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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刻意快步而行,阿渔小跑起来都跟不上,反正追不上,看着前面冷漠的背影,阿渔有些委屈,索性放弃了。 她为何关心徐恪的婚事,除了希望他另觅姻缘,也是因为徐潜知道徐恪喜欢过她,还曾特意提醒她在徐恪面前摆长辈的谱,不能随意玩笑。所以,阿渔便觉得,只要徐恪成亲了,徐潜就不会再把徐恪对她的感情放在心上…… 等等,现在徐潜突然冷冰冰的,是不是就是因为她多看了徐恪几眼? 徐潜不想她关心徐恪的婚事,归根结底,还是他吃味了? 明白过来,阿渔抬头。 意外的是,刚刚疾行如风的男人居然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背对她站在前方。 是在等她吗? 阿渔窃笑,小跑着追了上去。 她跟上来了,徐潜继续冷冰冰地往前走。 阿渔见了,灵机一动,非但不去追他,反而往后走。 徐潜听出她脚步声不对,猛地转身,问她:“你去哪?” 阿渔不理他,低着头左看右看。 徐潜抿唇,用更快的速度追了上来,见她专往路旁的草丛看,徐潜疑道:“丢了东西?” 阿渔看着他的影子,摇摇头。 疑惑压下不快,徐潜正色问:“那你在找什么?” 阿渔这才扬起小脸,促狭地看着他:“五爷身上醋味儿有些大,是不是哪里打翻了醋坛,酸味全飞到你身上了?” 徐潜:…… 好大胆的小妻子! 他怎会吃醋? “无稽之谈。”既然她没丢东西,徐潜神色一寒,重新往前走。 阿渔笑,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整个人也扑到了他身上。 徐潜下意识地扫视左右,同时要推开她:“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阿渔不怕,这国公府她就怕两个人笑她,一个人是徐老太君,一个便是眼前的徐五爷,可这两人,又是最疼她的。 紧紧抱着徐潜的窄腰,阿渔低声道:“我盼他早日成婚,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与他之间还有旧情了。” 徐潜喉结动了动。 看着怀里的小妻子,徐潜平静道:“你早说过心里没他,我何来担心?” 阿渔哼道:“你就嘴硬吧。” 说完,阿渔很是嫌弃地松开徐潜,看都没看他,径直往前走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白天冷冰冰,晚上她再逼他说真话。 087 夜里阿渔没能逼出徐潜的真话, 让他承认他白日里就是吃了醋,反倒被徐潜给摁着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你欺负人。”阿渔红着小脸控诉道,“仗着力气大欺负人。” 徐潜幽深的黑眸里亦多了一层水色, 那是男人餍足之后才有的样子。 看着小妻子幽怨的杏眼, 徐潜想到了一个时辰之前。 她故意在浴后换了一层单薄的绯色纱衣,故意给他瞧见, 然后又故意钻进被窝装睡觉。徐潜要掀她的被子,小狐狸别扭不肯叫他进去,嫌他不肯说出心里话。 徐潜确定自己不是吃醋,又谈何违心骗她? 然后, 他就仗着自己力气大, 硬是挤进了她的被窝,再然后, 她娇气的推搡非但没有发挥该起的作用, 然而让徐潜连着欺了她两回。 “是你先招惹我。”替她盖好被子,徐潜捡起地上那绯色的薄衣, 递给只露出一双杏眼的小妻子看。 阿渔狡辩:“谁说我穿红衣便是招惹你?” 徐潜捻了捻手中的衣料, 看着她道:“太薄。” 阿渔:“都四月了, 我热。” 徐潜:“现在还热?” 阿渔赌气地点点头。 徐潜便去桌边倒了碗凉茶过来, 递给她喝。 阿渔:…… 她还真渴了, 刚刚哼哼地太久, 嘴唇都觉得干。 她勉为其难地喝了他手中的茶。 肯喝就是不生气了, 徐潜去净室解了手, 回来重新躺到床上,抱着她睡觉。 阿渔握着他修长的大手, 忽然叹了口气。 徐潜:“为何叹气?” 阿渔挠他手指:“你什么都好,就是不会说甜言蜜语。” 徐潜目光微变, 问:“如何算是甜言蜜语?” 阿渔不好意思说。 徐潜继续道:“必是有人先对你说过,你才嫌弃我不善言辞。” 阿渔:…… 上辈子徐恪确实对她说了很多很多。 她心虚地扭了扭身子。 徐潜一把将人拉回怀里,语气平静道:“那人是如何对你说的?” 阿渔又急又臊,极力否认:“我少与外男接触,你休要污蔑我的清白,你不想说不说就是了,我还不想听呢。”说完,阿渔假意打个哈欠,闭上眼睛道:“好困,我睡了。” 徐潜抱着不再吭声的小妻子,想到了侄子徐恪,还想到了那个叫楚天阔的纨绔子弟。两个年轻小辈,容貌身份都属京城的佳公子,两人还都对阿渔有意,只可惜阿渔小小年纪时便对他情根深种了。 “为何会喜欢我?”徐潜忽然想起,他还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 阿渔假装睡着了。 徐潜捏她手:“说话。” 阿渔知道躲不过去,有意气他:“因为你送了我飞絮啊,飞絮是宝马,那么贵重的礼物,我为了报答你,只好以身相许,免得一辈子都欠你似的。” 徐潜不信,但在送她飞絮之前,两人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触。 报答是假,或许,她看上了他的容貌。 小姑娘的喜欢也大多肤浅,看上脸便等于看上这个人了。 徐潜忽然想到了曹廷安,倘若哪日他也不慎毁了容貌,小妻子日日面对一张恐怖的脸,还会继续喜欢他吗? “以后还喜欢什么,尽管告诉我。”徐潜握住她手道,“我能送的都送你。” 阿渔愣了愣,明明在打嘴仗,他怎么突然示好了? 徐潜想的却是,以后他尽所能地对她好,好一次她欢喜一次,欢喜的次数多了,小姑娘对他的感情也就深了,深到他容貌有损