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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点头,“没有,一点没有。” 福星蓦地,眼圈一红。 苏情吓了一大跳。 正要问她怎么了,福星蹭的起身,几步走到鸭鸭跟前,蹲身捋捋鸡毛。 “真是难为你了,烧了就烧了,有点烟怎么了,我还能罩不住你,出了什么事,有我呢!你怎么那么傻,把烟都吸了,你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啊!万一你死了,我怎么办!傻鸡!” 说着,福星眼泪吧嗒落了一颗。 “难怪你一下午的没精打采,谁吸那么多烟,能有精神!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苏清…… 吸烟有害健康! 这话没错! 但是,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 合着,福星觉得,密室里的烟,都被鸭鸭给吸了? 大功率老板牌抽油烟机,也没你肺活量好了! 你只是一只鸡! 珍爱生命,保护胎儿。 她还是远离现场吧。 别被福星吓得动了胎气。 苏清吸一口气,不打算问清事实真相了,起身离开。 反正,问也问不清。 福星又没有进定国公府。 府里什么火烧密室怒砸祠堂,福星一概不知,她总不能去问那只鸡啊。 苏清正起身,长青扶着一脸虚荣的容恒出来了。 吐了一白天,到了日暮十分才消停下来,一觉醒来,容恒的气色并没有好多少。 苏清有些心疼的去扶上他。 “怎么不多睡会儿?” 容恒笑道,“想陪你坐会儿,总不能一直睡着。” 原先,是没有机会同房。 现在,连一起说话的机会,也快没了。 “你有没有不舒服?”容恒看了一眼苏清的肚子,关切问道。 苏清有些歉然的笑道:“所有的不舒服,你都替我受了。” 容恒叹了口气,拉着苏清的手,“我就在想,幸亏是我替你吐了,若是你自己孕吐,就这么强烈的反应,你会不会把孩子直接吐出来。” 苏清…… 才被福星和那只鸡惊吓过。 现在,容恒又来吓她。 孩子是怀在zigong里又不是怀在胃里! 为什么会把孩子吐出来。 真是……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里演聊斋呢! 一只鸡,能耐的要上天。 一个孕妇,吐了一下,吐出一个孩子…… 头皮麻了一下,苏清立刻改了话题,“饿吗?吃得下东西吗?” 容恒就点头,“吃点吧,吃吃看,应该是吃得下,母亲不是说了嘛,我只白天吐,晚上没事。” 一顿,又道:“吃饱了,或许就有精力了,孩子的胎教,总不能落下,等会我若有精神,就把你昨天说的那个课程表做出来。” 苏清…… 上天保佑,你继续吐吧! 然而,上天并没有听到苏清的祈祷。 容恒三碗鸽子汤下肚,气色就缓了过来。 “我还以为,我真的被孕吐折腾的又虚弱起来呢,原来是饿了。” 酥炸肘子夹了一块,放入嘴里,容恒一边吃一边道。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他现在只爱吃rou。 苏清眼见容恒吃的香,忍不住也动了筷子。 “那个,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得月门前江心月,不论月圆论月缺。” 吃着饭,苏清忽的问容恒。 容恒微微愣了一下,眉心一蹙,转而松开,道:“这不是你祖父当年求娶你祖母的时候,说下的定情话吗,” 苏清…… 啊? 错愕看向容恒。 “定情话?我怎么不知道?” 容恒就笑,“你不知道也正常,我也是听我师父说的。” 苏清…… 又是你师父! 你师父到底知道多少! () 1秒记住爱尚: 第六百三十七章 大火 对容恒那个道士师父,苏清越来越有兴趣了。 吃饱喝足,容恒面上又泛起血色。 整个人,一扫方才无精打采虚弱无力,又满血复活。 甚至,颇有闲情逸致的摇了摇扇子。 苏清还在吃着,容恒就让长青将他面前一小片地方收拾干净,拿了做课程表要用的笔墨纸砚和尺子。 一面同苏清说话,一面做手工。 “你师父当时,都怎么说呢?给我讲讲?” 容恒就道:“得月门前江心月,得月门是湘北比较出名的门楼,得月门后面,就是得月楼,得月门前面,就是得月江,湘北一带的文人墨士,喜欢在得月楼上赏月观江。” 苏清…… “我祖父,好像不是湘北人啊。” 虽然是穿越来的,对自己的祖籍并不太感兴趣,可也听父亲提起过,她家老家是在四川一带。 容恒就道:“老侯爷不是湘北的,但是,老夫人是湘北人啊,当年,老侯爷行军路过湘北,在湘北驻扎,和老夫人结下良缘,后来,老侯爷行军去了别处,老夫人就一直在湘北,直到老侯爷在京都被赐了宅子,封了侯爷,才把老夫人接来。” 苏清…… 她爷爷可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啊! 飞黄腾达不忘家中发妻。 这种好男人不多见啊! 可惜…… 这个发妻,人品不咋地! 她爷爷,原主的记忆里,是个挺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老头,长得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帅气。 怎么就眼瞎,看上她祖母了呢! 苏清皱了皱眉。 “这句话,很多人都知道吗?” “得月门前江心月,不论月圆论月缺吗?” 苏清点头。 容恒道:“应该是吧,我也不确定,反正我师父知道,我听他提起的。” 苏清…… “你师父,为什么要同你提起我祖父的定情话?” 那个道士,真是个神人! 容恒想了一下,“好像是喝醉酒了,说的。” 苏清…… 又是喝醉酒! 每次那个道士喝醉酒,都能语出惊人。 “你师父,出道前,是做什么的?” 容恒眼角一抽,“出道?” “就是出家做道士前?” 容恒…… “这个,我不知道,师傅也没说过。” “你就不好奇?你师父怎么知道那么多神秘的事,连父皇都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现在,居然还知道我祖父的事,太奇怪了。” 容恒就笑,“我也好奇啊,问过几回,但是,每次我问,师傅都醉的倒头睡着了,再醒来,他酒醒了,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苏清…… 她有理由怀疑,容恒他师傅是装醉!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就这么一句话,按理说,也不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