口气,“那日在金銮殿,被荣瑞逼宫,后来被他禁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