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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小腹一紧,低低一声,“不要。” 苏清哈哈大笑起来,“来嘛来嘛,别害羞!” 容恒顶着一张猪血脸,“我是你夫君,不是碎花楼的姑娘!” 苏清笑着点头,“我知道呀,夫君大人,你当然不是碎花楼的姑娘了,碎花楼的姑娘,这里可比你有趣多了。” 说着,手又伸到容恒胸口。 容恒…… 忍不住好奇,“你女扮男装逛碎花楼的时候,要真的摸?” 苏清翻个白眼,“废话,不摸姑娘逛窑子,花钱打水漂啊!” 容恒…… 他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第一个媳妇摸过的胸都比他多的人! 福至心灵,苏清领会了容恒这一内心吐槽,朝着他胸口就是一巴掌,“怎么,你也打算去摸摸?” 容恒疼的咧嘴,“不敢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去?” 蹭的坐起身,苏清绷着小脸,看着容恒。 容恒看着苏清,满目宠溺,“不敢也不去,我就只摸这一个。” 说着,朝苏清一指。 苏清低头看看他指的方向,白了他一眼,“为什么只摸这一个,那这边这个呢?为什么要冷落她?” 容恒…… 好在他现在是躺着。 要是站着,非得跪了! 感觉鼻血呼之欲出,容恒道:“摸,都摸。” 苏清…… 脸颊蓦地就红了。 本来是打算调戏容恒来放松一下自己,结果,把自己个给调戏了。 红着脸,嗔怪的瞪了容恒一眼,苏清道:“流氓!” 容恒……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苏清就道:“百姓可以点灯,皇子不行,不过,我更喜欢你黑灯瞎火里的叫声。” 容恒的脸,倏忽成了猪血。 黑灯瞎火的叫声…… 那股酝酿在鼻子里的鼻血,终于没禁住这句信息量太大的话的撩拨,喷了出来。 说他流氓。 她才是流氓! 眼看容恒喷鼻血,苏清哈哈的笑起来,“没想到,我魅力这么大啊!” 扯了自己这半的床单给容恒堵鼻子,苏清坐在不铺床单的锦花褥子上,笑道:“我真是一个集美貌与智慧还有武力于一身的奇女子,在外,威武雄壮,在内,貌美如花。” 容恒…… 堵着鼻血,翻了自恋的某人一眼,“如花,给我倒杯水!” 如花…… 你全家都如花! 不过看着容某人半脸血可怜兮兮的样子,苏清就没怼他,翻身下地,到了一盏茶。 “我喂你啊。” 容恒点头。 苏清就给自己嘴里灌了一口茶。 容恒…… “这是给我倒的茶……” 话未说完,苏清俯身,唇压了上来,堵住他后半句话。 顿时…… 鼻血如泉! 喷涌不尽! 舌齿缠绵,足足纠缠了几盏茶的功夫,才才恋恋不舍分开。 苏清笑意盈盈立在那,问容恒,“难道这不是我喂你?” 容恒回味着方才的缠绵,看苏清,越看越觉得佳人含笑,倾国倾城。 不由道:“我母妃的养颜粉,果然好用。” 苏清…… “你大爷的!是老子原本底子好!” 容恒…… 刚刚不是还如胶似漆? 这怎么就问候他入黄泉好几年的大爷了! 一抖眼皮,容恒看着苏清。 不及容恒开口,苏清在对面椅子坐下,“何起恪,不是你亲舅舅。” 容恒…… 这才问候了他大爷,又开始提他舅舅? 刚刚不是还要和他研究生孩子?这把他鼻血撩出来了,她熄火了? 幽幽看着苏清, 苏清直接无视容恒的目光,翘着二郎腿坐着,一掸衣袍,把泸辉招的那些话,告诉了容恒。 话音落下,容恒身上被撩起的烈火,就灭了。 神色肃然,道:“我只知道,大皇子和泸定中关系匪浅,却从不知道我舅舅,不,何起恪,却从不知道何起恪和我母妃之间的事。” 顿了一瞬,容恒看向苏清,“你还是进宫一趟吧,把事情和我母妃说一声。” 苏清变笑,“原本也是要进宫的,只是太想你了,就先回来看看你。” 说完,苏清起身,“行,你睡着吧,我晚上回来再陪你。” 抬脚走了。 容恒…… 太想他了,回来给他鼻子放点血走了?! 苏清前脚出去,长青便进来了。 一进门,看到容恒手侧血糊糊的床单,长青顿时就惊呆了。 错愕的看着容恒,“殿下?您和王妃……圆房了?” 语气,震惊中,带着难以消化的匪夷所思。 “殿下,您这伤口,动都动弹不得,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圆房,您怎么搞得自己一嘴的血! 第三百九十七章 不解 画面太过惊悚,吓得长青脑子都不转了。 语落,想都没想,脱口道:“您在尝王妃流的血?” 问出这么恶心的问题,长青的声音都在颤抖。 容恒…… “知道恶心你胡说什么!这是本王的鼻血!这脑子原本就小,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罚你去练一个时辰龟息功去!” 长青…… “殿下,真的不怪小的啊,您看,刚刚屋里,就您和王妃两个人,王妃离开的时候,又是满面春风一夜生欢的表情……” 容恒冷眼盯着长青,“一夜生欢?嗯?你怎么知道什么是一夜生欢的表情?” 长青…… 眼角一抽,怂的立刻垂头。 容恒幽幽道:“你去生欢了?” 说着,带着恶趣味的笑,“本王有几天没见福星了。” 吓得长青立刻抬头,“殿下,您不能给奴才告黑状啊,奴才从来不干那种事,奴才嫌脏!” 容恒瞧着他,“那你是怎么知道,什么叫一夜生欢?” 长青结结巴巴道:“有几次,奴才陪福星去碎花楼玩,瞧见过恩客们离场时的样子,就是王妃刚刚的表情。” 容恒的脸,蓦地就黑了。 恩客?! 长青只以为容恒是和他脸黑,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头,“真的,殿下,奴才说的都是真话。” 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两个时辰龟息功,不许再说话。” 长青差点哭了! 怎么刚刚还一个时辰,现在就成两个时辰了? 他好像也没说什么啊…… 可怜巴巴望着容恒,默默竖起一根手指头:奴才再说一句话。 容恒…… 长青以前不这样啊,这活宝的,都从哪学的啊! “说。” 长青立刻道:“朝晖郡主得了平阳侯夫人一个了不得的把柄,想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