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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雅正说着,看到神乐正站在走廊头上,看着在墙角打坐的严悟。 “死狐狸,翻译一下唇语。”玖雅推着古诺的脸,让他看走廊。 “大姐,就烟花这点闪光能看清她说什么就算奇迹了,你耳朵那么灵,靠近点不就听到了。” “有道理。”玖雅慢慢往神乐身边靠,古诺浮尘也跟着靠,魂笙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靠过去,南辞也纳闷怎么回事。 神乐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到排成一排看着自己的众人。 “你们在干什么?” “看烟花……你信吗?” “你们都在看烟花?” 玖雅,古诺,浮尘同时点头,毕竟好奇偷听不好,魂笙和南辞一起摇头,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凑热闹,跟在三个人身后。 “那你们两个是在干嘛?”神乐又问魂笙和南辞。 两个人对视一眼,自问自答 “我们在看烟花。” “嗯嗯嗯嗯……”两个人同时点头,因为他们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他们在干嘛。 “换上灯泡,帮他包一下手,被碎玻璃划伤了。”神乐说着把手里的,药包都递给了玖雅,自己转身回房。 “你去,换灯泡顺便包扎,我一女的,过去他就唠叨,念阿弥陀佛。”玖雅把药包递给古诺。 “你去,包扎手顺便换灯泡,我一妖精,过去他就收了我,还帮我超度的那种。”古诺又把药包递给浮尘。 “你……我去吧。”浮尘拿着药包,看看身边的魂笙,深吸一口,左右权衡一下,还是自己去吧。 “你换灯泡总可以吧,浮尘去给严悟包手。”玖雅拽着古诺往楼下推。 此时电视上,突然出现古诗的脸,苍白而又显瘦,吓了玖雅一跳,抓着古诺胳膊,不敢直视电视。 “你怕啥,我哥,绯闻蛇除的不理想,后遗症,整个人都瘦了。”古诺停下脚步看着电视。 “姜老板,我家弟弟明年,还要交给你照顾了,如果你再让他身陷危险,或者是被妖警之类打着正义旗号,为所欲为的组织盯上,我不介意让你家变为平地。” “呵呵,我哥开玩笑的!呵呵。”古诺听到古诗那么说,尴尬的笑着,眼角余光瞟见严悟,正很认真的盯着电视看。 “最后还是要祝你新年快乐,通知古诺回家拿红包。” “呵呵,我就说我哥是在开玩笑的吧。”古诺生怕古诗再乱说什么,用脚把碗踢翻。 电视黑屏了,灯没有修好,屋内一片漆黑,众人谁都没有说话,神乐拿着一个火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古诺!快去修灯泡。”玖雅一看到燃烧的火把,赶紧冲到走廊里去,拦住神乐。 “jiejie,你听我说,冲动是魔鬼!不要做傻事啊!”玖雅知道神乐,绝对没有忘记前世的事,只是为了严悟在装样子,上辈子两个人就是用火烧成一个人的,这是要忍不住重蹈覆辙吗。 “做什么傻事?都过十二点了,我要去外面跳舞祭祀,换取今年一年的占卜力量,没看见我穿的很正式吗?” “太黑真没注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对!你为啥要点火把?拿手电筒不行吗?”玖雅打量着神乐,确实是很正式,且华丽的一套异域风情的衣服。 “尊重传统人人有责!”神乐推开玖雅直接下楼,路过大厅看都没看一眼严悟。 “这有点意思,传统?”玖雅赶紧趴二楼窗台上往下看。 神乐拿着火把,有节奏的挥舞着,身上的铃铛,清脆的响着,像是用铃铛演奏乐曲,玖雅听的入了迷。 “这是火把舞吧,祈福求平安的。”古诺修好灯泡也凑过来看。 “跳的还挺好看的。”玖雅刚说完,神乐腾空跃起将火把一甩,火把像回力标一样,又自己回来了。 “好!”魂笙第一次见这个,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扔了下去。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魂笙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给少了。 “你出门,别说是我们姜家的孩子,我怕你是傻子,人家在祭祀祈福,你以为打把势卖艺呢?”玖雅正说着呢,神乐将火把放入口中,火光熄灭。 “谢谢你的打赏!讨个好彩头,今年我占卜五块钱一次。”神乐捡起钱,对着窗户打招呼。 “这么随意?我要知道还有这个意思,就扔一百了。”南辞也是第一次见,有些惊讶。 “一个派别一个样子,反正你们都不像要睡觉的样子,不如咱们喝酒吧。”铃声先传来,随后神乐从楼下走上来,手里提着啤酒。 “什么情况?我就买这些还被你发现了。”古诺赶紧把酒抢过来。 “那两个小孩快去睡觉。”神乐才不理古诺,抢过玖雅手里的啤酒,赶着魂笙和南辞。 “我今年都十八了!长得像小孩不行吗?” “就是,我都二十八了,长得像小孩得罪谁了!” 随后南辞和魂笙一起,把古诺手里的啤酒抢了。 玖雅觉得,让严悟在一旁待着不合适,拿了钥匙,开了间客房请严悟进去。 魂笙和南辞,一人一罐啤酒就已经醉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说着娃娃脸的坏处,还大骂这是看脸的社会。 神乐把剩下的酒,全部拿到自己身边,沉默不语,一罐一罐的埋头喝着。 古诺偷抢了一罐,也在孤独的喝着。 浮尘几次想跟玖雅说什么,欲言又止,犹豫几番还是放弃了。 玖雅不喝酒只是看着众人发呆,连韩王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谢谢施主的招待,小僧该上路了。”玖雅瞪着眼睛,不知道自己愣神了多久,严悟已经收拾好一切,准备再次上路了。 若不是严悟来辞行,玖雅估计自己还在愣神。 “你是我捡回来的,你要离开,我送送你吧。”玖雅说着,抓起身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跟着严悟下楼。 “阿弥陀佛,小僧谢过施主,你我在此地相逢,就在此地别过吧。”严悟说着双手合十,向玖雅鞠躬。 “那个,你也要走了,把斗笠留下,做房租吧。”玖雅一直把严悟送进公墓,都没想好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