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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深无奈,“刚才不也没动你?”被窝里的凌敬非常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是没动,舔了几下而已。刷的拉开被子,凌敬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上药可以,但你别打什么坏主意,今天晚上也不准折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夏泽深轻轻的笑,笑得十分欠扁,“本来还想三天不折腾你的。看来宝贝儿也很需要我嘛。”凌敬:“…………”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中规中矩的上课,和韩学洲他们约出来见了一次,晚上没课的时候就和夏泽深厮混在一起。太糜烂,上天都看不过眼。这天,下午没课,早上的课上完,已经是饭点,凌敬准备在外面吃了饭就猫回家去。刚出校门,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林静!”抬头看去,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穿着素雅容貌漂亮的女人,看着挺年轻,但他觉得应该已经有些年纪了,而且,有点眼熟。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微创。正在工作的夏泽深手机响了,来自夏家二姐,夏泽深随手接起,那头的夏泽溪声音很严肃,“泽深,你现在有空吗?赶紧回来一趟。”夏泽深微顿,“晚上可以吗?”“手头的事很重要?还是尽可能……不,必须现在回来。”夏泽溪态度强硬,“出大事了。”夏泽深皱眉。夏泽溪迟疑了一下,“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学校旁边咖啡馆,凌敬和女人面对面坐着,他已经想起来了,他是在哪里见过的这个有点眼熟的女人,照片上,岳林静那个不知所踪的mama,岳语欢。她毫不留恋离开时,还是正处懵懂年纪却已饱受生活摧残的岳林静,她莫名其妙归来的现今,坐在她对面的已经是长大成人抛却阴霾的凌敬。母不母,子不子,面对面气氛僵硬。凌敬弄不清她突然回来又突然来找他的原因,也懒得和这个人性丧失的女人废话,只等她开口。“很久没回去过了吧?”一句话,坦然的好像真的只是来儿子学校看人的慈母,而不是那个年轻时候家暴儿子和丈夫干架后来又是滥交又是吸毒最终不知所踪的传奇人物。不过看她的仪容装束,似乎过得还不错。凌敬又想了想她的问题,上星期他还去看过林秀俪,带着夏泽深一起,顺便坦白,林秀俪接受良好,还邀他们多去做客。可能她也闹不清现在该把他定义成孙子呢,还是陌生人,也就不好多加干预他的生活。而且她本质上,相当开明。凌敬客气的笑了笑,“请问这位女士,您是以什么立场说这句话的?”岳语欢脸色一变,很快便神色自若道:“傻孩子,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是你妈啊。”“这样啊…”凌敬刻意拖长了一分调子,“可是听说我妈已经不知道死在哪个野男人床上了。”岳语欢猛地直起身,似乎要怒,又强行忍住了,只是面色不佳,“静静,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我很好,更没有……”她咬了咬牙,“死。”凌敬双手交握,“我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承认你是我妈。你以为小孩都是傻的吗,不记得谁在他小时候对他拳打脚踢,非打即骂?不知道谁是真心对他好谁只把他当出气筒?现在你要装慈母还得看我奉不奉陪。”凌敬淡淡的看着她,“有事直说,不说就滚。”他不轻不重的说完,岳语欢的脸色早已阴沉一片,片刻,她冷笑出声,“逼崽子,你以为我愿意和你演母慈子孝?你懂就行,爽快点对大家都好。”那女人也不装了,掏出烟就点上,烟雾中看他的眼神轻慢,“跟我去认爹。”“什么重要的事?”夏泽溪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没说清楚只要他赶快回去,夏泽深看着手上的事不急,和秘书交代了几句便回了家。进门后,只有夏泽溪在客厅等他。前一段时间老大和老三的事情曝光,家里开了个不欢而散的…声讨会,他和凌敬的事因为早有预防加上他的百折不饶?让母亲松了口,同意让他们在一起,父亲虽然不答应,不过他不重要。至于老大和老三,还在僵持中。也为了这个事情,母亲和父亲闹翻了,两人现在分房睡,谁都不肯让一步。今天这么火急火燎,难道事情有变数?“泽深啊。”夏泽溪瞥了他一眼,又很快的转开眼,似乎不敢和他对视,“你先答应姐,要冷静。”夏泽深八风不动,“我很冷静。”“你知道…”夏泽溪张了张嘴,“爸和妈的关系现在闹得很僵。”还是没说出重点。夏泽深点头。夏泽溪蹙着眉,神色凝重,“现在这个事啊,无疑是火上浇油。”夏泽深继续点头。“太糟糕了。”夏泽溪边叹气边摇头。“……”夏泽深没再点头,“二姐,你不妨直说。”“小幺,你还记得前段时间的照片和视频吗?就是咱家老司机搞出来的那个。”夏泽深:“记得。”夏泽溪叹了口气,“照片里的那个女人找上门来了。”夏泽深静默一秒,“她想上位?”夏泽溪摇头,面有不愉,“只是这样就好了,一扫帚赶出去就是了。”而且和我没有关系。夏泽深道。仿佛恨铁不成钢似的闭了闭眼,夏泽溪:“他们,还闹出过人命。”“什么意思?”凌敬怀疑的看着她。女人极其不屑的哼了一声,“你真以为你爹是那个杀千刀的杀人犯?”凌敬没说话,只是盯着她。“当然不是。”岳语欢吸了口烟,神色沉醉,仿佛满腹心神都吸附在了烟雾中,和凌敬的话只是顺口一提,“不然你干吗跟着我姓。”凌敬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直把岳语欢看得汗毛直立,他才微微弯起唇,“那么我的亲生父亲,他在哪里?”“他们杀过人?”夏泽深眉心微皱。“不是那个人命,是……那个女人怀了咱…夏博勋的孩子。”眸光微冷,“多大?”小心的瞥了他一眼,夏泽溪:“十八了。”“现在?”夏泽深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绪。“那个女人要让孩子认祖归宗。”沉默,难捱的沉默。夏泽深沉默着辨不出阴晴,良久,他道:“和我的重要关系在哪里?”飘忽不定的心骤然一停,夏泽溪一狠心,“那个孩子是岳林静。”“夏博勋。”女人道:“你亲爸的名字叫夏博勋。”☆、争执亲爱的,不要和我闹脾气,我会难过。——也许有哪里弄错了。或者有什么阴谋。凌敬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