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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就道:“当然是真的,现在人就在她自己院子里呢,一点事没有,不过老夫人去了二夫人屋里,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估计是劝二夫人不要对芸姨娘动手。” 众人…… 集体沉默一瞬之后,议论声轰的爆发。 各种揣测,纷纷出炉。 有人说,估计是老夫人杀人被这个芸姨娘拿了把柄。 有人说,芸姨娘没准儿是老夫人的私生女! (呃,这个说法……那芸姨娘和苏二老爷,不成luanlun了!) 有人说,芸姨娘是皇家流落在外的公主。 甚至,最诡异的,有人说,芸姨娘是个妖精,把老夫人的魂魄收了。 福云从平阳侯府出来的时候,脑袋都是嗡嗡的。 耳边充斥着小姐妹各种奇奇怪怪的揣测。 不过,不管事实如何,从目前情况来看,老夫人有些忌惮芸姨娘,到是千真万确的怪事! 平时,老夫人护着朝晖郡主就跟亲妈护着亲闺女似得。 眼下,这芸姨娘这么欺负朝晖郡主,老夫人手撕了芸姨娘都是情理之中。 结果,老夫人甩给大家一个意料之外?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得月门前江心月,不论月圆论月缺。 珊瑚这句话,肯定是当时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听说的。 这话,什么意思? 不行,这么重要(劲爆)的事,得立刻告诉主子知道。 这么一想,福云立刻加快了回府的步伐。 一路回到九王府。 苏清还未回来。 容恒还在昏天黑地的吐。 福星一锅药粉已经出炉,正坐在炉子边啃鸡腿,身侧,鸭鸭有些恹恹的趴在那里。 福云一脚进去,吓了一跳。 甚少见那只鸡这么没有活力,她差点以为,福星啃的鸡腿,是鸭鸭的腿、 眼角一抽,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鸭鸭两条腿健在,福云将瓶子递给福星,“是这个吧。” 福星点头,“对,对,我吃完鸡腿就装药粉,谢谢你啊,福云,等我一会儿从宫里出来,请你去福源酒楼吃肘子去。” 福云点点头,“你吃吧,我帮你装。” 说着,拿起一侧的铲子,朝瓶子里灌药粉。 人家装药粉,都是用一个瓷白小瓶儿,大小不过是一只手那么高。 福星倒好,做了一锅的药,这装药粉的瓶子,足有新生的婴儿那么长! 这哪叫药瓶儿。 赫然一个花瓶儿。 “你进宫做什么?” 一面装药粉,福云一面闲问。 福星就啃着鸡腿道:“给皇后娘娘送药啊,上次她问我要药,我给她那个,不算太好,这次,我又改进了一下,应该药效更足!” 福云装药粉的手一抖,目光落向另一只手拿着的巨大药瓶儿。 第一娇 第一娇 第六百三十章 追尾 抽了抽眼角。 “你该不会,把这一大瓶儿,送进宫吧?” 福星点头,“就是这个。” 福云…… 手一滑,险些将大瓶儿摔落在地。 “你要送给皇后,这么大,一瓶儿药?” 瞠目结舌,福云看着福星。 福星手里鸡腿吃完,鸡骨头直接一个弹射,潇洒的丢尽炤里。 扯了一旁的帕子擦了手,上前扶住药瓶儿,“小心点,我弄了那么久的。” 福云一脸匪夷所思,“你真要把这个送给皇后?” “这有什么奇怪的,上次皇后娘娘跟前的婢女亲口向我要的,还说想要多要点呢!” 福云…… 目光颤抖的凝了那药瓶儿一瞬,福云逼着自己接受了这个诡异的事实。 “既是要送进宫,你怎么不去挑个上档次点的花瓶儿,我记得主子那里,好看的瓶儿可多了,怎么就非要这个?” 福星将瓶塞塞好,抱着大瓶儿,道:“我这装的是药粉,怎么能用花瓶儿!” 福云…… 目测了一下被福星抱个满怀的瓶儿。 不是花瓶儿吗? “当然不是花瓶儿,你见过哪个花瓶儿带塞子的?我这就带塞子,可见,它就是个药瓶儿,只不过长得大而已!你不能因为它比别人大,就歧视它啊。” 福云…… “再说,这是我送给皇后娘娘的东西,用主子的瓶儿,算什么诚意,我做的药粉,就得用我的瓶儿。” 福云…… 福星说完,转头问鸭鸭,“你去吗?” 福云…… 眼睁睁看着鸭鸭原本朝向福星的头,嚯的一转,朝着墙趴着去了。 福云…… 福星看了鸭鸭一瞬,“那我自己去了。” 转头走了。 福云…… 揉了揉眼,一屁股在福星方才坐过的凳子上坐了。 旁边桌上还摆着没有碰过的鸡腿。 顺手抄起一条,目光直视福星离开的背影,啊呜咬了一口。 压压惊。 今儿这一天的,受惊受大了。 这厢,福星抱着整整一瓶儿的迷药进宫。 那厢,苏二老爷一脸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直奔朝晖的屋子。 屋里,朝晖面色不大好看。 老夫人才从这里离开不久。 老妇人说,让她暂时不要动芸娘,那贱妇,留着她来收拾,说是不想脏了她朝晖的手。 可那些话,她听着,怎么都像是老夫人在维护那贱妇。 怎么会如此? 分明在今天之前,包括今天上午,老夫人还恨不得弄死她。 直接带着李mama去了她住的地方,灌她落胎药。 怎么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老夫人就要维护她了。 朝晖正黑着脸拧眉,苏蕴一头进来。 进门看见朝晖的面色,苏蕴笑得温柔,上前,“怎么,还生我的气呢?别气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说话间,一盒朝晖素日最爱吃的点心被他摆上桌面。 盖子打开,香味扑鼻。 朝晖眼底有些发酸。 经历了这么一场,她应该将苏蕴的真面目看的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可他一对自己好,她就忍不住的想要陷进去,将那些伤害抛之脑后,只享受他的温柔。 知道这样做,代价会是什么,可就是忍不住。 心头暗暗恼恨自己一下,朝晖还是没忍住,捻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 “事情办了吗?” 苏蕴眼见朝晖吃了,心头一松。 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有这样大的本事。 原以为,没了镇国公府,她就一点价值没有了。 没想到,没了镇国公府,她还能傍上那样一棵大树! 那是一棵真正的大树啊。 他要想比苏掣厉害,比苏掣站的更高权利更大,这就是他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