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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居心叵测,只是,万一是有人买通了定国公的随从,故意弄了这样的信函……” 容恒摇头。 “是今日夜里,鸭鸭从定国公府门口转角处抓了定国公的随从,不会有人买通他的。” 礼部尚书眼角一抽,“谁?” 兵部尚书拽了他一下,“那只鸡!” 语落,大殿落针可闻,瞬间的静默让兵部尚书直觉后背一凉,忙道:“就是护国神鸡,护国神鸡。” 礼部尚书…… 满目匪夷所思,看看容恒,又看看兵部尚书,又看看皇上。 “所以,护国神鸡半夜不睡觉,蹲在定国公府门口,抓了人?” 皇上…… 兵部尚书…… 福公公…… 唯有容恒,心头万马奔腾,面上一片坦然,“是的,没错。” 兵部尚书…… 是他年纪大了承受能力低了还是怎么回事,只要一脑补,夜深人静,一只鸡,双目灼灼蹲在你家门口,等着抓人这场面,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打个哆嗦。 太恐怖了! 这比被苏清和福星蹲守打闷棍还恐怖。 被苏清打,你好歹知道打你的是个人。 被一只鸡抓捕…… 定国公的随从没有当场疯了,都是心理素质好的。 第七百零一章 真相 而且,没记错的话,定国公那个随从功夫很好啊! 居然还是被一只鸡给抓了。 这…… 福公公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人。 从皇上到皇子,从皇子到大臣,没有一个思绪不跑偏的。 所有人,都在琢磨那只鸡。 那只鸡,成功的引起大家的注意,并让所有人都忘记本来要干嘛! 真是…… 四十五度斜向上,福公公翻了一个忧伤的白眼,轻咳一声,“陛下,要派禁军统领缉拿定国公吗?” 皇上…… 咳! 兵部尚书…… 咳咳! 礼部尚书…… 咳咳咳! 容恒…… 呕~~~ 一手捂嘴,一手抚胸,容恒满面痛苦的一个孕吐干呕,“父皇,儿臣不行了,你们继续,儿臣告退!” 颤颤巍巍语落,容恒带着无数声肝肠寸断的呕吐声,逃出御书房。 福公公…… 皇上…… 俩尚书…… 被拉正的思绪,再次跑偏。 几个月后,九殿下的肚子,会隆起来……吧?! 在容恒奔出去的一瞬,天光透进御书房,外面亮起灰白的光色。 四个人,默默怔了一会儿,皇上率先开口,“两位爱卿怎么看?” 礼部尚书脱口就道:“九殿下该不会生产的!” 御书房里…… 气氛往死里诡异。 礼部尚书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怎么就把心里正琢磨的话说出来了! 庆幸一点,说的时候脑子转了个弯,原本在心里的是疑问句,被他说成肯定句。 就在礼部尚书懊恼不已的时候,皇上朝他道:“你说的这个不会,是指他不会生产,还是指他不会生产?” 礼部尚书…… 我朝文化,博大精深啊! 福公公…… 陛下,你真是够了! 在皇上后面,轻轻推了皇上一把,福公公道:“陛下,即将上朝,您看……” 皇上…… 咳,咳咳,咳咳咳! “今日先免朝,你去通知吧。” 福公公担忧的看了皇上一眼,目光里,带着放肆的警告:别再跑题了! 皇上…… 福公公一走,皇上朝着自己的大腿捏了一把,继而满面凝重看向两位尚书。 “定国公的事,两位以为如何?” 受方才的教训,礼部尚书说话前,隔着宽大的衣袍悄悄又狠狠的捏了自己大腿一把。 “陛下,臣以为,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定国公有所图谋,该守株待兔引蛇出洞,切莫打草惊蛇,抓一个定国公,也许,我们就只能抓一个定国公,放任他,兴许可以抓了大皇子,并且一并解决塔塔尔的问题。” 兵部尚书附议道:“臣也是这个意思,具体安排,臣觉的还是要等九王妃回来,再详细商议。” “是啊,陛下,毕竟九王妃是届时的参赛人员,既然定国公他们准备大赛的时候动手,我们提前准备什么,都不如九王妃亲自cao办起来。” 坐等九王妃吊打定国公! 一场年度精彩大戏! 即将开始! 毕竟,迄今为止,和九王妃对战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看看镇国公一家子! 看看北燕三皇子和文馨公主! 礼部尚书说的有点激动,嗓子都嘶哑了。 皇上就道:“爱卿所见,与朕相同,既是如此,那就两位爱卿拟出一个详细的章程来。” 一顿,皇上指了旁边的桌子,“两位在这里写就是。” “臣遵旨。” 他俩挪步去写章程,才落座,门外内侍通禀,刑部尚书求见。 皇上立刻召。 刑部尚书满面凝重进来,进门看见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也在,不由得欲言又止看向皇上。 皇上一摆手,“无妨,爱卿只管说。” 刑部尚书就道:“臣带着仵作去了平阳侯府,引开苏蕴之后,仵作趁机验尸,棺椁打开,棺椁里,有很多指甲抓过的痕迹,老夫人应该是还活着的时候,就被装殓入棺了。” 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脸对脸一抬头,满目震惊,差点跌了手里的笔。 双双扭头,看向刑部尚书。 活装? 要说是苏清把老太太活装了,他们还有点信。 毕竟苏清凶残,老太太对她和她娘又不好。 可苏蕴…… 且不说别的,他有那个胆子吗? “仵作查验过,老太太最终死亡原因,就是在棺椁里被活活闷死的。” 皇上瞠目结舌。 朝晖被人灭口,再联系当时大皇子那边的举动,他是怀疑过老夫人的死因。 可被活活闷死…… 忍不住心头打了个寒颤,皇上道:“棺椁底部和侧面,不都有小孔吗?怎么会……” 刑部尚书就道:“透气小孔被人为堵住了。” 皇上骤然盛怒,啪的一拍桌子,“这个苏蕴,真是胆大包天!” 刑部尚书就继续道:“但是,老太太的寿衣穿的很是整齐,不像是被挣扎撕扯过得,另外,在老太太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丝状物,仵作在老太太的屋里仔细对比了丝状物,应该是枕头上的。” 越说,声音越是沉重。 “所以,臣推测,棺椁并非第一凶发现场,老太太应该是在自己的屋里,被人用枕头捂过,丝状物是挣扎的时候抓下来的,她的枕头,也的确是有开丝的地方,当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